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1 / 1)

他硬邦邦的东西正顶着任明月的屁股,不给他一丝拒绝的余地。任明月后悔了,一被放到床上就想跑,又被夏熙楼握着脚踝抓回来。

任明月整个人愈发热起来,眼前也雾蒙蒙的。蛇性本淫,但他的灵智开的早,不想和族群里的蛇交配,从前的发情期都是在洞穴里忍耐着过去。他们是山间的精怪,有了更绵长的寿命,却也在一定程度上保留着动物的本能。

比如发情,比如繁衍,比如遵循天性。

夏熙楼像头强壮的雄兽,把他困在怀里,压在身下,不允许他逃脱。他的身上比他还烫,一滴热汗滴在任明月的锁骨上。

“乖宝身上也好烫。”夏熙楼把他的裤子剥到大腿上,手往后摸,居然感受到一点湿意,“今天怎么了,才摸摸就出水了?”

离上一次发情期已经是十几年,任明月很少再回忆起那种难耐的滋味,更不要说是后头会出水这个认知。夏熙楼当他已经做了润滑,前戏做得比以往粗糙,稍稍扩张了一下就进去了,也不太痛,身体反而叫嚣着要更剧烈的性爱。

他的神志有些模糊,搂着夏熙楼的脖颈,只知道张开了腿承受他的冲撞,发出小猫一样的声音。两个人是不清醒的,但又是清醒的,发情是被迫的,但此时此刻在交欢的对象是心甘情愿的。

任明月无意识地摸着夏熙楼背上隆起的肌肉,他几乎被对折过来,大腿牢牢地贴着小腹。夏熙楼的阴茎热烫,一遍一遍往深里进,任明月不自禁地呻吟,发情期的蛇容易回归本性,维持着人的身体已经花了他太大的力气。

穴口被性爱浇灌成深红色,还沾着淫水。夏熙楼扶着他的腰,让任明月慢慢坐下来。他吮着小朋友的乳尖,察觉到正顶住一块不同寻常的软肉。任明月搂紧了他,闭着眼睛一口咬在他肩膀上,本能战胜了其他,任由夏熙楼在生殖腔外头研磨。他浑身的感官都在感受,又酸又胀,带点奇异的满足感,从来没有被进入过的生殖腔在发情期愈发缠绵,小口一点点张开,等待入侵者进入,留下他的精液。

夏熙楼问他:“乖宝,这是什么?”

“是生殖腔,呜……”

“生殖腔?子宫吗?”

夏熙楼只当这是床上调情的话,顺着说下去,“乖宝有生殖腔,就是可以生小孩了,那射进去好不好。”

“好唔。”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夏熙楼重重一顶,把自己送了进去。

里头是多情的软肉,丰沛的水液,射进去的都被紧紧锁住,不流出来。

但这还不够,任明月拿腿勾住他的腰,喘息着问他,“先生,还想要,再来一次好不好。”

夏熙楼射完很快就再硬了起来,很有存在感的在他里头,任明月被薄被裹着,抱到露台上。春天还没来,院子里只有些常青乔木,在月光下隐隐约约地生长。他跪着,夏熙楼从后头插进来,做得比以往还要凶。

浴室里又做了一次,回到床上,春药算解了大半,夏熙楼却发现任明月今晚格外的主动。洗干净之后他趴在枕头上,一只手掰开臀瓣,向他展示湿漉漉的穴口,经历了性爱之后还没来得及合拢,主人还要轻轻摇晃屁股,神色渴求的用它来招揽情人。

夏熙楼是被温润的触感叫醒的,任明月醒的比他还早,居然自己爬上来吞吃他的阴茎。他里头格外地烫,夏熙楼摸着他的额头,也有些热。夏熙楼想送他去医院,但任明月不愿意,量了体温,也只能算是低烧,却缠着他不放。

夏熙楼想起了到现在还没有来的医生和唐助。这次是联系上了,唐助去接医生,但是路上被追尾了,反倒是两个人一起进了医院。唐助有些轻微脑震荡,夏熙楼给他批了假赶他回去休息,算工伤,奖金翻倍。

他这两天也没有去公司,任明月一直断断续续地发热,依赖着他,窝在他怀里求欢。他不忍心把小朋友一个人留下,只好趁他睡着的时候处理公务,一口一口喂他吃东西和药片。

任明月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他看着镜子里一身的痕迹,想起来前几天断断续续的记忆,叹了一口气。第一天的需求阴差阳错被满足了,后头就过得比较平稳,没让夏熙楼起疑。

但是

他捂着自己的小腹,它摸起来还是很柔软,但他清清楚楚地记得夏熙楼射进去好几次,他有种预感,里面已经有了一颗意外到来的蛋。

如果他没有办法放弃这颗蛋,就要放弃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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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水标章:no

夏熙楼瞥过来的时候,任明月正在看银行卡的余额。夏熙楼的副卡一直在他那里随他取用,他自己又有一张工资卡,十几万,是之前拍戏的钱,一直没有动过。夏熙楼给他过户了半山别墅之后,又给他的工资卡里转了一百万,美名其曰老板娘的年终奖。

“怎么在看钱?”

“有钱比较安心。”

夏熙楼问他,“那先生的钱也都给你管,怎么样。”

“可以啊,”任明月无意识地摸摸自己刚吃完饭而有点鼓的小肚子,“我嫂子也管着我哥哥的钱。”

“你有哥哥?”

“嗯。”任明月犹豫了下,点点头。

“下次带我见见你的家人。”夏熙楼牵着他的手,两个人的戒指碰在一起。

“好啊。”任明月靠着他的胸膛,慢吞吞地说,“喜欢先生。”

任明月是突然失踪的,或者说不算失踪,而是自己离开了。

早上还仰起脸给他亲,说今天不用去上课,中午大概会吃什么菜,晚上等先生回来。夏熙楼那天晚上加完班已经十一点,主卧的灯亮着,任明月却不在家,电话也打不通。夏熙楼走进他的房间,小西装全部都在柜子里,买的零碎东西原封不动放在桌上,只有他自己带来的几件衣服不见踪影,还有蛇玩偶和那个箱子。

夏熙楼的书桌上有一张小纸条,压着夏熙楼的副卡,上面只有四个字,“谢谢先生。”

夏熙楼打电话给李姨,李姨说她在上午十点就离开了别墅,小任先生表示中午要去先生的公司,晚上也跟他一起回来。因为任明月经常这样,她并没有多留意。

夏熙楼查了家里的监控,道路的监控,任明月先是坐了公交,然后换乘地铁,确实在中午时间出现在他公司外。但并没有进来,而是又坐了另一班地铁离开,出地铁后有一块盲区,他走进去之后就再也找不到了。

监控里的任明月小小一个,站在公司大楼对面的咖啡厅外头,朝着楼上张望,他的手里提着那个箱子。

来的时候带了什么,走的时候也带着走了。他就这样丝毫没有预兆的消失了,一点线索和原因也不愿意留给夏熙楼。就像他出现的时候那样,不声不响。

电话打不通,手机关机,没有查到火车、高铁或者飞机的出行信息。如果任明月一定要离开这座城市,也不止这些办法。跨省公交、大巴或者是打车,无数种手段,都可以让他离开这座繁华又拥挤的城市。

夏熙楼去查了他原本的经纪公司、毕业院校,但毫无收获,任明月在校时仿佛也没有亲近的朋友,大部分人对于他的印象都很模糊。夏熙楼照他身份证上的地址去了一趟他的家乡,意外地发现他们还能算是老乡。只是那个村落尚在,却没有对应的门牌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