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啪”!

“啊啊啊啊!不要了!皇叔,不要了!”

屁股如同软弹的汤圆般颤了起来,傅辛夷双腿剧烈颤着,哗啦啦地流眼泪,摇晃着小腰和屁股想要稍微躲开一些,可是傅谨严的皮带就像是长了眼睛,无论他怎么扭,都会落到他想要的地方。

数道红痕整整齐齐地排在左侧的屁股上,从腰窝往下,一直贴到臀腿交界的地方,而右侧的臀瓣还是微红的,一点都没被波及到。左臀已经高肿了一圈,红肿饱胀,表皮好像都被打薄了一层,臀峰的位置已经浮起了紫砂。

“啊!呜呜呜,别打了,别打了!”

傅辛夷只觉得自己的屁股好像被丢进了热油里,或者是被无数根针同时戳了进去,剧烈的疼痛在皮肤上炸开,他克制不住地扭动,眼泪在下巴上汇聚成了一滩小水洼,哭得喘不上气,指甲却几乎扣进了身下的木板,让自己不要忍不住伸手去挡。

可下一刻,皮带又带着让他心惊胆颤的破空声砸了下来。

“啊啊啊!”

这次抽上了右臀。

稍稍得以歇息的左臀让他松了一口气,可紧随着在右臀上炸开的痛感让他又哭喊了起来。

“皇叔、皇叔!呜啊!啊啊!轻点、轻点!啊啊啊!求你……呜啊啊啊!”

身后的两团浑圆柔软的软肉好像受着非人的折磨,细皮带只有两指宽,在一侧臀上能整齐地排上十几道,咬住皮肤就会迅速热烘烘地拱起一道肿痕,好像花瓣上细细的脉络一样,红艳得惊人。

傅辛夷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肩头细细地抖动,脚趾蜷起又放开,头发乱糟糟地披散下来,被汗黏在雪白的背上,好像一张狂乱的泼墨画。

又是空气被破开的声音。

“啪”!

这次一下横着抽透了两瓣软臀。

“啊啊啊啊!”傅辛夷大腿剧烈抖动了一下,一下子软了下去,下一刻却是从下往上一鞭,“欻”地抽打在雪白的大腿内侧,让他往前一拱,又翘起了臀,看起来竟像是自己把屁股送了出去。

傅谨严随意抽打起来,落下的鞭痕立刻凌乱地绽放在肿得近乎透明的屁股上。他的力度控制得极好,手腕连抖,皮带便发出“咻咻”的破空声落到屁股上,让皮肤刚好处在一个似乎快要破皮,却又没有的程度。

傅辛夷再也顾不上看向镜子里的自己,咬住自己的胳膊,从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呻吟,簌簌抖得好像狂风中的落叶,稀里哗啦地往下流眼泪,仿佛浑身上下只有一只在受罚的可怜巴巴的屁股,又红又亮的像是个熟透了的软桃子。

接下来的每一下皮带几乎都会落在之前的痕迹上,偶尔有几道偏的落在大腿上,或是鞭梢擦过娇嫩至极的花瓣上。

傅谨严盯着在自己手中翻飞的皮带下湿漉漉哭喊的傅辛夷,心里恶劣的控制欲翻涌得如同浪潮海啸。

这是他的男孩,是他的辛夷花,是他可以一手掌控他所有心情起伏的乖巧小猫。

此时他痛得受不住,哭得嗓子都哑了,哆嗦像是淋了雨的娇嫩花朵,却还记得他说的话,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身体不要乱动,只会呜呜哭叫着颤抖。

他挥下的手臂骤然用力,只听“噼啪”极清脆的一声,鞭梢卷上了敞开的嫣红性器!

这一下将那嫩穴彻底打透了,两瓣花唇被抽得全然绽放,穴口软腻的肉壁被抽得高高肿起,无力地展开着,就像是狼藉的花瓣。

“呃啊!”

傅辛夷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悲鸣,手一松,再也跪不住,克制不住地往前扑去,眼看着就要掉下去,然后被摄政王一搂腰肢,给捞了回来。

他屁股肿了一大圈,痛得碰都碰不得,傅谨严便把他还放在刚才的位置,只是蹲下身,把他的小脑袋揽到怀里哄。

小皇帝此时就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浑身都被汗湿了,束好的头发散落下来,黏在哭得通红的脸颊上,看上去又可怜又可爱。

“不哭了,眼睛都肿了。”男人心里高涨的施暴欲终于释放了些许,亲了亲他的鼻尖,傅辛夷就哭哭啼啼地把头窝到他的颈窝里。

他此时就像偷跑出去玩,淋了一身雨,最后被妈妈湿漉漉地衔回来的小猫一样腻在他怀里,对着他撒娇卖乖。

“呜呜呜好痛,想要皇叔亲亲。”

“痛就对了。”傅谨严却点点头,“让你记住这个教训。记住了吗?”

他委屈地扁嘴,“……记住了。”

“那你说我为什么罚你?”

“……我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傅谨严揉了揉他的脑袋,在他哭得黏在一起的睫毛上落下一个吻,手掌在他柔软的后颈轻轻揉着,压低声音道:“好乖。”

他哼哼唧唧地仰着脸想和他亲吻,傅谨严却又道:“惩罚还没结束呢。”

傅辛夷一下子睁大了眼,然后就见男人站起来,把刚才那条让他痛狠了的小牛皮皮带搭到了他的后腰上,然后两只手掌捏住他的腰侧往上一提,就让他重新摆好了趴跪的姿势,撅起了红肿不堪的屁股。

“好好晾臀反省,掉下来一次,就抽穴十下。”

他磕磕绊绊地道:“要、要晾多久啊?”

“那自然是我满意为止。”

【作家想说的话:】

还没完全写完,大概一个小时后放完全章,大家先看着,土下座

已经替换完了,大家看得开心,走过路过留个评论吧,求求啦

27娇宝贝/趴跪晾臀,自己掰臀,马鞭抽穴 章节编号:6713399

房间里安静极了,只能听见偶尔的翻书声。傅辛夷就趴跪在刑床上,把额头抵在自己的手背上,拱起自己被皮带抽红的屁股,时不时发出轻轻的抽噎。

好在傅谨严没有特别心狠,给他把乳夹和阴蒂夹取了下来,然后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本书,拉来那张椅子坐在他身后,颇为悠闲地看了起来。

房间的地暖烧得很足,哪怕傅辛夷此时不着寸缕也丝毫不会觉得冷,可房内的空气和他肿大了一圈的屁股对比还是凉得厉害,让他偶尔小小地哆嗦一下。他屁股上的皮肤已经不复光滑,全都是一道道的红棱,双腿大开,腿间阴阜的花唇上还有一道明显的肿痕,看起来好不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