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的抽出肉棒,温情染的骚穴没了堵物,竟是跟着喷出一大摊粘液。

沐霆椹从那婆子手上的药罐里又挖了一坨,将黏腻的棒身又抹了一层,大手掐住温情染孱弱的腰身,对着那张还在痉挛着喷水的骚穴狠狠捅了进去。

且说那婆子也是奇怪,看着自家未出阁的小姐被个外男压在身下奸淫,她却是丝毫不觉不妥,只耸拉着眼睛端着那药罐站在一旁。

身前床榻摇晃得几乎要散了架,床榻上的温情染被沐霆椹压在身下,打开的腿间一柄狰狞的肉茎在疯狂肏干撞击,每一记肏入都是又狠又重。

她的身子不住的痉挛,柔软的宫口死死咬着他圆硕的大龟头,被他接连不断的狠肏捅得眼前发黑,一波一波的高潮持续袭来,让她根本招架不住。

沐霆椹的肏干毫不怜惜,一下比一下重,恨不得能捅穿她的肉穴。大手箍紧她的腰身将她死死抵在身下,劲瘦的腰身疯狂摆动,粗壮的鸡吧像一根粗大的钢钉,一下下往她肉穴里肏入。

她每高潮一次,他便狠狠捅进她最深处,享受过她高潮夹绞带来的余韵后,抽出鸡吧,又抹了一层药膏,在不顾温情染的推拒狠狠捅回去,开始新一轮的肏干。

床榻咯吱,淫水飞溅,女人的哭求伴着男人粗重的喘息,直至一瓶药膏用尽,沐霆椹才将鸡吧塞进她肉穴深处,射出一大泡滚烫的阳精。

温情染累得睁不开眼,那大鸡吧还牢牢的塞在她身体里,堵着一大堆淫液在她肚子里。

他似乎将她抱了起来,泡在温水里,热水熨烫着她的皮肤,让她稍稍缓过一口气,身子在他怀里懒得发软,肉穴不自觉的夹着那大鸡吧绞了两下。

沐霆椹喘了一口,一巴掌拍在她圆润的臀上,语带威胁:“老实点。”

他抱着她出了浴桶,随意抹了抹身上的水液,一旁早有人安排了饭食。

此刻日已挂上正空,早膳变成了午膳,他不甚在意,给温情染夹了几筷子,她眯着眼睛只是无意识的咀嚼嘴里的食物。

“睁眼。”他拍拍她的脸蛋,连睡觉都不给她安生。

“喝下去。”一大碗浓白的汁水,还冒着热气,看起来很是黏稠。

温情染盯着那碗汤不想动,她困极了,这么一大碗下去定是撑得睡不着:“这是什么?”

“是牛乳,小姐快趁热喝吧。”一旁的婆子谄笑着哄她。

温情染嘟着嘴不想喝,沐霆椹冷冷开口:“本殿不介意给你灌下去。”

这个男人,鸡吧还塞在她蜜穴里,说话都不知道温柔一些。

她尝了一口,黏黏的带一点甜,味道有些奇怪,与她往日喝过的牛乳完全不同,正皱着眉想说不好喝,不想喝,才抬眼却见沐霆椹正冷着脸盯着她。

哪里还敢多说,只好皱着眉硬灌了下去。

第4章 在父亲指挥下伺候太子的大鸡吧

待是用过了饭,沐霆椹便是抱着她回到榻上,一路走鸡吧还在她蜜穴里一路磨蹭,搅着她满肚子的阳精,蹭得她一身轻颤。

上了榻,直接压了上来,鸡吧塞得满满当当,一点儿要拔出来的意思也无。

温情染叫他弄得浑身发软,忍不住推他:“殿下不是答应了去见我父亲?”这人总不会打算耍赖吧?

