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捅了马蜂窝,谭醇之忽然将人抛到床上,要不是床足够大,陈木棉就要砸中谭志文了。

“呀,好疼,你干什么.....”

眨眼的功夫,谭醇之已经扣住她的下巴,逼着她看向谭志文:“小丫头,我再给你一次机会,看清楚些,我们是不是一模一样。”

床上的谭志文好像死了一样,胸口连呼吸的起伏都没有。她伸手探了下他的鼻息,吓的差点尖叫:“死....死了,他死了?”

谭醇之从后面欺上来,咬着她的耳朵,眼神阴狠:“对,他早就死了。”

陈木棉害怕的往谭醇之怀里钻:“怎么办,怎么办,他死了,我....我以后不是完了?”

谭醇之喜欢她往自己的怀里钻,可却不喜欢她说的话:“慌什么,他又不是你丈夫,就算死了,也与你无关。”

陈木棉闻言瞪他:“都是你的错,说什么一切有你,让我安心嫁过来,可现在人死了,我....我明日会不会被谭家的人逼着陪葬?”

本是来冲喜的,结果人新婚夜就死了,传出去,她就是克夫命。她是见过乡下地方的习俗的,女人若是刚进门就克死丈夫,要么被逼着殉葬,要么就是一辈子守寡,被婆家磋磨。

见她急的要哭出来,谭醇之才不再继续逗弄她:“好了,别哭了,不是说过,一切有我吗?”

陈木棉看着这个鬼,忍不住问:“你能让他活过来?”

谭醇之笑:“怎么,你想让别的人做你丈夫?”

陈木棉瞪眼:“那到底怎么办?”

“小丫头,他其实昨日就死了。为了等这具身体,为夫可是费劲心机呢。”

陈木棉显然不明白,茫然看着他。

谭醇之擦掉她的眼泪,笑言:“你只需知晓,他死了,我才能做你的丈夫。只要有我在,你就不会被殉葬守寡。”

陈木棉还想问个究竟,谭醇之的手却开始不老实,竟然解开了她的衣襟,露出胸前雪白的肌肤。

那上面,还残留着之前二人欢好的痕迹。

“这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做这种事?”陈木棉正伤心发愁,结果这家伙却满脑子色欲,想想就来气。

“小丫头,春宵一刻值千金,虽然不是那么完美,可这是我等了很久的时刻。”谭醇之一双桃花眼染了情欲,看陈木棉的眼神却很温柔,仿佛她是全世界最贵重的宝物。

陈木棉发现眨眼的功夫,彼此都赤裸了,谭醇之已经低头下来,开始迷恋的亲吻她的乳房。

她忍着羞涩转头,却见到一旁的尸体,顿时激灵哆嗦:“不行,还有尸体在,我害怕。”

谭醇之却笑:“夫人,难道不觉得,有种背夫偷汉的刺激吗?”

第六十八章 报复似的,用力狠狠插了几次h <夜半风雨声(民国鬼夫h)(玛利亚)|PO18臉紅心跳

第六十八章 报复似的,用力狠狠插了几次h43163`4003?

陈木棉在夫妻这件事情上是传统的,背着丈夫偷男人,那是想都不敢想的,她忙伸手去捂住谭醇之的嘴,想要阻止他胡言乱语,却被谭醇之扣住双手动弹不得。

谭醇之似乎很喜欢这个游戏,一边揉捏她的奶子,一边摸上她的小穴。

陈木棉因为紧张,小穴缩的更紧了。谭醇之探入一根手指,发现她收缩的厉害,抬眼看她,笑的勾魂:“夫人,躺在丈夫身边,与野汉子偷情,可快活?”

陈木棉倒吸一口凉气,忽然发现窗户上有一抹影子。惊恐看着谭醇之,眼神告知他。

谭醇之看去,俯身下来,低声在她耳边道:“那是谭老夫人派来的,想知道儿子能不能圆房,小丫头,今儿公子就帮她一把,好好操你这个小骚货。”

陈木棉没反应过来,谭醇之的手指已经插入小穴,引得陈木棉尖叫一声。她甚至能看见窗户上的影子抖动了几下,似乎比她还激动。

谭醇之被小穴的紧致所刺激,身下的肉棒瞬间大了起来。

粗长的肉棒抵住陈木棉,又是一阵磨蹭。陈木棉眼看他架起自己的双腿,私密的小穴暴露在他眼前。

虽然不是第一次,陈木棉还是无法适应这淫靡的画面。

她撇过头去,又看见谭志文的尸体,心跳加速,很想疯狂尖叫。

谭醇之才不会这样轻易放过她,在她转头的瞬间,一挺而入,彻底撑开她的小穴。

“不要!啊!!疼!!!”他太大了,忽然插进来,陈木棉一点不适应,疼的尖叫起来。

这叫声在谭醇之挺来,是要命的春药,当即不管不顾,疯狂操干起来。

便是结实的梨花木大床,也被这动作弄的呀呀作响。

窗外的人听到男人的喘息,女人的淫叫,还有肉体拍打的声音。唇角忍不住的笑,又细细听了一阵,才意犹未尽的离开,却报喜。

陈木棉被操的淫水横流,谭醇之扣着她的腰,一下又一下顶撞,快活无比。陈木棉发现自己的身子实在很古怪,开始还有些疼痛,此时却只剩快活。

那天晚上熟悉的快感再次来袭,从小腹蔓延至全身,甚至乳尖都立起来,在空气中摇摆。

连着操了几下,谭醇之不满足,将人拉下床,让她背对着自己,站在床边。屁股高高翘起,露出湿漉漉的小穴。

陈木棉的奶子垂下来,随着谭醇之的操干,一下下磨蹭过床单,却只觉得瘙痒难耐,竟是忍不住伸手去揉了下自己的奶子。

这一幕让谭醇之眼热,一把扣住她的手,从后面吻过来,一边揉捏她的奶子,一边亲吻陈木棉。

“啊...啊....轻点....嗯...”

谭醇之拉扯她的乳头,湿热的吻滑到她的脖颈,“夫人,当着丈夫的面,被别的男人如今奸淫,你对得起自己的丈夫吗?”

陈木棉余光看向床榻上的谭志文,忍不住收缩了小穴,谭醇之吸一口凉气,拍了她屁股一巴掌:“小骚货,夹这么紧做什么,想咬断我吗?”

“对,咬断你,你这淫贼,谋害我丈夫,奸淫于我,你会有报应的。”陈木棉赌气,干脆诅咒这个恶鬼。

谭醇之听了,不怒反笑:“夫人这身骚肉,给个病秧子操,怎比得上公子我的大肉棒。瞧你这淫水,难不成公子我操的你不够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