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辛夷揉着头发的手一时都不知道该怎么放,好一会后猛地把手放下,闭上眼睛,自暴自弃地说:“还是你给我洗吧。”
他听到傅谨严又笑了,胸膛微微震颤。
泡沫随着水一同流下来。
傅谨严去挤了沐浴露,在他的身上揉搓。
“……嗯……”
此时的感觉比刚才还要明晰,男人的手掌上带有明显的茧子,滑过皮肤时几乎带起一阵电流,否则怎么会觉得指尖都麻了。
他红着脸,在倾泻的水流中看着他的小叔为他清洗身体。
手掌盖住柔软的胸乳轻揉,敏感的乳晕便发红,乳尖充血挺立,娇娇地抵在掌心。偏偏手掌并不为它流连,它只是自顾自地清洁,可是手掌随意的一点抚摸都会激起震颤。
它将沐浴露揉开,揉完了胸又往下,轻轻地搓洗小腹,甚至是凹陷的肚脐眼,然后又是后方的腰窝和屁股。
在热水里,傅辛夷浑身发软,呼吸急促。他微阖眼睛,满脑子都是这只不知该说是绅士还是下流的手,指尖不过轻轻的一下挑拨,他就克制不住地夹一下腿,小腹隐隐颤抖着,甚至有一些液体在往下流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胸膛里蹿,麻麻的,酸酸的,竟然让他觉得有些冷了,往热源依过去。
不知怎的,两个人的动作就变了样,傅谨严搂住他的腰,环抱住窝进来的少年。
而那只手终于触碰到了双腿间的隐秘地带。
傅辛夷浑身一颤。
傅谨严贴着他的耳朵道:“我要把手伸进去了。”
嘴唇似乎是碰到了,又似乎没有,只是那温热的鼻息撩动了耳后的每一条神经。
“嗯,轻、轻点……”傅辛夷几乎整个人都趴到了傅谨严的胸口,手臂从腰间向上环扣住他精瘦的腰背,小脸粘着他的肩头,软乎乎的胸脯贴住了他的胸膛。
手指从后方开始揉,在小穴周围打转,指腹碾过每一条缝隙,来来回回地转,仔细极了,简直像是在擦拭什么珍贵的陶瓷制品,然后等他略微放松后才轻轻往里钻。
“呜……”他们之间几乎全无缝隙,挨得是那么紧密,甚至傅谨严挺立的性器都插入了他双腿间的缝隙,存在感极强地磨过突起的肉蒂。他柔软的身体随着手指的动作而细微地晃,那两只嫩奶子也磨蹭着结实的胸肌,甚至因此泛起了绯色。
两根手指湿漉漉地挤进去,在穴里分开,将紧致的肉壁撑开,穴口微张开了一个小口。
有水进去了。
“嗯啊,小叔……”
傅谨严亲亲他的脸颊,却没有停止动作。手指来回抽插,一次次挤开痴缠的肉壁,哪怕在水流声里也盖不住传来的咕叽咕叽的声音。
那里是那样柔软、敏感,只是轻轻的触碰,就让怀抱里的身体不住颤抖着。
等手撤出来的时候,傅辛夷的身体都泛上了一层深粉,眼神朦胧,盈着浅浅水光,好似动了情般,嘴唇红艳艳的。
他甚至不敢再看他,关了水,拿浴巾把还在轻微哆嗦的傅辛夷裹了起来,把他还在往下滴水的额发抓到脑后去,哑着声音道:“乖,你先出去。”
傅辛夷往后退了一步,然后就看着他关上门再度打开花洒,背对着他撸动起下身沉甸甸的性器。从他这个角度看不清具体的情形,更何况水雾再度漫了上来,遮挡住透明的玻璃门。可是手臂的动作却很清晰,他近乎粗鲁地动着手,头微扬起来,水珠顺着他清晰的下颌线往下流淌,再滑过饱满的肌肉和有力的腰肢。
那一瞬间他竟然感觉到轻微的失重感,好像从高空下坠,眼前是模糊的一片,只能随着本能头晕目眩地拉开门撞进去,从身后紧紧抱住傅谨严的身体。
“不出去!”
