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对着傅辛夷难以置信的眼神,他轻轻一掐指尖的阴蒂,看着他无声尖叫着拱起腰,亲昵地吻他的耳廓,用让他浑身发软的低沉嗓音道:“皇叔用手操你。”
他顿了顿,面上露出些许笑意,低声诱哄道:“但是想要就自己来。”
傅辛夷呜咽着软在他身上,眼里盈满了泪,胳膊没力气地挂在他脖子上。好一会他才缓过来些许,磨磨蹭蹭地褪下自己的裤子,把外袍撩起来,重新跨坐到他身上。
男人的手掌就无辜地摊在那里,动都不动,傅辛夷可怜巴巴地把整个下身都贴了上去,让湿漉漉的肉蚌磨蹭掌心。指根处因常年持握长剑而磨出了粗糙的老茧,略微蹭过便会得到些许快感,他便抓着摄政王的肩头晃着腰,把又热又硬的小阴蒂往上面撞,前端的阴茎挺翘着,流下了腺液。
可这样得到的刺激终究还是太少,他不得章法地去撞,又或者是骑在手臂上磨,急得眼睛都红了一圈,肉缝翕翕张张,不住地往外淌水,简直像是发情了一般。
“呜……皇叔……”他难耐地摇着屁股小声地喊,发热的手伸下去握住修长的手指,让他竖起来,晃着臀寻找着位置,然后直接坐了下去。
“呃啊!”傅辛夷猛地仰起头,修长的脖颈上青筋凸起,都是缺氧和情欲带来的红色,晶莹的热汗顺着往下淌,然后没入层层衣衫中,让人看一眼都血脉偾张。
傅谨严看得眼热,倾身上前去吻他的侧颈。傅辛夷一时分不清是探出的舌尖更热,还是自己的身体更热,只是一时连腰都绷紧了,一手抵着他的胸口,肉口紧紧咬住了骨节分明的手指。
这与他吃惯了的阳具相比还是太细了,但好歹聊胜于无,他克制着喉咙里的呻吟,只从鼻腔里发出含糊的哼声,自己晃着腰起起落落地吞吃,眼角泛着情热的绯红。
被捞起来的裙摆将下身的情景挡得严严实实,什么都看不见,只能依靠着触觉来动。傅辛夷把脸靠在他的肩头,很快就找到了那敏感处的褶皱。那处并不深,他便自己掌控着节奏往手指上撞,然后握住身前挺立通红的阴茎撸动,咿咿啊啊地小声淫叫。
“傅谨严,谨严……”他动情地喊他的名字,舔舐男人皮肤上的汗水,细细密密的呜咽好像一张网兜住了傅谨严的心,“嗯啊,好舒服,插到了,啊啊……夫君、夫君!用力!”
一直毫无动作的手忽然扣住了掌心软绵的肉阜,狠厉揉了一把。
“啊!”他腰肢一弹,几乎要跳起来,然后便被男人握住腰按了下去。
“别喊。”傅谨严声音微哑,把他搂在怀里,手指快速抖动起来。
他有力的手掌将这张贪吃的小嘴完全罩住,同时拇指牢牢按着顶端那个已经被揉得软烂的小肉粒,把每一处敏感都照顾得无微不至。下半身已经是湿粘一片,滑腻的体液弄得傅谨严都能感受到腿上的衣袍湿了一大片。
傅辛夷的大腿克制不住地想要绞紧,被情欲逼得淌下来浅浅的泪,肉缝处不住地往外流出淫水,只觉得入耳全是“扑哧扑哧”的抽插水声。
“别弄了,不要,呜呜呜呜皇叔,求你了……”他小声地哀求傅谨严不要玩了,腿根痉挛着把屁股微微抬起,想要摆脱他的手指,却被有力的臂膀固定着,被迫承受完全没入穴里的手指的指奸。强烈的快感甚至让他感受到了窒息,喉咙咕噜咕噜地滚动,发出像是小猫似的声音,面上都是不甚清明的情潮,眼泪染得泛红的小脸一片潮湿,然后又被温柔地吻去。
手掌从揽着腰变为抱着他的后背,他好像柔软交缠的菟丝子般攀在傅谨严身上,被掌控着情潮和爱欲。那薄薄的两瓣唇最后被衔进嘴里,含住了娇嫩的舌尖。
他在瞬间抵达了高潮。
