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浅:“也认为是生活中的一部分,不过和吃饭是有很大区别的。”
初晓:“?区别在哪?”
非浅:“吃饭可以根据心情去各种各样的馆子,比如……”
仲微强势打断:“谁和吃饭是不样的!”
100、初晓:对对方句话吧。
仲微:“我们回家吧。”
非浅:“好。”
初晓:“……嗯,就完啦。”
仲微&非浅:“完啦。”
几宗著名以及非著名事件
一、著名的打火机事件
仲微再度出差,前前后后消失有五六天。在他大少爷的高压逼迫之下,林敬仁也是不得不对姜非浅特殊照顾的,每只管按时上班,按时下班,不必操心任何多余的加班,本来就不上进,根本也不会去计较什么,日子恢复往日的轻松,或许比往日还要悠闲。
周末时照例按时下班,不过无伴。去市场买菜竟然不知不觉买很多,以前个人过的时候简简单单不觉什么,自从被周仲微打入内部,就总是不经意的做些没道理的复杂事情出来。比如慢熬夜辣酱只是要做顿水煮鱼,或者浪费个下午的时间只为爆炒锅小龙虾,在以前都是不肯做的,直接去饭店解馋,可是仲微爱吃做的饭,个“可是”对来也算是生活的部分,并且是很重要的部分,便总是抗议着抗议着就扎起围裙。连仲微不在身边的日子都是不自觉就买很多乱七八糟的原材料,发呆看着手上的大袋小袋,对他的思念便涌上心头愈发无止无休。才掏手机给他打电话,问:“你还在忙么?”
仲微的口气听不出轻重,反问:“你还在忙么?”
本来是因为想他才打的电话,现在却像是被将军,非浅闷闷的回复:“见我什么时候忙过。”
他不紧不慢的:“记得你是日理万机的重要角色啊。”
手里还提着重物,突然觉得自己黄脸阿婆当得多么的不值得,不高兴的甩甩手:“算算,挂啊。”
仲微忽然大声:“姜非浅,凭什么那么不耐烦。”
凭什么?都是被他逼的,他还好意思问凭什么,算是彻底明白百零八好汉是怎么上的梁山,兔子是怎么开口咬的人。微有怒色的防守:“到底想怎么样。”
他倒心平气和起来:“晚上七点去意味轩等。”
非浅没好气的问:“去那里干嘛。”
他:“当然是吃饭,还想在那干别的什么吗?”
非浅:“不去。”
周仲微再度失去平和,“姜非浅,走了,好不容易回来就么对我。”
才反应过来,本来打电话就是想问问他什么时候回来的,埋怨着自己的愚钝,便稍稍有喜色,“那就来家吃饭吧。”
他坚持,“去意味轩。”
她也坚持,“来家。”
他总不能顽抗的跟随问出到底想怎么样这种话吧,只得挠头皮,“今听我的。”
非浅拉拉手里的塑料袋,给他听听声响,细数着:“看,鱼放到明就该死,口味虾放到明也活不成,叫来家还摆什么谱啊,平时不是挺喜欢钻过来的么。”
他冷冷的:“今不一样。”
非浅问:“哪里不一样,别是发什么横财吧。今哪儿都不去,爱来不来。”完就挂电话,难得在他面前潇洒回,高兴的踩着小高跟,提着大袋小袋回家。
他又怎么会不来,六点才刚刚过,门铃就响起来,门打开,就见他端着张黑面修罗的脸直挺挺站着不进来。
非浅以为是生意上出什么事让他心烦,忙拉着他进屋,仲微就坐在沙发上也没什么表情。非浅关切的问:“是不是出什么事?”
他板着脸问:“为什么不去?”
险些咬舌,他今究竟是怎么了,为那么个破事闹那么久的别扭,反诘:“不是喜欢吃我做的饭么?”
仲微挑挑眉毛也没话,过会和平时一样松散下来,翘起二郎腿问:“那我做好么?”
非浅抿着嘴直想发脾气,可到底是六天没见,人家都日不见如隔三秋,他们这么小别换算过去就是十八个年头。怎么还舍得发脾气呢,瞪蹬眼睛没有发作,只是没什么好气,“再坐一会。”着就转身回厨房重地。
他最喜欢看扎着围裙在厨房里忙碌,眯着眼睛站在饮水机旁不眨眼睛的望着。
非浅边忙边问:“出差还顺利么?”
他哼哼着,“还成。”
又问:“也没去哪,就走五六天,到底去什么好地方。”
他没回答,偏题:“也知道走五六天啊,能有良心么,世上能和西伯利亚的热空气媲美的估计就只有你的电话,同属于认知中的神奇的大自然现象。”
非浅撇嘴,“不是给我打么。”
仲微笑着:“那是不是要谢主隆恩啊。”其实他哪也没去,就是好奇她对自己的思念周期有多长,什么时候会想起他来主动打个电话。结果日等夜等,等等近周,他的委屈不比姜非浅少丝毫。却是自作孽,空前绝后的做这么件愚蠢的事情。
把菜做好,摆桌,真真活色生香,光是闻着看着就让人垂涎。他却冷静,“送东西。”
非浅拍脑门,“正好也有东西送。”
他倒意外,乐呵呵的问:“什么好东西。”
非浅拿过小盒子捧在手里,抿着嘴浅浅的笑着,“猜猜。”
周仲微又不是小朋友,不屑玩猜猜看的游戏,他是生意人,懂得以物易物的道理,摊开自己手掌里的绒布盒子,“要不咱俩换。”
非浅不傻,看就知道是戒指,拿过来谨慎的打开,果然是枚蒂凡尼钻戒,闪闪发亮。端着盒子,心脏怦怦跳得厉害,觉得手上的小东西奇重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