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是不可能的。”烛九沉轻笑,在楼枭还来回转动角先生的时候,他捏着两长短不一、同样浸过药汁的尿道棒上前。

妖祖一手捏着少年的玉茎,拇指、食指掐着早有硬度的阳茎,掌心贴着摩擦,将其完全逗弄地彻底站起来,有伸着拇指碾压那翕张的马眼口儿。

小口早就不知道被两个男人玩过了多少回,纵然茎身不粗,可敏感的马眼却总是会在玩弄下主动张开小嘴,露出里面细嫩的尿道壁,水花淫骚,正是等着被什么插入?H弄。

而烛九沉也顺了其意。

男根的尿道棒更加纤长,被药汁裹着油亮,尖端甫一对准马眼,便被贪吃的肉柱自发吸吮着往里吞。整个进入的过程空前顺利,一探到底,只是柱身微微萎了些许,而那玉棒正好与藏在后庭的角先生抵上了同一极了的腺体,立马激地少年几声急喘――

“呼、呼……是什么……”

“好酸……”

“放松。”楼枭放出魔气轻轻托住少年的后脑勺作安抚。

烛九沉低头亲了亲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小肉棒,炽热的唇与冰冷的棒体于敏感的阴茎来说都是无限的刺激,见那胀的通红的小家伙一缩,妖祖笑意不减,打趣道:“真是有精神的小家伙。”

说着他拿起另一根更短、更细的尿道棒,抵着阴蒂下面的尿道口――“宝贝,正餐才刚刚开始!”

“呜啊!”

“呃……”

柔软的尿道口被冰凉的玉棒抵着,随着物什的碾挤动,狭小的尿道口也硬生生被破开了,随着药脂的润滑,很快那小口就瑟缩着全然张开了内里,烂熟蜜桃一般的小阴唇被碾得东倒西歪,与外侧的大阴唇黏在一起,黏糊糊的药脂占满了整个花口,那玉棒趁着女穴尿道口稍微不察就彻底钻了进去,被痉挛湿濡的肉壁包裹。

“啊……呜呜……哈……”

“好痛……会被胀破的,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激颤战栗,近乎要被胀破皮的女穴尿道瑟缩着,那上边儿嫣红的阴蒂也受着刺激宛若小了数倍的阴茎微微勃起,红肿如花蕊,可怜兮兮地被手欠的烛九沉揪在指尖捏了捏。

那快感直激骨髓,少年整个身子一动,裹着角先生的两穴?O?O?@?@痉挛发颤,被红绳抬在半空的手脚一并疲软无力,身子细细打颤,姣好精致的面孔上浮红一片,眼角被绯色浸染,宛若山桃绯红,淫荡诱人。

妖祖坏笑,他忽然使劲儿用力将那饱胀的阴蒂掐得疲软。

噗叽!

――“啊啊啊!”

伴随着一声近乎嘶鸣的呻吟,阴阳同体的少年全身被汗水淋湿,两颊烧红,舌尖吐在唇外难以收回,溢出的津液沾湿了整个下巴。他露出眼白,那是被极乐冲击成傻的痴态,眼神光早就被冲散,只能露出些微藏在眼皮之下。

而那还被拢在烛九沉手指缝里的肉粒被捏的扁平,原先饱满圆润的籽粒如同破口漏气了一般,疼痛发钝,但快感也是难以磨灭的激烈,随着那两口含着角先生的穴肉齐齐收缩,就像是约定成俗一般,一起透过底端镂空的雕花喷射而出,全部洒在了楼枭的衣袍之上,湿漉漉一片。

“哈,”烛九沉嘴欠:“魔尊大人尿裤子了?”

楼枭漠然地瞧了烛九沉一眼,“小心到时候阿?莶焕砟恪!?

“我%#&……每次你也欺负他狠,怎么就记恨我……”

魔尊冷笑不予理会,他松手让两个角先生自发地被夹在痉挛的穴肉里,轻轻抚摸着少年的脊背作安抚。

烛九沉只能佯装无辜,小心翼翼揉着那受了委屈的小肉蒂,心中却唾骂楼枭那老阴比惯会装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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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节特辑:保养play(下)

前后夹击的快感过于猛烈,傅?菀旁俅位指匆馐兜氖焙虿畈欢喙?去了小半炷香。

睫毛上粘着一层薄薄的水汽,睁眼的间隙视线都被朦胧占据。

身下两个小穴中的角先生倒是被取了出去,但插在男女尿道中的小家伙还在细嫩的甬道中彰显着存在感。

“阿?荩?还好吗?”心虚的烛九沉倒了一杯温茶递了上去,小心翼翼地扶着少年的下巴往里喂水。

喝了几口水,傅?菀挪啪醯米约夯汗?一口气,他美目微嗔,瞧着一左一右两个脑子里被爱欲占据的男人,不由得心里发憷,“结束了吧……结束了就赶紧让我下去,不然今晚你们两个别想近我的身!”

