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磨了!不、不行……”

敏感的身子根本经不住这样的刺激,巨大的肉根上脉络密布,在一来一回的同时妥妥帖帖照顾到了内壁上的每一处敏感点,几乎就是紧贴着摩擦过去,用经络上的凸起潜入了穴肉中的凹陷,契合而紧密。

“唔……”

泣不成声的哭喘过后,傅?菀诺诙?次还没硬多久的肉茎再次颤抖地射了出来,正好在重新吃下去的空隙直冲臧祸的肚脐。

“嗯……”

奴隶闷哼,散发着骚腥的白浊与某种不知名的清液混合落在了他古铜色的腹肌上,像是一涡颤颤的小泉向下泄流,一路蜿蜒到身下如黑森林般的毛丛之中,更显淫靡。

而将一切看在眼里的妖兽则是靠近了些许,胯下那两只狰狞的巨龙冠头硕大,躯体欣长粗壮,颜色紫红绷着青筋,下方一对儿肉球早就被蓄势待发的精液胀满,只等着将这些健壮的子子孙孙全部喂到小母蛇的体内。

“主人……阿?荩俊毖?兽也唤出了那个曾经在心头思量的叫法,他眼底漫上了一种野性光,手指缓慢地落在了少年被汗湿的后颈,将那宛如图腾般覆在少年脊背上的长发轻轻拨开,一路游移从肩胛到腰窝。

此刻傅?菀疟魂盎霰г诨忱铮?胸膛与胸膛相贴,小巧发红的玉柱被压在了男人轮廓分明的腹肌之上,而如此姿势让正好他坐在了奴隶的阳物上,几乎是毫不费力地将粗大之物吃得更深,直接把小腹顶出来一块鼓包,色情而诡异,带着一种艳丽的残忍。

臧祸此刻没有大开大合,而是绵长柔和地用冠头研磨那一只半开不开、瑟瑟缩缩的小口。比起早就被?H得大张的穴口,内里的子宫便显得小气很多,吝惜于敞开自己柔嫩的洞天福地,不愿露出更加敏感脆弱的肉囊。

不过多?H一?H,总能?H得开。

为了配合妖兽的动作,臧祸将人的大腿向前敞开掰着夹于结实的腰腹之间,将少年湿漉漉还带着巴掌印的臀肉彻底暴露在了妖兽面前。

小黑眼眶发红鼻息粗重,他的手紧握成爪,捏着那一团肥软的肉玩弄,硬生生将那两团头玩到包裹不住其中的嫩菊才罢休。

“嗯……动一动……”

傅?菀徘岷咦疟且簦?下巴抵在奴隶的肩颈,不住张嘴檀口轻咬臧祸的脖子。

奴隶早就忍不住了,他只能哑声催促:“快点。”

妖兽冷眼,面上闪过薄怒,但手指还是落在了少年身后湿漉漉的菊穴之上。

后面的小嘴儿还不曾被开拓,却早就因为体内翻涌的情绪而微微绽开缝隙,一紧一缩地露着粉红的小肉花,小巧可怜,缺少了粗大之物的抚慰。

妖兽看得眼热,他的指尖上沾着来自少年股间的水痕,自带润滑,一点点从那翕张的小口儿挤了进入。

“呜……”

傅?菀挪皇实厍岷簦?比起天生就是个承载男人欲望的花穴,臀瓣中藏匿的后庭之花更显得拥挤,内壁中炽热的肉紧紧包裹着妖兽的手指,像是一张嘴巴似的异常会吸吮。

早就按耐不住的妖兽被引诱地肉茎大胀,两根紫红的冠头冒着腺液,囊袋绷出血管,沉甸甸地压在冰冷的鳞片之上。

他的手指很灵活,最开始只是一指轻缓地进入,来回抽插,分明的骨节蹭着嫩肉摩擦;而环抱着少年的奴隶顶动深埋于甬道的肉柱,一下一下顶弄着脆弱敏感的宫口,那是一种似痛非痛却又麻痒无比的感觉,激地傅?菀挪本蓖ê欤?口涎肆溢,咿咿呀呀若痴呆之人,只能在每一次的深入后瞳子飞白、无法控制地飘摇在眼皮之后,颤颤巍巍难以落下,视线里也总是雾茫茫的一片,被泪水晕染,因眼白大敞。

