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1 / 1)

埋下阴影的高大人形闪进了她的办公室,她被压在门背上,摩挲着下巴,被迫抬起头。

“小姐肚子很胀吗?流不干净的话,还是抠出来比较好。”

第0030章 炮友(H)

棹今今手抓着宓钦的肩才勉强站直身子,而她的一条腿弯搭在宓钦的手臂上,软弱无力的摇晃。

宓钦骨节分明的手指连着两根塞进了她的甬道,手指熟练的按在她穴里那个一碰就会发抖的位置,在上头耐心的钻磨。

“嗯啊。。。”棹今今咬着唇,听着门外熙熙攘攘还没走散的人群声音,艰难的将呻吟吞进肚子里,可还是忍不住发出一些细微的动静。

宓钦将头埋在她的肩颈中,细闻她头发丝里头的香甜气息,他的唇瓣在上头游走,小心翼翼不敢留下痕迹,却又难耐自己心中的荡漾。

“小姐,不要发出声音,会被听到的。”他的提醒,就好像平时身为特助,提醒小姐一些工作事项一样,可明明说的话别有用意。

棹今今偏偏就是喜欢他这副手上在做着不堪入目的事,脸上却一本正经的样子。

指尖略微弯曲,深耕在由他早上才开阔过的水域之中打捞,指腹轻拍里头的软肉,发出清脆的声声黏腻,宓钦很认真的在帮小姐抠挖着他早上没处理干净的遗留物,可此刻也难以分清到底是早上留下的,还是现在流出来的。

不过宓钦除了脑袋在她的颈间钻来钻去,再无其他举动了,好像真的是在替她“挖精液”,而不是在玩什么情趣游戏。

从那次假装被下药真的吃上宓钦肉后,棹今今确实用各种借口和他做了很多很多次,可每次都觉得差点意思,次次都是她主动,次次都是她撩拨,而宓钦就像个木头像个机器人,像被强抢的民女,但他又很容易被撩拨,会硬的很快,也会在最后情绪高涨的时候,不管不顾的掐着她的腰连她求饶都不管用。

这别扭的原因是什么,棹今今不是不知道,但作为棹家大小姐,她自己也没有想清楚,是不是该“捅破窗户纸”,或者说她的心,到底是怎样的。

她有些固执的认为,自己是大小姐,这些东西难道不应该是作为特助的宓钦来替她理清楚摆在她面前让她选择的吗?

她在分心,而身下一直在埋头苦干的填塞物却突然抽了出来,淫水没了阻隔,淅淅沥沥的就往地上滴,她瞬间觉得身体好空,空的心痒。

宓钦抽出手,整个手掌都湿透了,他有些刻意的将手举起在棹今今的面前,略微粘稠的液体顺着他的掌骨往下流,黑色西装袖口沾着一条条白痕。

棹今今又缠了上去,她抱着宓钦的手臂,献媚的舔了一口他湿漉漉的手指,语气娇软:“你干嘛呀,我还没到呢,再来一会好不好,你的手指好舒服啊。”

她抓着宓钦的手就又想往身下塞,可宓钦一把将手从她的手中抽了出来,语气平平,听不出情绪:“早上我已经替小姐处理过精液了,刚才也没有发现有残留,而且小姐。。。算了,我要去工作了。”

他不知道为什么,看起来不太高兴,棹今今不明所以,可此刻她被宓钦的手插的舒服到一半,还没享受完呢,无心顾及宓钦的心情,她只想再来一次,高潮一次就行。

身体里所有萌动的血液都在这件事情上,就好像做跳楼机,已经到达半高空了,却突然停下了,是很难受的。

“而且什么呀,你说呀,再来一次好不好,好不好嘛。”棹今今就像精虫上脑的坏男人,浑身贴在宓钦身上,用尽浑身解数引诱他,追着他的手,要抓着让自己舒服舒服。

可当她听到耳边的啜泣声,愣了一瞬,呆呆的抬起头,发现宓钦的眼眶都红了。

“怎。。。怎么了你。。。怎么哭了?”棹今今发现最近宓钦好像特别爱哭。

好几次和她做到一半,居然会埋在她的脖子里偷偷流眼泪,要不是被她察觉到了自己脖子都湿了,还不知道他这么爱哭。

难道是。。。爽哭了?

可现在他们也没做啊,棹今今越来越看不懂宓钦了。

“没。。。”宓钦撇过头去,吸了一下鼻子,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可肩膀还在一下下的抽动。

“喂,转过头来,不然我生气了!”她强迫宓钦面对着她,看他哭红的鼻尖,和被眼泪浸湿的嘴唇。

不得不说,他哭起来很好看,破碎感拉满,也让人更想蹂躏了。

棹今今吞了口口水,像大灰狼看到小白兔似的,假意安慰,伺机而动。

她踮脚抹去了宓钦脸上的泪痕,还亲了亲他的嘴唇,声音异常温柔:“为什么哭?告诉我,有什么伤心的事吗?”

宓钦看得出棹今今只是精虫上脑,并不是真心实意的要安慰他,心里更憋屈了。

他是真的想问小姐,是把他当炮友了吗?还是把他当发泄工具,他觉得自己就好像电视剧里演的那些富家少爷结婚前找的干净的小白花,发泄性欲玩腻了就甩了,而他就是那个小白脸。

可他问不出口,问了,就好像在要名份似的,很丢脸。

最主要的是,小姐刚才被他插着,却恍神在想别的,是在想谁呢?是在幻想插她的人是别人吗,或者说,是仝关吗。。。

想到仝关,宓钦面色就不太好。

那天小姐对仝关说的话还历历在耳,而且听董事长说,仝少爷和小姐以后是要联姻的。

那他算什么。

他委屈的撇着嘴,一肚子的话没办法说出来,于是表情更为可怜。

棹今今完全被他这幅破碎美人感勾去了全部的想法,心里只有两个字:想做。

她牵着宓钦的手,将他拉到沙发上坐下,而自己跨跪在他的两侧,温柔的抚摸他的脸颊。

“好了好了,都是我错了好不好,不要哭了。”她耐心的安慰着宓钦,不管三七二十一,道歉就对了,

她捧着宓钦的脸,朝他的嘴上轻轻的触碰,一下一下,都带着极尽的怜惜。

她坐在宓钦的腿上,内裤还在宓钦的西裤口袋里呢,被捅湿的小逼贴在他的裆部,随着她轻摇的身体,感受着身下的卧龙复苏。

宓钦扶着她的腰,将她带到自己胸前,接纳她从上而下的吻。

这个吻渐深,而腰间的力量也在渐长。

“噗呲”,只是拉开了拉链,宓钦完全舒张了的肉棒被棹今今掏出,她顺着自己湿滑的穴口,将他的整根茎棒一口气吃了进去。

“嗯啊。。。”未被满足的骚穴被填的满满的,她舒服的叹谓,全身毛孔都张开了,接纳着宓钦汹涌而来的滚烫力量。

她撑着宓钦的肩,颇有服务意识的自己上下起伏,以表安慰不知道怎么了的宓钦受伤的心。

小穴所有的层叠软肉都在吮吸着宓钦的肉棒,他们天生就是如此契合,硕大的鸡巴被湿漉漉的骚穴吃的紧紧的,严丝合缝就好像本来就是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