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一暗,胸口微凉。

竟是卫朔低头将她含住,碾着乳珠在齿间细细研磨了起来。

【900珠】有花堪折「二」(H)

【900珠】有花堪折「二」(H)

未经人事的身子敏感至极,小腹泛着阵阵酸涩,从他舌头舔上肌肤的那一刻开始,檐雨就觉得有一粒火种被引燃了,大火熊熊侵肆而来,烧得她意志全无,只像是要死在他身下一般。

尽管狼狈,但她还是拗直了脊背,纵使袒胸露乳地躺在供桌之上被亵玩至此,一双清冷的眸子里也情欲全无。

“……即便是深渊,殿下也要跳么?”她气若游丝,却还是固执地问道。

四肢力气全无,偏偏神志清醒,被他抚摸舔吻时候,身上每一寸感受都格外清晰,檐雨抬眼,仰观那菩萨眉眼,依旧不染纤尘,洞悉如斯荒诞,岿然不动如山。

连串的吻痕落在白皙丰盈的乳肉上,已留下明晃晃的红痕。

卫朔停住动作,俯身看她,眼底是一望无际的漆黑,这片黑色蔓延着,顷刻间就要将她吞噬。

庄严神佛前,红蜡微火间,他忽然看清了自己心中之道。

恨她,却依赖她,想推开她,却又离不开她。

卫朔转身,走到地藏王菩萨金像前,定定地望着,自言自语道:“深渊几尺,红尘万丈,我本就困在这囹圄之中,跳与不跳又如何呢?”

他回首看她,从前目光中惯有的冷与怒竟然全无,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窜动着的期盼。

这还是檐雨第一次听见他认真地喊自己名字,卫朔眼神含笑:“就是深渊,今日也认了!你的身与心,我总归都是要取走的。”

忽而闭门钟声响起,余韵绵长,她心头一凉!

又见卫朔取了两支红烛,立在供桌左右,檐雨控制不住地瑟瑟发抖:“……你要,做什么?”

他挑起她一条腿搭在臂弯里,俯着身子凑了上去到她唇边,狎昵地亲了亲。另一手的手指按在了她身下娇蕊处,浅浅打着转揉抚。

“这还是我第一次瞧见你如此可怜模样。”

“女儿家总是要捱过这一遭,你若怕疼,一会儿可以咬着我。”

……

卫朔善骑射,指腹上都有一层薄薄的茧子,揉在她身上最娇软私密之处时,又疼又痒。檐雨先前闻了那香,正是全身绵软,实在无力招架,想要夹紧双腿都很困难。

“这般干涩。”卫朔也察觉到了她的不适,不禁眉峰蹙起,“一会儿给撑坏了可怎么办。”

膝盖处顶着的东西正坚硬异常,似乎顶端还自己弹动了一下,正无声地向她暗示,他口中所说绝不是假话。檐雨被吓得连呼吸都乱了,急促道:“陛下要我去外邦和亲,太子若今日真碰了我,与陛下之间就再无回旋的余地了!”

只见卫朔笑了一声,手指抵在她嘴唇上,说出的话语却令她绝望:“有没有你,我与他都难有回旋余地了。”

说罢,架着她一条腿扛在肩上,埋首于檐雨两腿之间,盯着那红润的两瓣娇蕊。片刻之后,将炙热的唇舌覆了上去。

他自己也没想到,这道理虽然心里早就明白,但说出来时竟是这般苦涩。

帝王爱长子,百姓喜幺儿,他这两头均不占的人,近二十年来竟不曾得到过一份独一无二、只属于他的喜爱。心中郁结怨愤之际,他不禁想起檐雨提着灯看向谢昀时笑意盈盈的目光。

她从来都没有用那样的眼神看过自己!

卫朔的舌尖反反复复地往里捅,最后竟含住了穴口狠狠吸吮起来。

舌头相较于粗粝的手指要温柔许多,但依然折磨,她倒抽了一口气,下体本能地夹紧:“你若恨我,将我丢去刑部、大理寺都行,千般刑罚都只冲着我一人,何必搭上自己!你可知今日做了这事,朝堂之上会有怎样的攻讦!”

说完最后一个字的时候,檐雨的额头已经有一层细密汗珠。

卫朔被她身上香气团团笼罩,已经听不进去,捧着玉白的臀瓣,对着娇穴嘬吻一口:“卿卿果真爱我,到了这时,竟还是先顾惜我。”

说罢,他将整根舌头都伸了进来,舌根抵在玉户上狠狠一顶,穴肉翻滚着,顷刻间从内里泄出不少黏腻汁水来。

瞧着她那般纤瘦模样,女子私密之处却是肥厚丰满,卫朔初尝情爱滋味,舌头被包裹在一圈一圈的肉环里滑动,竟是没有料到,单单只是给她舔穴,也能有这般绝顶快感。

檐雨啜泣着颤抖着,身体早已背离了意志,酥麻的快感从玉户一直延到了尾椎骨,情欲从深处迸发,如浪潮般袭来,饶是不甘愿,也被他顶得春意绵绵,汁水飞溅。

媚体横陈的娇态,看得卫朔红了眼,他扯着自己的衣衫

“是潦草仓促了些,但谁叫你急着来呢?红烛算是我们跟菩萨借的,我答应你,今后定补个完整的洞房花烛夜,决不食言。”7150'22*69蹲全夲

卫朔尚不知道,他今日自作主张在菩萨前借来的红烛,日后竟会烫得他的心,都裂开一道口。

此时他只想着将她立刻据为己有,嘴巴不停含着她的唇、脸,又吸又咬,吻得檐雨整张脸湿漉漉。

【900珠】有花堪折「三」(H)

【900珠】有花堪折「三」(H)

卫朔沉溺在最原始的欲望之中,不知轻重地掠夺着,与她缠吻至深。

“……唔,不、不要。”湿滑的舌头整根没入口腔之中,搅弄得檐雨口不能言。

嘴巴闭合变成了一件很困难的事,无论她怎样抵抗,都挡不住卫朔,伸着舌头想要推他出去,却反被他含住,从舌尖吞吃到了舌根。

好不容易分开了些,却依旧暧昧地扯出几根银丝,牵连在他二人唇上。

剪不断,理还乱。

呼吸紊乱,檐雨两颊都是酸的,她看着卫朔宽大的手掌揽过赤裸肩头,无力地仰着面看他:“你,就这么恨我?”

卫朔只用单手,就轻而易举地将她抱起,他的身躯是那样高大,钳得她动弹不得,檐雨忽然苦笑,这双有力的胳膊,即便不用药,她要逃离也是难如登天,而他堂堂一国储君,竟使出这种手段来对付她,岂不是恨极了才会这样。

滚滚的热泪在眼眶中翻涌,她面上掠过一抹悲戚:“……若我说,当年五皇子之死,与我并无关系呢?其实我是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