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醇之不急不慢解开衣衫,露出硬挺的部分。“我为了救夫人,受尽苦楚,夫人自然应该好好犒劳为夫的。瞧瞧,为夫硬的厉害,再不操你,便要疼死了。”
陈木棉看着硕大的龟头,好像蛇一样盯着自己,娇滴滴求饶:“夫君,你最好了,人家昨夜是真的还难受呢,你就行行好,饶了我吧。”
这不是谎话,她昨天最后的记忆,分明是自己被操肿了,双腿合不拢,嗓子都叫哑了。
谭醇之在这种事情上,真不是一般的欲求满。他太厉害了,就算她不懂,也知道这不对劲。哪个男人能整夜操干,却金枪不倒的?
就算她求饶到晕厥,还不是被操的合不拢腿。眼下要再来一波,她本能的害怕。
谭醇之却道:“小丫头真是口是心非,明明湿的一塌糊涂,淫水都要从裤子里溢出来,怎么嘴上就是不肯承认?也罢,为夫今日便教教你,做人要诚实。”
“不不不,我真难受,那什么....对,那什么你刚才的事还没说完呢。那老头怎么样了,刘雪琪怎么样了,还有.....”
谭醇之索性低头,狠狠的吻住她,比起听见她说别人,自己更想听见她淫荡的叫声。
第一百三十五章 你分明话里有话 <夜半风雨声(民国鬼夫h)(玛利亚)|PO18臉紅心跳
第一百三十五章 你分明话里有话
谭醇之一边吻,一边脱她的衣服。陈木棉脑子渐渐混乱,眼看已经到了关键处,门外响起阿月的叫唤:“少爷,您在里面吗?老爷回来了,要见您。”
谭醇之不想理会,只想逮住身下的小人纵情欢愉,可陈木棉瞬间清醒,用力抵住他:“父亲叫你呢,别闹,快去看看。”
“不着急,等我先射出来再说,硬的难受呢。”谭醇之声音低哑,迫不及待掰开她的双腿。
陈木棉急的要哭出来:“求你了,让父亲知道,定要指责我的。”
谭老爷虽然平日见她的次数不多,但陈木棉看得出来,那是个极其严谨肃穆的性子,不喜欢旁人在他面前说笑打闹,更不喜欢旁人因为小事耽误了正事。
谭醇之要是因为房事去的迟了,自己不就成了坏媳妇儿?
陈木棉委屈看着他,谭醇之知道自己坚持下去,这小古板定要日夜不安的。顿时歇了心思,喉咙里带着火气。他捏了捏陈木棉的奶子,恨恨道:“等我回来,一定干死你。”
谭醇之收拾好走出去,阿月见他一脸怒气,吓的忙低头。谭醇之忍着火气,道:“看好院子,不准少夫人出去一步,我回来要是再见不到人,你就不用在谭家待下去了。”
阿月吓的连忙说是,送走了一身火气的谭醇之。
谭醇之急匆匆走了,陈木棉红着脸穿戴好,阿月进来,就见她坐在八仙桌前发呆。
“少夫人,您这是怎么了?”
陈木棉本能摸了摸脸,心虚问:“没怎么啊,怎么这么问?”"10325②4937?
阿月狐疑:“您瞧着心事重重的,不会是跟少爷吵架了吧?”说到这里,想起少爷当日的暴怒,阿月吓的直哆嗦。
“都怪我没照料好少夫人,那天我要是一直跟着您,您也不会让坏人绑架去。”
陈木棉尴尬笑笑:“无妨,坏人早有预谋,不是你的错。我如今不是好好的在这吗,你别瞎想了。”
阿月还是不信的,有些担忧看着她:“少夫人,刚才少爷怒气冲冲的,是不是跟你生气了?”
陈木棉觉得一阵怪异,却说不出哪里怪。“你问这做什么?”
阿月顿了顿,解释道:“我只是担心少夫人,真没有别的意思。”
“阿月,你分明话里有话,何必藏着掖着?”陈木棉不喜欢别人这样对她。
阿月犹豫一下,才担忧道:“是....就是下人们乱嚼舌根,说您莫名被人绑架,说不定损了名节,少爷回来那天,脾气暴躁的很,是不是.....是不是.....”
陈木棉脸色一僵,有一点惨白,但很快淡定下来。看着阿月,不急不忙问:“下人,哪些下人?”
“就...就是府里的下人。”阿月局促不安,极力掩饰什么。
陈木棉站起来,走进她对着她看了又看,忽然抬手,扯住她的头发,在阿月还没反应过来时,使劲拔下她头发上的一朵珠花。
珠花拔下的一刹那,阿月好像失了魂魄,珠花上一团黑影像个贼一样,一溜烟不见了。
第一百三十六章 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夜半风雨声(民国鬼夫h)(玛利亚)|PO18臉紅心跳
第一百三十六章 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谭醇之与谭老爷详谈回来,见到陈木棉坐在软塌前,正一脸沉重古怪的看着阿月。阿月躺在软塌上,闭眼休憩,十分怪异。
“这是怎么回事?”谭醇之问。
陈木棉摊开手,露出手里的珠花,将刚才的事告知谭醇之。“夫君,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谭醇之拿起珠花,眸子冷若冰霜。对陈木棉,却是温柔和曦的:“怎么会,我瞒你什么?”
陈木棉把玩珠花,不紧不慢走到床边坐下,忽而笑起来:“公子,木棉都记起来了。”
谭醇之大惊,紧紧盯着她,抑制不住的慌张:“你想起什么了?”
陈木棉看着珠花上翠绿的翡翠,透着点点微光,在手心里,美丽却冰冷。“公子,你答应木棉不会去找她的,为什么骗我呢?”
谭醇之闻言,渐渐冷静,不动声色道:“她是谁?”
陈木棉眼里闪过泪光,满是委屈,好像很多年前一样。
“还能有谁,林家的大小姐,朝云公主的掌上明珠,思月郡主。”
清晰说出这个人,陈木棉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带着一丝怨恨与不甘:“公子,她明明在骗你,你为何还要去找她。她会害了你的命,你怎么能去找她?”
谭醇之咽了咽口水,压下身体里的愤怒。温柔道:“木棉,你记错了,我不认识这个人。”
“不,你骗我,你们都在骗我,公子,她真的很可怕,你不该去的。”陈木棉似乎陷入某种混沌,一下哭一下笑,完全控制不住自己。
谭醇之想靠近,陈木棉却拔出一把刀,抵住自己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