身体剧烈颤抖着,像是水落入热油之中,水液“哗啦”地吹了出来,前方的阴茎一股一股地射出有些稀薄的精液,却全都被身上的衣袍遮挡住,
傅谨严放开他的唇舌,让他得以喘息。
他一时还没缓过劲,小脸贴在他的胸口,软在他的怀里抽噎,鼻尖都是通红的,看起来可怜巴巴的,身下衣服胡乱堆叠,掩盖着情事过后的狼藉。
傅谨严一边吻着他的额头一边把手指从仍在微微抽搐的肉道里抽出来,从衣摆下拿出来一看,手指上全是湿漉漉的粘液,晶亮一片。
傅辛夷面上泛起一丝羞意,慌忙拿手帕盖上去胡乱地擦了两把,就把帕子一团扔得远远的。
他忍不住低低笑出声,揽着他的腰亲亲他的面颊,“宝贝流了好多水,把皇叔的裤子都喷湿了。”
换来傅辛夷含羞带怒的瞪视。
好在车厢里备了衣物,傅谨严先帮小皇帝换了,还叫了水仔细给他擦了擦汗湿的身体,然后才处理自己身上的一片混乱。
【作家想说的话:】
感谢别意。?赠送的【餐后甜点】,爱你?
这篇番外大概三章到四章完结吧,写写甜腻腻的马背play什么的。
有点想写if线番外,就是假如辛夷平平安安,娇生惯养地长大了,没有当皇帝的话和皇叔发生的故事,还有点想写AU,比如现代师生之类的,有人想看吗?想看的话我就想想怎么写。要是没人看就不写了呜呜
小
第36章秋猎2/马背,搓屄春潮泛滥,激情后入马震,操进苞宫射精颜
情事过后,傅辛夷面上难以克制地浮现些许疲倦,傅谨严便揽着他小睡了一会。
傍晚时分,车队抵达了营地,是一片林场旁边的开敞平原。近千顶帐篷将皇帐拱卫在中间,若从高空俯视,百里范围皆是一片蘑菇似的营帐。
第二日天公作美,天朗气清,万里无云,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植物清香,放眼望去一片绿,让心情都变得轻快起来。
傅辛夷循例讲了一番话,鼓励大臣们与军中将士前去狩猎,并奖励其中骁勇善射者,然后就离开了。
这次秋猎出宫有半个月,他也不急着现在就去围猎,而是打算先游玩一番。这一片平原驻了重兵,是摄政王特意从京畿调过来的,他便只带了十几个人。
“其实皇叔可以去打猎的。”他骑在马上慢悠悠地小跑,摄政王跟在他身边,靠得很近,伸出手甚至能搂住他的腰,而那数十个近侍则隔了一段距离遥遥跟在后面。
“陛下不想臣跟着吗?”
“想的。”他老老实实地回答,偏头看了傅谨严一眼,抿着嘴笑,“但我想皇叔应该更喜欢去狩猎。”
傅谨严低声笑道:“皇叔更喜欢陪着你。”
傅辛夷脸便微微红起来,一夹马肚跑了起来.
傅谨严哈哈大笑,打马跟了上去。
今日小皇帝穿了身暗色劲装,脚踩皮靴,护腕将窄袖锦衣牢牢束住,身上披了件带着毛领的靛蓝披风,一副英姿飒爽的模样,像一株脆生生的小白杨,此时骑着马,又成了呼啸的风。傅谨严跟在他身后半个马身的距离,就见他飞扬神采与清俊面容,好一个俊俏小郎君。
一路策马疾驰,直到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傅辛夷才停下,估摸着得跑出了数十里范围,好好出了一番汗。方才一路朝高地跑,此时正好停在一个小山包上,能遥遥看见远方营地。
傅谨严先下了马,然后上前扶住他下来,便牵住了手不松开了。
“皇叔……”
“又无旁人。”傅谨严给他仔细擦了擦汗,拢紧了衣领,“冷了同我说,带了衣服的。”
傅辛夷只好红着脸乖乖被他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