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诺还没休息几分钟忽然就看到了厉寅北的睡袍。
都过去一天了,她得抓紧把厉寅北的睡袍拿去洗下。
等她拿着睡袍到楼下,转了一圈都没看到很大的洗脸盆可以容纳这件长睡袍,干脆拿了洗衣液到外面院子里花岗岩的水槽那边去洗。
结果,许诺刚准备把厉寅北睡袍浸下去,外面就开进来了一辆拉风的车子。
没一会后那车子停好,随即就下来一个衣冠楚楚的中年人。他本来是径自就要朝里面走去,路过许诺身边时特意走近了点,等他看到许诺在手洗一件男士睡袍时,原本寡淡的脸上表情不知何时就跟着丰富多彩起来了。
“我三哥呢?”陆可非忍住心头满满的求知欲,口头上还是寻常淡然的样子。
“我也刚回来不久,不知道他有没有回来。”许诺先前有听过厉寅北自称三哥这个称谓的,知道面前之人在询问厉寅北有没有在家,她便如实应道。
其实先前在会所那边的包厢里,陆可非就看清了许诺的样貌,只是那会许诺光顾着质问厉寅北去了没留意到旁人的样貌,眼下也没有认出陆可非。
那个时候她一怒之下就泼了厉寅北一脸的茶水,根本都没办法让他淡忘啊。
而且谁能料得到就这几个月的功夫,厉寅北居然把这么一个率性泼辣的女子收服成了居家小女人,眼下在零下温度的寒风中,居然还手洗他的男士睡袍!
陆可非一想到厉寅北那会装酷的?J样,眼下多瞄一眼许诺手上的男士睡袍,他真心觉得,三哥这人,真是太会装了!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抱歉今天更晚了~~话说万年酱油帝陆先森又来刷存在感了,下章顺便让靳boss也来凑个热闹,一起来拆厉先森的台哈哈
☆、第28章
“外面这么冷,三哥的衣服么扔进洗衣机里随便洗下好了。”陆可非看不过去,便善意的提醒起来。
“哦没事,我洗下很快的。”许诺看出面前之人的善意提醒,眼下说时也冲陆可非抿嘴浅笑了下。
陆可非脑海里还是许诺那会在包厢里对着厉寅北神色冷冽的样子,这当会她这么展颜一笑,他倒是也看得心头一愣。
怪不得能让三哥上了心。
陆可非心想道,他正要挪脚进去时,视线里忽然带到睡袍上的一滩血迹。
陆可非的大脑再次地震了下。
“三哥最近没出啥事吧?”陆可非当然不会脑洞大开到以为是厉寅北来了大姨妈,眼下跟着关切的问道。
“我不是很清楚,应该没什么事吧。”许诺被问得一脸的茫然,继续如实应道。
“哦,那就好。”确定了厉寅北不是受伤出血沾上去的,陆可非的大脑里立马开启了少儿不宜的画面。
话说那神马的也不至于那么剧烈吧!
咳。。。。。估计是三哥单身这么多年,禁。欲太久了,冲动之下。。。。。咳。。。。。。陆可非不着调的想着,随即就迈开长腿朝里面走去了。
刚走到客厅里,陆可非就被一股浓郁的香味吸引住了。
亏他还以为现在就厉寅北孤家寡人的可怜,没想到人家吃香喝辣的可是爽翻了。
他惦记着今天的日子特殊,怕厉寅北一个人在家无聊,特意巴巴的开车过来喊厉寅北到他家吃饭去,来晚的话估计厉寅北就要被靳斯南给喊走了。
陆可非闻着厨房里飘出来的香味,正好肚子也有点饿了,便循着香味朝厨房间走去。
那瓦罐上已经在噗嗤噗嗤的冒着热气,走近了些,那汤的香味愈发扑鼻起来。
陆可非一时好奇心重起来,便伸手去掀了瓦罐的盖子起来,未料到里面居然是只肥硕的大甲鱼,那汤水已经钝的有点乳白色的了。
看着就觉得美味的可以。
陆可非知道厉寅北的体力,依着他那样健硕的身子,还需要补肾。。。。。。这绝逼不科学吧?
当然,有时候,这种事情也是难说。
陆可非心头为厉寅北默默的点了个蜡,这才从厨房里退了出来。
随即心情愉悦的打电话给厉寅北。
“三哥,你去哪了?”陆可非笑意满满的问道。
“我在健身室里。”厉寅北此时正好跑了日常功课,二十公里的里程跑下来,他控制的再好,那气息还是有点紊乱喘气的。
这又是甲鱼汤补身又是健身的,为了和。谐大业,陆可非觉得厉寅北的确是够拼的,眼下继续无比愉悦的问道,“晚餐我要不在你这里将就下得了。”
“依你妻管严的德行,不回家吃晚饭还是先和弟妹报备下吧?”不知为何,厉寅北今天一接到陆可非的电话,就觉得他怪兮兮的,不过他这人倒是言辞犀利惯了的,眼下专挑要紧的说。
果然,被厉寅北这么一戳穿,死要面子的陆可非无端干咳了下,还是继续打肿脸充胖子的应道,“我家里向来是我说了算的,一顿晚饭而已,当然用不着报备了。”
“这样――也行,我先去冲个澡,待会就下来。”厉寅北说完后就挂了陆可非的电话。他在健身室离楼下这边离的远,自然闻不到楼下的汤味,挂了电话后就大汗淋漓的朝浴室那边走去了。
待会还得去超市里采购下食材,厉寅北一边走着脑海里想道。
陆可非看了下被按掉的电话,想了想,他还是按捺不住内心的滚滚震惊之情,拨了个电话给靳斯南。
“到哪了?”陆可非问时嘴角还是忍不住继续抽动了起来。
“你今天怎么一副贱兮兮的样子,弟妹今天给你什么甜头了?”靳斯南一接起陆可非的电话,自然也听得出他在电话那边欢快的很,他就主动脑补了陆可非春。心。荡。漾的表情,一针见血的问道。
“咳。。。。你这说得什么话,我像是那种经不起诱惑的人吗?我才不像你妻管严的,出个门都要和嫂子报备下。”陆可非随口挪用了下厉寅北的句式。
果然他这么一说,电话那端的靳斯南约莫是被戳中了痛处,顿了一秒后立刻无动于衷的接道,“我家里向来由我做主,出个门而已,哪里用得着报备。”
看来,在家里的地位都是差不多。
光听这雷同的语气,陆可非心头就了然了。不过他关心的才不是这件事,他关心的可是厉寅北的终身大事。
一想到这,陆可非倒是不计前嫌的说道,“斯南,我今天先到这边,你猜我看到什么了,三哥居然有嫂子了也不告诉我们这帮兄弟,害得我们瞎操心以为他要打一辈子的光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