“是啊,如果他不是那么年轻就遇到车祸的话,你还可以见他一面的。”金子西缓缓地开口。
简朗的眼圈红着,不可置信地抬头看着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没关系的,就算你父亲不在了,我的父母也会对你很好的,他们会对你像是对待亲儿子一样,甚至比对我还好。”金子西的手放在了简朗的肩上,轻声地安慰着他。
“我不明白,我的父亲是谁,我的母亲呢?”简朗用手撑着额头摇着头。
金子西:“孤儿院没有跟你说过是谁把送你来的吗。”
简朗继续摇着头,孤儿院从来没有说过这件事。
金子西大概知道了事情是怎么样的,简朗的父亲简历阳,不知道和谁在外面生了一个孩子,既然简历阳从未提到过自己在外面有什么女人,那这个女人的身份一定很特殊,也许是妓女,也许是有夫之妇,谁知道呢,所以简历阳才从来没提到过这个女人。
至于简朗就更简单了,如果他一生出来是正常的男孩儿,也许简历阳还会把他留在身边,就算他没有母亲,也是简历阳唯一的继承者。
可简朗生出来是个双儿,简历阳对此无法接受,简朗的母亲也拒绝接受这个孩子,那简朗就只能被他的父母抛弃,送进孤儿院里。
简历阳不想让这个孩子知道自己是他的父亲,所以才不告诉孤儿院的人简朗就是他的儿子。
但世界上就是那么凑巧,要不是孤儿院正好让他跟简历阳姓,要不是金父找到了简历阳留下来的字条,而简朗长得几乎和简历阳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谁也不会发现这个秘密。
“你父亲叫简历阳,他和我的父亲是朋友,至于你的母亲是谁,我们也不知道。不过你的父亲留了东西给你,我这次来就是带你回去的。”
金子西站在了床边,拉住了简朗的一只手,“回去吧,回去了就回家了,你还可以一直跟我在一起,我们住在一起,你喜欢吗,你喜欢哪个房间就住哪个房间。”
当然了,不然你住哪个房间,半夜我都会爬上你的床金子西的下半句暗在心里想着。
“我……”简朗犹豫了,他不知道不辞而别以后会怎么样,孤儿院怎么办,他的那些弟弟妹妹怎么办。
“我还可以回来的,对吧。”简朗向金子西问道。
金子西将他从床上拉了起来,“当然了,你随时都可以回来啊。”
不过回来了,就别想回去了。金子西淡淡的笑着想。
海岛上的机场离度假区很近,开车不到20分钟,他们准时赶上了飞机,本来简朗是想要收拾行李的,但金子西说不需要了,就强行把他塞上了车,所以简朗只背了一个包,带了一些必要的东西。
“吃吗?”金子西在机场的牛角面包没吃完,剩下一个凑到了简朗唇边。
简朗摇了摇头,他没什么胃口,一个是因为突如其来的消息让他喜忧参半,另一个原因是他的小腹还在疼着,现在还吃不下东西。
飞机刚起飞一会儿,简朗就觉得有什么东西从雌穴里流出来了,缓慢地流个不停,又湿又黏,把内裤都给润湿透了。
简朗尴尬的在位置上挪了挪,他害怕流太多会把外面的短裤也打湿了。
金子西的手伸了过来,掐了一把他的大腿,凑在他耳边低声说道,“上面的小嘴不吃,是不是因为昨天下面的小嘴吃太多了。”
简朗的耳尖烫了起来,他紧张的四处看着,发现没有人注意他们才放下心来。
“我要去厕所……”
“好吧,别去太久。”金子西收回了四处作乱的手,挪开身子,让简朗走过去。
一片白浊裹着透明的淫液沾湿在内裤中部,昨天没弄出来的精液今天又漏了出来。
第7章 里面还有
简朗拿着柔软的纸巾往雌穴擦去,但不管怎么擦都擦不干净,总是还有一些又流了出来。
他索性把纸巾折出一角,咬着嘴唇浅浅的塞进了穴口。
金子西感觉从厕所出来后简朗的姿势怪怪的,他侧着身贴在简朗耳边,“待那么久,背着我做什么坏事了。”
简朗逃避的微微侧开脸,避免和金子西挨得太近,他看到有空姐走过来了。
不知道是简朗的错觉还是什么,他感觉空姐走过去的笑容意味深长。
金子西拿了两本书出来,递到简朗手边,“喏,要不要看,杀时间的。”
简朗扫了一眼标题,一本《时间简史》,一本《神曲》。
光看到标题他就要晕过去了,这不应该叫杀时间,这应该叫度日如年。
金子西看到他浑身都写满了拒绝,就把书放回了自己的位置上,他默默的在心里又给简朗加了一个讨厌的理由不识好人心。
好在简朗困的不行,没过多久就半躺着睡过去了,上海和海岛的距离并不算远,6个小时之后广播的声音就响了起来,上海到了。
简朗没有来过上海,实际上他连海岛都没出过,大学都是在岛上念的,他一下飞机就觉得好奇,看着玻璃窗外的机场和路上来来往往的旅客。
金子西拖着小行李箱在他前面走着,连指示都不看一眼,就好像飞机场是他家开的一样,飞快的走了出去。
“这是王叔。”
司机对着简朗笑着点了点头,提着金子西的行李箱放进了后备箱里。
金子西打开车门坐了进去,等到简朗也坐好以后,轿车发动起来,平稳的朝路上驶去。
简朗感觉一路上的气氛很奇怪,金子西一言不发的盯着前面,在飞机上他还好好的,看起来很轻松的样子,还有心情说荤话,现在看起来却一副低气压,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
简朗不太习惯这样的气氛,他平常也不是什么活跃气氛的人,有他在气氛不沉闷就应该谢天谢地了,可他感觉到金子西好像不开心了,于是他尝试着问了一句,“你父母……是怎么样的人啊。”
“暴发户而已,你不用担心,他们会喜欢你的。”金子西的心情本来就不好,离家越近他的心情越差,他都可以想象出来父亲有多开心,在简朗的对比下,更加显得他好像一文不值。
简朗被这一句“暴发户”噎的差点说不出话来,他也不多说话了。
到金子西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黄浦江对岸的建筑都亮了起来,一阵晚风吹过,简朗放松了不少。
电梯上了最顶层,简朗迷茫的看着走廊里的六七扇门,“哪边是你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