沐霆椹慵懒的在她颈间亲吻,腰胯抵着她一下下磨蹭,壮硕的鸡吧在她肉穴里一阵翻搅,交合处发出黏腻的水声,顶得她嗯嗯的发出一阵呻吟。

“本殿若走了,还怎么堵住你这骚浪的肉穴?”他说着一面耸动着腰胯,大鸡吧抽出一截又捣了回去,蜜穴里被操烂的软肉跟着翻涌,挤出浓白的阳精,顺着股缝往下流。

“嗯…嗯啊…殿下…啊…你…啊…无赖…”温情染眼角含泪,身子在他的肏弄下情不自禁的颤抖,被过度使用的肉穴此时已是隐隐麻木,却又在他滚烫鸡吧的肏弄下绞夹起来。

她又羞又愤,扭着屁股在他身下挣扎。肉穴夹着他的鸡吧一阵旋扭,却是爽得沐霆椹长吟一声,鸡吧在她蜜穴里剧烈跳动,差点儿没叫她弄得射了出来。

他一巴掌狠狠拍在她屁股上,大鸡吧往外抽出一截,便狠狠撞了进去,连续几下,把温情染干得淫水狂流,身子紧促的抽搐,哪里还有力气闹他。

却是此时,门外来人禀报道:“刘知府求见。”

温情染一听一个激灵,推着沐霆椹想从他身下钻出来。

那厢沐霆椹哪里肯如她意,大手抓着她的小腿直接压到她胸前,整张肉穴随着张得更开,大鸡吧往她肉穴深处钻,硕大的蘑菇头抵着花心深处一阵碾磨。

“嗯啊…”一直是又胀又麻,酸软难忍,几泡热液跟着涌到了穴外。

“进来吧。”沐霆椹一面垂眸看她,那蜜穴翻着软肉紧紧的裹着他,正抽搐得厉害,他将人叫进来,却也不做半分停顿,仍旧肆意的在她的骚穴里挺动。

那刘知府进来,站在帐子外头,隐约看到榻上耸动的身影,他立时垂下头,听那里头传出咯吱咯吱的床榻摇晃声,伴着女子压抑的呻吟声,顿了半晌才行礼:

“殿下…昨日睡得可好?”声音极尽谄媚。

沐霆椹正抵着温情染的骚穴划着圈的磨弄,闻言盯着身下咬着下唇憋得一脸涨红的温情染,答道:“一般。”

那便是不满意的意思了?

刘知府一听脸色刷白,急切道:“可是这屋子太小?亦或是下人们伺候不周?若有需求殿下尽管与臣说便是…”

那帐子里冷笑一声:“确是有人伺候不周。”

“令千金想是不大喜欢伺候本殿,整日寻思着如何与本殿敷衍了事…也是,小姐千金之躯,本殿确实是强人所难了…”

他话说得委屈,面上却是一派闲适,腰胯抵着她一阵阵顶弄,硕大的蘑菇头挤上她脆弱的宫口,又是酸又是麻,哪里有半分委屈的样子。

那刘知府一听却是惶恐得很,忙是道:“小女无礼,还请殿下赎罪,下官回去定会严加管教…”

“也不必等回去之后再管教,如今她正在本殿榻上,伺候人却这般不走心,知府说该如何是好?”沐霆椹打断他的话,勾着薄唇盯着温情染笑。

那刘知府楞了楞,这才反应过来,忙是冲着帐子里的温情染说道:“能上殿下的榻是你的福分,该当好好伺候才是,切莫扭捏作态,惹得殿下不高兴。”

温情染瞪着沐霆椹一时恼一时怒,那帐子外的刘知府却是唠唠叨叨说个没完,对她表以大义,各种忠告劝慰都说了一番,却是烦人得紧。

“…我自当会伺候好殿下!”她烦不胜烦,对着帐外唠叨不停的刘知府大叫。

那刘知府楞在当场,梗着喉咙一下没了声音,只沐霆椹笑意一时染到眉上,却依旧装模作样的逗她。

“哦?小姐不要嘴上说的好听,一会儿知府大人一走,便又开始糊弄本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