那抽插在菊穴中“噗叽噗叽”作响的手指已经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变作了两根、三根,将本该狭小的甬道撑得边缘肉皮发白,甚至浮着一种半透明的光泽,好像只要再多进入一根手指便能彻底胀破。

“啊……好酸……想、想要……”

少年挺着柔软的鸽乳在奴隶的胸膛上蹭着,坚硬的小红豆按在了男人的胸肌上,被他狠狠压了上去,酥麻中带着痛意,却正好能舒缓他体内白麝蛊的燥意。

朦胧中,傅?菀藕孟裉?到了“叮叮咚咚”的系统提示音,可是他浑浑噩噩的大脑已经无法思考,什么耳朵里都好像塞着一团棉花,听不清,唯一只有无力合上的嘴巴溢着呻吟,舌尖痴痴吐出半截,一副被?H失神的模样。

终于,当妖兽抽出了水淋淋的四根手指后,他将流到了手背掌心上的肠液尽数擦在了少年的脊背上,那一层盈亮的光泽与香汗混合,散发出一种淫靡腥臊的气息。

妖兽扶着胯下的一根肉茎,缓缓抵在了张开猩红软肉的穴口上。

臧祸挑着眼道:“轻些,别伤了他。”

“我知道。”

顺着,炽热的坚硬毫不留情地破开了菊穴上的第一层软肉――

粉嫩甚至是发红的穴肉被撑得发白,变作一圈薄薄的肉膜,紧紧锢在妖兽胀大的阳物上,紧密相贴,毫无缝隙。

“嗯啊――”

傅?菀叛粕?惊叫,前后穴同时被撑开的感觉太过强烈,他甚至能感受到两道频率不一的心跳声从肉茎上的血管传递到他的肉壁之上,一路直击大脑,激得他泪光闪闪,情不自禁抬着胯想要逃离。

但是他丰腴的臀肉被桎梏了,只能像是风雨中零落的叶子,唯一的着陆点就是双穴中的肉根。

“呜……好、好胀……”

“不、不要了……坏了呜呜呜,会坏的……”

“主人、阿?荩?你里面好热啊!”妖兽难耐粗喘,他挑衅地对上了臧祸沉沉的目光,忽而挺动腰腹,尾巴撑着劲儿就是一顶――

另一根晾在外面的肉棒狠狠打上了少年的臀肉,至于内里的阳物则是破开层层媚肉,直指菊心。

“啊呜呜呜好深呜……”

“泄、泄了……”

少年爽的浑身战栗抽搐,前后夹着两根大鸡巴的肉穴瑟瑟缩缩、不受主人控制地分泌出大量黏液,被一杆顶入的性器?H得汁水四溅,身下的草垫也被淋湿了大片。

他的脚趾蜷缩着,骨节粉白,小腿无意识乱蹬,呜呜咽咽的鼻音久久不绝,翻白的眼瞳带着一种脆弱的支离破碎,泪珠滑落流到了他无意识张开的嘴里。

活色生香,近乎低俗下流的色情,同时也是最原始的性欲与冲动。

这一次男人们放开了手脚,他们健硕的身体间夹着一单薄的少年,粗长紫红的性器大力进出,两口嫩穴被磨的通红软烂,“咕叽咕叽”不绝如缕,至于被?H得失神乱哭的少年只能或靠或趴在他们的胸膛上,滴着口水被?H得发傻发癫。

他的小腹上顶着鼓包,随着肉柱的来回进出一深一浅,顶得他小腹上皮肉发白,顶得他敏感的玉茎东倒西歪,蹭着男人的腹肌一股一股吐出白浊。

至于妖兽的另一根肉柱则是变作了惩罚人的鞭子,随着每一次挺腹深顶,都会“啪啪”地甩在少年的侧臀上,没一会就通红一片,甚至能看到明显的、成年人腕粗的“鞭痕”。

“呼,阿?莺冒簦?主人的小骚穴好会吸啊!”?H爽了的妖兽露出了平日不会显现在少年面前的模样,他嘴里说着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下流话,一句句传在少年浑浑噩噩的脑子里,引得他穴肉羞耻地收缩,似乎在为此而感到兴奋――

“水好多啊……阿?菔切∫?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