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
我眼前一片昏暗,入鼻全是说不清道不明的香味,甜腻,天黑了吗?我茫然地想,感觉有些乏力,我试图摸索着什么,却什么都没摸到,只感觉空,很空,下一秒,我被光滑赤裸的躯体揽入怀中,他轻轻抱着我,抚摸我的脊背,用很低很轻的声音唱着歌,我的头脑越发沉重,昏昏欲睡,像是观感都在融化,他将我的指尖含在口中,舔我的掌心,我感觉痒,他便欺上来捧着我的脸。
我看到他的眼睛,陶醉痴迷而又明亮,那么美丽的一双眼,像他们雕的女神像,我被他吸引进去,他哄着我似的让我张开嘴,咽下去,是流动的液体,伴随着不知名的药丸,还是甜的,腻,我更困了,他在我眼前若隐若现,若即若离,我想抓住他,却使不上力气,我张张嘴,想说什么,却发不出声音,他说:“小喻。”
小喻。
他黏着我:“要是我们能一直这样就好了。”
他贪婪又满足地趴在我身上,吮吸我的唇瓣,舌尖,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想,昏昏欲睡,他坐起来,将两腿跨在我耳边,往前趴着,撑着床头,掰开我的嘴,把半勃的性器插进我的嘴里,我唔了一声,痛苦皱眉,他轻轻叹息,一用力,插到喉咙深处,我动不了,不停地收缩口腔,像伺候,又像讨好,他把持不住地让我吞的更深,甚至想两颗睾丸也塞进我的嘴里,我的鼻尖抵着他的耻毛,呼吸不过来,几乎翻白眼,唾液顺着嘴角流下,他笑:“小喻好笨,都流口水了。”
他抽出两张纸帮我垫在脖颈处,开始无规律的律动,一会儿慢一会儿快,我一会儿活过来一会儿窒息,胸腔起伏越来越大,直到他轻颤着,几乎将性器插进我的胃,才抵着喉腔射精,我被呛的下意识咳嗽,他一把捂住我的嘴,我咳不出来又使不上劲,逼的双眼含泪,脸红着,脖子的青筋都凸起,他直勾勾地看着我,直到我下意识吞咽,将大部分精液都吞了下去,他才奖励似的摸摸我的头,拿毛巾将自己擦干净,亲我一口说:“小喻真棒,把哥哥的东西都吃掉了。”
膻腥味在口中蔓延开,我看到他拉出了一个行李箱,摁了密码,一打开,里面满满当当,全是百元现金,我的神情应当是很震撼的,所以他看着我笑,哈哈大笑,像是笑我可爱,自言自语似的说:“不够。”
他说:“这点钱养小喻远远不够。”
他过来哄我睡觉,我的嗓子有点火辣的疼,他玩玩具似的拨弄我的性器,左弹右弹,我有些疲软,浑身疲的连性欲都没有。片刻,他穿起衣服,打电话,把人叫进来,是个年轻的、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他戴着口罩和手套,过来扒拉我的眼睛,我只能看到他瘦长的身影,和刻进去似的眉眼。
“用量很好。”我听到他说,“你应该是学过吧。”
傅一青笑笑:“我们出去说。”
他们离开了,我缓慢地眨着眼,睡了过去。再次醒来,傅一青安静地躺在我身边,我看了他两秒,猛然起身,赤裸的身体,头晕的大脑,我揉搓着脸颊,他被我带醒,茫然地问怎么了。我复杂地盯着他,脑海里似乎浮现了什么,却被外面刺眼的阳光照的睁不开眼,“几点了。”
“九点。”他说。
“今天几号。”
不等他说,我率先摸索着什么,他将手机递给我,我看着上面的日期,一瞬间感觉过的浑浑噩噩,“怎么可能呢。”
我的印象里已经过去好些天了,却只是第二天。
他说:“怎么了?”
我说:“你给我下药了。”
他愣住了,错愕地:“你说什么啊?”
“别装了。”我从床上站起来,浑身赤裸,“我看到了,现金,医生,我用不上劲,跟之前那次一样,你背着我干什么了?”
