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荨?…”丛胥泽一愣,手里下意识紧紧捏住了草鞋,只是眼睛却不由自主地飘向了少年赤裸的、半抬在空中的足踝。
那一只赤足生得好看,自然的天足,不比寻常男子的粗笨,反而白嫩精致,骨节小巧,淡青色的血管分布其上,瑰丽??艳;足尖、脚跟是浅浅的红晕,如蚌中最鲜美的嫩肉,只是美中不足是少年脚背上的一抹红痕,堂而皇之的横在那里,增添了几丝凌虐的刺激。
如烙上梅花的芙蓉白玉,纯而艳。
丛胥泽舔了舔唇,忽然觉的有些干渴。
“怎么了?”忽然,越风海的声音由远及近。
“没事!”丛胥泽大声回复,心里却下意识地不愿对方靠近。
只是他慢了一步,越风海已经拨开了半人高的杂草走了过来,而他身后则是一身浅色衣衫的秀美少年。
――是傅家的真少爷,只不过还不曾认祖归宗的他此刻叫做秦知安。
傅?菀诺哪抗饴湓诹饲刂?安的身上。
他曾见过“母亲”青雪仙子的画像,不得不说秦知安同那人生得有五分相似,五官秀美柔和,眉眼间带着似水的情谊,一双清凌凌的眸子很干净,仿佛一眼就能望到尽头。
怪不得他们总是觉得是他欺负了秦知安,毕竟两人站在一起,他似乎显得更加趾高气昂?
傅?菀攀樟擦朔⑸⒌乃嘉?,他淡淡扫过丛胥泽手里的草鞋,“还不还给我?”
原先是他穿着犀角靴走在山林里踩到了泥水,本来只是换个鞋的事,但那妖兽不知怎的,竟是忽然化作人身蛇尾的模样,圈着将他安置在树下的石块上,像是个小媳妇儿似的用柔软的藤蔓编出了草鞋。
那时候傅?菀呕刮市『谠趺椿嵴庑┑模?但妖兽自己也说不出来其中的因果,只是动手间有种莫名的熟悉,三两下草鞋出炉,穿在了傅?菀诺慕派稀?
当然,鞋是小黑亲自给傅?菀糯┑模?期间还舔着少年的嫩足好生啃咬了一番,硬是将人压在石块上将那一双莲足嘬得水亮发红才罢休。
傅?菀牌?得赤脚踢上了妖兽鳞片间挺立的双茎,没能报复,反而染了一脚白浊,事后又被压着舔弄了一番,甚至连他笔直的小腿、肉感的大腿根都被吮出红印,绵延到股间,尤其在前后两个小嘴儿上各印着一圈浅浅的牙印,淫糜绯丽。
直到今天,傅?菀叛?口上的红印都不曾消退,正是妖兽每日努力舔舐的结果。
丛胥泽捏着鞋的手紧了紧,“你……”
“丛大哥这是你的朋友吗?怎么不介绍一下啊?”清亮的音色响起,秦知安忽然跨前一步,站在了丛胥泽的身侧,仿佛很亲昵,手还揪上了男人的袖口。
傅?菀磐?过去,他在秦知安的眼里看到了一闪而过的紧张。
紧张什么?
是紧张他的出现吗?
039人兽争妄垂怜(七)穿鞋勃起/称兄道弟
还不待傅?菀潘祷埃?秦知安倒是眼尖地看到了他手里的沙棠果。
“丛大哥、越大哥!是沙棠果诶!”
秦知安笑得真心实意,似乎为找到此物而开心雀跃,“太好了,我们终于找到了,我差点儿要放弃了呢……不然这一路太麻烦你们了……”
说着,秦知安又皱了眉头,似乎很为难地望着傅?菀牛?“嗯……这位公子,你是丛大哥、越大哥的朋友吗?”
“你问他们啊。”
傅?菀盘裘迹?他还单脚站在原地,整体说不上狼狈,倒是有股风流劲儿,不论是丛胥泽还是越风海,此刻都出奇一致地沉默,直到傅?菀趴?口,两人才堪堪回神,只是不知道方才思索了什么。
丛胥泽瞥到了身侧的秦知安,不知怎的,竟是有些心虚。
他轻咳一声,上前半跪在地,“阿?荩?我帮你换个新的吧。”
他扬了扬手里断了带子的草鞋,又从自己的芥子空间里拿出了一双崭新的木底青丝薄屦。
青丝并非凡品,其状如三千烦恼丝,但柔韧轻薄,作为编织的料子很是透气,整体还有一种昂贵的光泽,最是适合行走于潮湿之地,
“这是之前就给你准备的赔罪之礼。”
“阿?荩?上次的事儿,是我不对。”
丛胥泽指那次花楼消遣的冲突,至于这鞋也正是他得知傅?菀呕崂疵鼐扯?准备的,算作是赔礼,同时也为给自己一个台阶下。
虽说傅小公子不缺稀罕之物,但到底是曾经友人的心意,想必这矛盾也能迎刃而解。
傅?菀琶凰祷埃?但却配合地将半抬的脚伸了过去。
他好奇,丛胥泽真的会亲手给他穿鞋吗?
就是上辈子最紧密无间的时候,他们也不曾有过这般举动,难不成这辈子一个意外的矛盾就能引得骄傲的丛家少爷主动低头?
便是在傅家的真少爷面前,丛胥泽虽是维护偏颇,但该有的架子却一分不少。
天之骄子,便是他们这一群人。
显然,丛胥泽的行为是傅?菀乓饬现?外的。
只见身材修长的男子半跪在地,不似平日的冲动易怒,反而颇有些小心翼翼的模样,更深一色的手掌轻轻握住少年赤裸的足踝,缓缓带动着搭在了自己的膝头。
少年的一双天足生得过于精致,如染着红晕的芙蓉玉,只想让人握在手里细细把玩。
丛胥泽看得有些魔怔,他忽然产生了一种诡异的冲动――他想将友人的足踝捧在掌心里细细研磨,用粗粝的指腹擦过每一寸娇嫩的肌肤,甚至更过分地辅之以唇舌,亲吻、舔舐、啃咬……
想要用口中的津液让其污浊,把那挂在高空的明月拉到自己的身下;他想用舌尖挑逗那一只只圆润的脚趾,想含在嘴里亵玩,或者舔遍对方的全身……
丛胥泽垂眸,他硬了。
很突然,却似乎也是某种预兆之内的事情,从傅?菀糯?着奴隶回来,到丛胥泽亲眼看到两人在花楼中旖旎,这一切的联系似乎都开始变化。
傅?菀偶?人静静跪着不动,便故意催促,“怎么?不然我自己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