楼枭舔了舔后牙槽,他俯身吻了吻少年的唇瓣,力道很轻,只是用舌尖轻轻描摹着对方唇形的轮廓,随即又蹭着那微微翕张的小缝探了进去,勾住绵软猩红的舌尖,开始横冲直撞地深入。

那一刻傅?菀派踔烈晕?楼枭的进攻会直接钻进他的嗓子眼里,炽热在一起纠缠,连舌尖都被吸吮地发麻,津液一缕一缕地从唇角溢了出去,这样激烈的吻攫取了傅?菀诺娜?部心神,以至于他忽略了身下的动静――

束缚着他的绯红长绳在老祖的妖力作用下开始缓缓改变了原先的轨迹,吊着的绳子微微拉高几分,两条大长腿也敞开地更大。烛九沉瞧着正陷入激吻的两人,心里冷哼,将那原先准备好的香炉抵在了少年身下的穴口。

香炉顶端男人阳根的雕饰很精致,深深浅浅的纹路在抵上那嫩穴没几秒钟就被洇湿了顶端,甚至还有半透明的蜜汁顺着花纹的沟渠一路向下,落在了染着熏香的炉底。

“唔呃……”

沉溺在亲吻中的少年哼了一声,穴口的硬物很凉,像是什么冰冷而无生命的铜器、铁器,他想挣开楼枭的吻去瞧一眼,却被男人捏着腮帮子又按了回去。傅?菀挪⒎悄侵衷谇孜鞘辈换峄黄?的青涩儿郎,奈何楼枭的一口气太长,尤其吻人的时候格外激烈,不像是情人之间的缠绵悱恻,倒是如同敌人之间的争锋相对,甚至很多时候傅?菀哦蓟骋陕ヨ上胛堑剿?窒息而亡。

可怜的鼻音中夹杂着喘息和吞咽声,傅?菀疟晃堑盟?眼发昏,只能感受到那冰冷的硬物一寸寸抵着柔软的穴肉钻进了前端的女穴。

层层叠叠的媚肉温暖而流淌着汁水,那阳根雕饰很快就被焐热,也不知错觉还是怎的,傅?菀啪醯蒙硐碌奈露人坪踉嚼丛礁撸?那是一种干燥的焦热,像是炭火灼烧着甘草,热且充满了躁意,甚至连里面湿润的甬道都会被蒸干。

“唔……呼呼……”

楼枭终于放过了少年被他吻得红肿的唇瓣,这下傅?菀趴吹搅俗约荷硐碌墓饩啊?―

熏香炉顶端的阳具已经完全没入身下的女穴,蒸腾的白烟总炉顶溢散,一股一股熏陶泛着淫红的肉体;而在已经被埋在体内的男根雕饰上有几个为不可查的细孔,染着雅香的烟雾顺着阳根而上,自小孔中逃了出来,在傅?菀湃缤?牡蛎软肉的穴壁中回荡,甚至因为烟气越来越多而弄得小穴干涩一片,怎么分泌汁水都不够用。

前面的女穴干旱如同沙漠,后面的菊穴却湿漉漉地仿佛失禁一般向外淌着肠液,这一刻傅?菀庞芍缘叵M?这两处穴肉能够相互平衡一下,而不是让他陷入干燥与湿濡的双重折磨之中。

“阿?莸亩亲樱?变大了。”楼枭的手掌轻轻覆在了少年的肚皮上。

“像是有了身孕一般。”烛九沉弹了弹被堵住小口儿的肉茎,见那小家伙被憋得发紫,知道里面是有精水腻着,他便伸着手指倒着推挤揉捏,另一手勾着被塞着尿道棒的女性尿口,手指轻轻碰触如同银针的玉棒,每一次挑弄都引得傅?菀沤磕鄣哪蜓鄞笳牛?湿滑的肉壁瑟瑟缩缩。

经两人的提醒,傅?菀挪挪炀醯脚?穴的干涩一直在上涌,像是一团气体一般挤入了更深的地方,直到发现了肉圈似挤着的子宫口。

“啊……快拿出去!有、有什么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