浴巾立刻湿透了。
男人一时没有动,他就更用力地拥抱他,“让我帮你。”
“用嘴,或者用手,”他甚至说:“你要插进来也可以。”
被手臂环绕住的那一瞬间像是在干燥的平原上骤然落下了一点火星,燎原的火一触即燃,傅辛夷睁大眼睛看着傅谨严的身躯压下来,男人向来平静无波的面容终于出现了裂痕。
他打破了他的冷静和他的自持他因为这个认知而感到难以抑制的兴奋,身体的颤栗被毫无保留地传递到另一具身体上。
他被按到了墙面上。
炽热的皮肤贴上冰冷的瓷砖上时他忍不住颤抖,但很快更强烈的快感涌入了大脑里。腰肢被提起,滚烫的性器插入进他的双腿之间。
“嗯啊……”
这声喘息打破了最后的防线,傅谨严将他压在墙上,近乎强迫地让他塌下腰撅起屁股,并拢双腿,狠狠挺腰撞了过去。
“呜啊,小、小叔……”
那根庞然大物毫不客气地碾开了微肿的花唇,顶到前方充血勃起的阴蒂,再狠狠磨过去,抽回来。腿心处湿漉漉滑溜溜的,和喷淋而下的水的触感毫不相同,全都是从傅辛夷身体里流淌出来的湿热的、丰沛的水液。
傅辛夷今天才知道傅谨严的腰肢是那么有劲,他撞上来的每一次都让他往前一挺,两团柔软的乳肉撞上凉冰冰的瓷砖,然后再被手掌抓着腰肢撤回去,在下方的皮肤上留下明显的指痕。
自己好像成了被骤雨击打的花枝,唰唰晃动不停,娇嫩的花瓣被毫无怜惜地鞭笞,偏偏这片雨还是被他勾下来的。
“小叔!嗯啊……慢、慢点,呜……”他哼哼唧唧,只会这般喊他,面颊上又是湿热一片,竟是又被逼出了眼泪,然后就被捏住下巴转过脸,吻住了唇。
男人的亲吻也是气势汹汹,他被亲得头脑昏沉发晕,傅谨严伸舌头的时候更是整个人都快要飘到天上去了,连呼吸都不会了,只能微张着嘴承受他的索取,感受氧气被过渡而来。
修长的手指抓住他的手,扣进他的指缝,按在他面颊旁的墙上。
细嫩的腿心很快便被磨得发红,那根鸡实在是又粗又长,勃起后简直是一柄凶器,隆起的青筋剐蹭着娇嫩的花唇,他忍不住想要张腿躲开,然后再被傅谨严用力一按,逼得他夹紧腿。两瓣肥厚的肉唇被磨得完全展开来,包裹着硬挺的茎身,给它做按摩,后方嫩生生的穴口甚至会颤抖抽搐着裹上来,失控似的淌出湿淋淋的水液,让鸡巴抽插得更加顺畅。而前方几乎肿成两倍大的肉蒂更是被来回挤压顶弄,膨大的龟头故意往上撞,傅谨严用力挺着腰,连后方的囊袋都啪啪拍到肿胀的屁股上,从喉咙里发出性感的喘息。
最后射精的时候他把龟头压到了那颗被磨得高潮了两次的阴蒂上,肉茎用力向前顶,几乎把那颗肉嘟嘟的小东西挤进皮肤里。
“啊!不要了!好热,呜!”傅辛夷踮着脚尖,尖叫着感受灼热的精水喷射在自己的屄上,颤得像是在筛糠。
最后他又被仔细洗了一遍澡,然后抱到了床上。傅谨严亲手给他换了睡衣,再给屁股上了药,最后塞进了被窝里。
傅辛夷累得眼睛都睁不开,却还要抓住傅谨严的睡衣前襟,让他抱着自己。
傅谨严搂紧他,温柔地亲了亲额头,“快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