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 / 1)

在酒精与药物的双重作用下,她身体变得极为敏感,口中分泌出大量津液,虽然被吸去了大半,但还是流下大半。

男人带着股莫名生气的狠劲,掠夺着她口中赖以生存的空气,当棹今今就快要溺亡时,不得已只好从他的口中再夺回。

感觉到了她的回应,男人似乎更生气了,是把他当成谁了?这样放肆的回吻,被人下药了,还敢这样没心没肺的应答,是根本不在意?还是无所谓?

无论是哪种结论,都让宓钦不爽极了,小姐也太没有安全意识了。

而他作为棹今今的贴身特助,就是要守护大小姐的安全才对。

所以他当然是要把那两个不知死活的管他是谁的手下打晕找个空房间扔进去,再扔掉他们的手机。

而喝多了的仝关,被他找人已经安全送到家了,这样小姐也不会太为难。

他当然是能将有关小姐的事情做到最好了,他可是小姐的特助。

现在他眼下最重要的,就只有小姐了。

没了危险,小姐自然就安全了,可被下了不知名的药,小姐的身体会不会有什么问题,也是他需要考虑的。

他松开棹今今开始急迫追随他的唇,克制住自己想要就此毁了算了的想法,有账明天等小姐清醒了再算,总之不能。。。被当成别人了。

不然他真的会憋屈死。

他将棹今今从床上扶起,声音平平,语气正经,隐隐约约却藏着点不爽的意思:“小姐,我不是他,我来送你回家,再请医生来给你检查一下吧。”

回家?说不定她那个爱看剧爱熬夜的妈妈还没睡,要是看到她这副样子,必定大惊小怪,叫的整栋别墅的人都醒来,再请医生,绝对会被老爷子发现,玩完。

可是这该死的身体又一点控制力都没有,舌头也在发麻,想说句话都得酝酿半天,还只能发出几个字,这个宓钦又没耐心听她说完,一个劲的要带她回家,棹今今快疯了。

“嗯。。唔。。。”她说不出话,但能发出声音啊。

棹今今脑瓜子一转,不是觉得她被下了不好的药吗?干脆将计就计。

她不断的扭动身体,还发出低喃呜咽,紧紧皱着眉头,粗重急促的喘着气,看起来很难受的样子。

宓钦看她突然变得更严重了,脸也红扑扑的,还发出。。。发出这样的声音,心下暗叫不好。

他正要一把将小姐抱起,直接送到医院去比较好,才刚把小姐双臂揽到自己的脖子上想让她撑一下,谁知棹今今抱着他的脖子不撒手,还坐在他腿上一直摇摆身体。

短裙随着她的动作早就跑到了臀上,仅仅一条毫不蔽体的丁字裤卡在她的穴肉里,而属于棹今今的热气正包裹着宓钦苏醒的龙具,即使隔着他的运动裤,也能感觉到她的紧缚。

她柔软的嘴唇贴在宓钦颈后的肌肤上,她呼出滚烫的热气还交织着她甜腻的声音,她喃喃低吟着:“嗯。。。难受。。好。。。好痒。。。好热啊。。。”

“叮。。。”那根绷直了的线,终于断了。

第0024章 前戏(H)

“该死。”宓钦暗骂一句后,想要将棹今今先从身上扒拉下来,再这样下去,他真的。。。受不了了。

最近他已经很克制了,克制棹今今无时无刻,不限地点的对他上下其手,克制她故意在自己面前换衣服,还要他来帮忙,克制她当着司机的面,在车上偷偷摸他,让他没办法出声阻止,克制她早上要他帮忙穿内衣,不然就威胁不去公司了。

诸如此类的所有所有,他都压制住了,吞下了,他想,等浪潮退去,小姐就会觉得没意思,就不会再这样玩弄他了。

今天从小玩到大的兄弟失恋,他陪着来喝喝酒,也是毕业后,进入棹氏后,第一次出来玩,毕竟平时,他也深夜也要接棹今今的电话,满足她的一切需求。

但他没想到,在去洗手间的路上遇到了她,也没想到,会在洗手间门口听到她和仝关的对话。

“谁会喜欢保镖,他配吗?”

宓钦听到后,反而松了一口气。

嗯。。。小姐果然只是玩玩而已,那他就更没有负担,也不担心了,只要等小姐玩腻了就好。

当他看到小姐被人不怀好意的带上楼,又被带进房间里,当然是要去救的。

只是。。。小姐在被下药后叫的是仝关的名字,他居然无可救药的。。。有点难过到发狂,比听到那句话还要难过。

现在,他被小姐咬着耳垂,扒扯着衣服,小姐的热气,小姐的湿润,小姐的香甜,小姐的饱满,所有的所有,都在放大着,叫嚣着,冲击他的感官。

“小姐。。。要玩我吗?”

“唔嗯。。。啊。。。好想。。。要。。。进来好不好。。。”

“小姐。。。是我,我也可以吗?”

“哈。。。快点嗯。。。我要。。。”

“小姐。。。对不起。”

**

城市霓虹的灯光从落地窗,斜斜照进富丽堂皇的装饰鹿角上,再折射出一道反光,映衬在男人宽厚的背脊上。

两具赤裸的酮体交缠在一起,他们身形优美,像是古希腊壁画,缠绕出万分美感。

宓钦跪趴在棹今今的身上,即便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也不舍得压疼了小姐,竭力克制住自己,就快要冲破的欲望。

小姐太过娇嫩,被触碰舔舐过的地方,都会发红,好像被他蹂躏过了一样,但宓钦好委屈,明明他对小姐很温柔啊。

棹今今双腿缠绕在他的腰间,她软软的卧在松软的被子里,任由男人在她身上开垦。

她眼睛半睁,舒服的眯起,天生大小姐的命,即便在这样看似是对她不利的环境下,也能享受起他人的服务。

宓钦温柔的轻吻从她的额头触及到她的鼻尖,每一下都是充满珍爱的轻柔,就差把大小姐捧在手心了。

他想,毕竟这是大小姐的第一次,也是属于他和大小姐的第一次。

他卑劣,他龌龊,在大小姐被下药的情况下,乘人之危了,这根本不是他的做派,也不是身为大小姐的特助,可以乘虚而入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