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还是忍不住叫出了声。

“……这才,乖。”卫朔快意地长舒了口气出来,继续颠着她的腰晃,两手的虎口托着一对奶,将它们并拢在一处欣赏。

“多叫几声,本宫爱听。”他改为单手掐着两只奶子,另一只手扶着她的腰,狠狠地抽插,手背上青筋爆凸,显然是用了狠劲儿。

初经人事的娇穴被反复撑开,檐雨艰难地吞吐着阴茎,她小腹绷紧了,还妄想将他挤出去,但交合之处却是越咬越紧。

“你、你慢一点……好撑。”被接连撞击,每一下都是直捣花心,她的意识开始渐渐涣散,手仍然是紧紧抠着卫朔的胳膊,挠出一道道深深的血印。

卫朔先前的抑郁一扫而空,享受着此刻征服的快感,满足地抽动着,一遍遍顶着花心,他想起自己从前在军中驯马,再烈性的野马都能驯服,神色之中透着讥诮。

“本宫身下,还从未有不能驯服之物。”

……

檐雨被他压在身下反复肏弄,足足有一个时辰,坚硬的龟头撞得子宫口发麻,身体也是阵阵痉挛,她不知道还有多久才会结束,嗓子都哭喊得沙哑,也不能令他停下。

卫朔原本只是想逼出她放浪的样子来,可谁知道那一声声娇吟软哼落在耳朵里,自己先肏花了眼,只想使尽浑身解数奸干她。

“还要……几回?”檐雨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香汗淋漓地软着身子躺在那,空气里尽是交缠的湿腻腥甜。

只在这样在床上压着肏已经不能满足,兴奋地揉了揉两团跳动的嫩乳之后,抱着她的屁股将人拖起来,走下了床。

她的身体忽然腾空,立刻本能地攀住了卫朔的脖子,站起来后,粗长的阴茎往里送得更深,汹涌的快感如浪潮般袭卷,檐雨一口咬在他肩上,眼泪断了线似的滚落下来。

口腔里血腥味浓郁,几乎是要咬下他一块肉来的架势,可卫朔不松手,反而抱着她往窗户边走去。

她被迫抱紧了他,承受着一次又一次的暴虐冲击,指甲在他背后发狠的抓挠,三道清晰血痕即刻显露了出来。

荒淫,混账!

“我知道,你现在心中咒骂我。”卫朔将下巴抵在她头顶,“现在心中有论断了没,本宫比起太傅如何?”

花穴的媚肉外翻,已经肏得肿了。

檐雨松了口,嘴边还沾着几滴血珠:“你……就是不如他,啊”

话还没完,滚烫灼热的浓精又一次喷满了花壶。

“你就犟吧陆檐雨”卫朔嗤笑一声:“那等文弱书生可没这力气,肏你三回。”

明天不在家,所以别跑空哦。

鉴于我存稿箱空空如也,就不吊着大家了,所以更新全在今天发完~

这章加更是看到评论区有个小可爱,说梦到我加更了,但醒来发现是场梦,所以在这里给你补上~希望看文开心? ? ????

有花堪折「十二」

有花堪折「十二」

五更天时,卫朔睁开眼,身旁已经空无一人,他倏然间坐起了身,床榻已经整理好,里衣也都换过,只有空气里残存的些许甜腻气息,昭示着他确实拥有了她一整晚。

在门外候着的王公公一听见动静,就端着水盆入内侍候,站在床边递上绞干了的帕子:“殿下昨夜睡得不错,整晚都未起身过呢。”

“唔。”卫朔应了声,接过帕子在脸上重重抹了一把,又丢回去,力道大了些,肩膀上昨夜被咬破的肌肤正丝丝抽痛。

见他玉白的面颊上透着些许淡粉,气色不错的模样,王公公露出欣慰的神色:“谢太傅已经在殿外候着了,说要来伴殿下晨读。”

晨读,是武德帝卫毅给宫里头几位小皇子定下的规矩,他是武将出身,登大统后却极其重文,要儿子们每日一清醒过来,就诵读文章。先前卫朔因由吕正明专职教习,加之替陛下分担军国要务忙碌,甚少晨读。

谢昀接任太子太傅之后,说东宫为君为兄,当作诸位臣弟表率,这才又将这道规矩重新拾了起来,便在上朝之前,陪着太子殿下一同诵读文章。

“太傅怎来这么早?”卫朔虽然这么问着,但却是起身准备更衣。

昨夜荒唐犹历历在目,她说,他不如谢昀。

想到她说这句话时紧闭着双眼,面上通红,倒像是故意说来气他似的,卫朔的心没来由地一晃,正伸展双臂待王公公服侍更衣,忽然问了句:“她人呢?”

王公公心领神会:“老奴让她来伺候?”

话音刚落,被卫朔一眼睨过去:“哪有值夜再晨起伺候的规矩,莫要叫别人听去了,说东宫御下严酷,苛待内人。往后立个新章法,立冬至来年立春之间天气寒凉,不必再叫宫人值夜。”

“老奴谨记殿下吩咐。”王公公转身,将那方擦脸的帕子放回了脸盆里。

卫朔望着那木架子的方向,竟看出了他是背过身在擦泪,面有不解之色,直接问出了口:“这是怎么了?”

“无碍、无碍……”王公公搅动着帕子在水盆里清洗,又抬了抬手腕,“只是老奴今日忽然觉的,我们殿下真正长大了。小郡主若是在天上能瞧见,也当宽慰了。”

王公公与卫朔一样,除非在外人面前称其贞婉皇后,其余一概称小郡主。

他伴着小郡主一同长大,看着她嫁人生子,又看着她香消玉殒,如今守着她的唯一的儿子,竟觉得恍然一场大梦般,语气竟也恍惚起来:“都说她跋扈嚣张,可其实心比谁都软,当年若非国公刻意隐瞒,她又怎么会拆散人家夫妻……”

说到了关键之处,王公公骤然清醒过来,一巴掌扇在自己脸上,“殿下勿怪,是老奴昏了头,瞎说八道了!”

卫朔没听得清,只敏锐地捕捉到几个关键词,正待细细询问之时,门外有内人前来通传,谢太傅询问殿下是否起身。

“让太傅入内吧。”卫朔吩咐了一句,这才又看向他问,“王公公,方才在说的是……我阿娘?”

“逝者如斯,生者已矣。”王公公替卫朔披上了外衫,面上又重新露出慈爱之色,“殿下,谢太傅来了。”

谢昀已然站在卫朔身前,手中捧着书册:“殿下明日就要前往行宫秋猎,臣不能陪伴同行。这本恰好读到最后一篇,待殿下归来,再另选一本新的。”

“太傅稍待片刻”卫朔蓦地想起一桩事,对王公公说道,“派个人去苏州,商量着将顾政熹女儿的遗骸迁回太平山,若他夫家不肯,就在那处刻碑,立个衣冠冢。”

王公公颔首,卫朔转而问向谢昀:“立碑之时为她篆刻上名字吧,这蓁蓁二字如何写,你也一并告诉他。”

他的细心倒是令谢昀意外,拜谢了之后,思忖片刻:“老师一直说,女儿要及笄许字,蓁蓁只是她儿时乳名,我是听老师这么叫,便也跟着叫,说起来,还不曾问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