“我”他懵懵的:“你在说什么跟什么你是不是做噩梦了?”
我不否认,干脆找起来,就光着大腚,从卧室到卫生间到客厅厨房,却都没见那个行李箱,我坐在沙发边抓抓头发,他套了件衬衣过来,手搭在我的肩膀上,他说:“你的精神很紧张,甚至是紧绷,放轻松好吗,小喻,我什么都没做。”
“不可能。”我一口否认,“我都看到了。”
他很无奈,“你看到什么了?”
“我看到”
我看着他询问的双眼,“你让我口交。”
他脸微红,“瞎说,你什么时候给我口交了?”
他像是不好意思似的,“昨天我们的确做到很晚,但是做完我们都睡觉了,我累的筋疲力尽,哪还有精力让你给我口交,你是不不是做噩梦了?”
“不可能。”我很坚定,笃定他背着我干了什么。
他叹息,把温水放下,“你想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他起身离开,我看到桌子上放的水果刀,忍不住问:“你的胸部还疼吗?”
“不疼了。”他站住,扭过来看我,“但是变大了。”
“什么?”我不解:“变大了?”
“嗯。”他走过来,站在我面前,撩起衣服,“你昨天吸的太狠了,真像有奶似的,乳头肿了,稍微一碰就疼,衣服都不敢穿。”
我听着脸红,看着他红肿的乳尖和乳肉,上面密密麻麻叠着的吮吸印,一边头皮发麻,一边咽口唾沫。
他笑着点我,说:“看你那馋样。”
他去厨房拿了牛奶,又折返坐在我身上,我下意识搂住他,他掀起衣服,手指蜻蜓点水似的沾着牛奶,在自己的乳尖上点了两下,说:“要是我真的会产奶就好了,产奶给小喻喝。”
他很害羞,很不好意思的,“你昨晚吸的可用劲了,跟真有奶似的,我嫌疼,推你,你还把我翻过去干我。”
我喉咙哽住,他指指桌子,说:“就在这张桌子上,你后入我,分开我的双腿让我像青蛙那样趴着,又正面上我,把我摆成M形,小腹都让你操起来了,我哭着求你,你说,你说”
他害羞着,我感觉自己跟喝晕了似的,毫无印象了。他说:“你说操的就是你,妈妈,妈妈生来就是给小喻操的,妈妈要给小喻生孩子,一直生,一直生,生到妈妈生不出来了,再把子宫掏出来揉碎,剁烂,喂给野狗吃了,把妈妈掏空,做成小喻一个人性奴。”
我错愕地看着他,神情恍惚,“等一下。”
我听到自己不可置信的声音:“你说什么?”
“这是我说的?”
“妈妈是谁?”我艰难地问,“你吗?”
他点头,“你说我就是你妈妈。”
他慈爱地看着我,目光下垂,我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晶莹透亮的乳尖沾着白。
“吃吗?”他问。
我嘴角抽搐,缓慢地靠近,用舌尖一点点舔他的乳尖,他的乳头烂熟,要滴血似的,唾液噙着肯定疼,他抓紧我的头发,我只稍稍一用力,他就猛然抓紧,尖叫,却像催促,里面带着不自知的娇喘,淫贱的很。我用小虎牙磨着,他咬着手指,疼的掉泪,也不出声制止,反而拱火似的说:“发泄出来吧,发泄出来就好了,妈妈是你的,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好吗?”他抱紧我,让我狠狠地折磨那块儿,我心如擂鼓,像是被鼓动了,真有点放肆了,带着满满恶意,甚至是暴力地使劲撕扯、啃咬,他啊啊的大声尖叫,疼的眼泪掉下来想逃,我死死地抓住他,他的身子软下来,像掉进深渊。
过了许久,那杯牛奶喝完,一滴不剩,我喘口气,他安静地瘫倒在我身上,衣服被脱的干净,我玩弄着他身上的皮肉,白皙的身体,充满性爱的痕迹,看起来脏兮兮。他说,“原谅我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