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后金子西笑了一下,他笑起来很好看,简朗忍不住看呆了,傻傻的盯着他,金子西的手一路沿着饱满的胸肉缓慢的往上,“我逗你的呢,真不禁逗。”
简朗感觉怪怪的,他又说不出来哪里奇怪了,他一向不擅长感情这种事,对别人的示好和喜欢都感觉不出来。
上学的时候就有很多女生追他,每天给他带早餐,他就把多余的早餐分给其他人吃了,他根本不知道那是女生喜欢他,到了最后他还在奇怪为什么只给他送早餐,不给其他人送呢。
“你这样会着凉的,要不要我帮你去拿衣服。”简朗担心的看着金子西赤裸的肩头,作势就要起来,却被金子西一只手按了下去。
“不用。”反正都是要脱掉的。
金子西的手指捏在简朗的胸肉上,大拇指搔了搔挺立的乳头,“我今天看到你跟一个女人和小孩儿在一起,她们是你的什么人。”
“你是说欣怡和挽挽吗,那是我的两个妹妹,她们正好来这里看我的。”简朗丝毫没发现自己正在被人吃豆腐。
“哦”金子西拉长了音,他应该早知道的,简朗这种孤儿有谁会看上啊,又穷又傻,所谓的妹妹也就是孤儿院的其他孤儿吧。
“我吓了一跳呢,我还以为你有女朋友了,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是不是就没有机会了?”金子西的膝盖挤进了简朗的大腿。
简朗对于恋爱这门语言一窍不通,迟钝到可爱,“什么机会?”他看着金子西凑的越来越近的脸问道。
“当然是上你的机会。”金子西抓住简朗的手腕,把他按在了床上。
“我知道你喜欢我,那就来做吧。下面是不是想要了,我会好好填满你的。”
简朗的脑子一片空白,什么叫上他的机会,他都不知道对方叫什么,为什么要上他。
“我没有”简朗动了动手腕想要挣脱男人的束缚,却感觉到下身的小穴正被男人的膝盖顶着蹭。
“没有喜欢我吗,你嘴上那么说,下面却湿透了呢。”金子西凑在他的耳边,气息骚弄着,膝盖又往前顶了顶。
紧贴泳裤的雌穴轻碰一下就湿了,敏感到不行,简朗为了逃避下意识的挺起了腰,双腿也蜷缩着抬了起来,却被膝盖强势的又顶了进去。
看着简朗张着嘴憋了半天说不出话来,金子西索性就继续了,白皙修长的手指抓着丰满的胸肉聚拢成一个圆润的乳球来回捏玩儿着。
“老实说出来不好吗,白天是谁一直盯着我看,裤子拉这么低逼毛都露出来了,不就是让我疼爱你吗。”
简朗紧张的往下看了一眼,卷曲的耻毛真的露出来了,他都没有发现,他睁大了眼睛憋红了一张脸,磕磕绊绊的辩护都说不出来,“我不是、没有想、没有……”
金子西手上用了点劲儿,把深色的圆球捏的泛红,“之前晃着鸡巴屁股挑逗我,那你说我该怎么做才好呢。”
简朗怎么想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晃着鸡巴屁股挑逗过对方了,他不敢相信一连串粗俗到极点的话居然会从这么漂亮的一个美人嘴里说出来,偏偏这个美人的手劲还不小,把他的胸都揉疼了,“胸、胸那里可不可以不揉了”
都这样了简朗都不明白自己正被人逼奸呢,还好声好气的向施暴者询问呢。
“不可以。”金子西对简朗的天真感到可笑,斩钉截铁的拒绝了,还顺手又揪了把深色的大乳粒。
“不”
惊呼声还没有喊出口,简朗那贴身的黑色泳裤就被扯了下来。
被掐胸掐的迷迷糊糊的简朗正好对上眼尾被烧得通红的金子西,他忽然间清醒无比,像是被人敲醒了一样。
藏不住了,面对突如其来的情况,简朗的第一反应是逃跑,他呜咽着侧过身子,却被金子西按住肩膀压在了床上。
一个长着雌逼的双儿,金子西呼吸一滞,忍不住带上了胜者的笑容。
谁能想到男人味十足的简朗会有一个天生挨操的穴呢,他还能算是个男人吗,继承者怎么可能是个吃精的淫货呢。
“啊!”一阵痛觉向简朗袭来。
金子西的膝盖抵住了他的腿窝,两根手指撑开阴唇插入他从未被进入过的私处,大拇指滑到前方的阴蒂,揉着粉红的小豆。
金子西眉头皱了一下,忍不住哼喘了一声骚穴真紧,他报复似的曲起手指,“想不到你还真的天赋异禀啊,怪不得骚的很呢。”
简朗吓坏了,他扭着精壮的腰越是想逃,金子西的手抠弄的越厉害,高热的私处吮着金子西的手指收缩,溢出了点透明的花液。
“躲什么。”金子西不满地在他挺翘软弹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深色的臀肉上出现了一个不明显的红色印子,金子西又不心疼,反正横竖打的不是自己。
但金子西也没什么耐心了,他知道简朗要真的想逃的话肯定可以逃掉,这种欲拒还迎的把戏玩儿一次就算了。
“你这个头白长了吗,你要真的不想被操,早就把我推开了,咬这么紧喜欢死了吧,我会好好喂你的,给我乖乖的。”
简朗听了金子西的话心里堵到不行,他当然想逃,但是万一把金子西打到了怎么办,金子西要是发火了投诉他,那他就在景区待不下去了。
他只能带着金子西可能会停下来的幻想,暂时忍受着金子西在他身上胡作非为。
第4章 害怕怀孕
金子西看到身下人不再挣扎了,还以为自己的软话有用了。
看着简朗腿间粉红色的花蕊在垂软的大阴茎下一颤一颤的收缩着,好不可怜的样子,金子西下身的阴茎涨得发疼,谁想到这个男人长着那么一个粉嘟嘟的穴呢,不会没被人用过吧。
金子西抬手握住他的脚踝,架在自己的肩上哑声问道,“这幅假清纯的样子从哪学来的?骗了不少人吧,吃了多少鸡巴了,说。”
勃起的下身隔着浴衣在紧贴胯部的挺翘屁股上轻轻磨蹭,小穴紧紧的收缩了一下,一股无法缓解的瘙痒从下身穿到指尖,简朗虚虚地抓住床单,全身都热了起来。
从没被人碰过的身子是很敏感的,就算平时海浪和水流轻轻滑过都会起反应,没有人知道简朗工作时的泳裤一天到晚湿哒哒的不停,是被他潮吹打湿的,海边的咸腥味也遮盖了下身不时散发的淫香味。
不知道对方在看到他这副畸形的身体时在想什么,他只觉得羞耻到无处可躲了,恨不得把自己像个鸵鸟一样埋在枕头里,不要对面一切才好。
“没有、没有、没吃过”
“没吃过什么,说清楚,要不然还打你。”金子西的手威胁的放在刚刚被打过的臀瓣上,他那双弹钢琴的手指关节都带着淡淡的粉,一看就是养尊处优,一点活儿都没干过,手心又柔又滑的贴在深色的臀肉上磨蹭着,感受着身下人害怕的颤抖。
“我没有……没有吃过鸡巴……”
简朗的眼圈红了,带着闷闷的鼻音窝在枕头里来回摇头。
金子西感到一丝讶异,不过看这只救生犬的反应,和紧咬着他手指不放的粉嫩小穴,他说的也应该不是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