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想背地里竟然做出伤害魏哥哥的事情!
福满心里只觉得难过,他认为是世子爷背信弃义在先,他没有做错事情!
卫淮砚这辈子都没受过这般大的气,铁青着脸,强忍怒火,压低声音:“你今日又闹什么脾气?”
“奴才哪里敢和世子爷闹脾气,”福满气得泪水滚落,偏过头不肯多看卫淮砚一眼,“奴才命贱,比不得世子爷权势滔天。”
短短两句话,都戳在卫淮砚的心口上。
男人咬牙切齿,抬手想给这该死的奴妾狠狠一耳光,但最终迟迟下不了手,于是转身摔了桌上一套陶瓷茶盏。
“噼里啪啦”的响声惊动了屋外伺候的丫鬟奴才。
司菱与司画吓得赶紧进屋,见两位主子都气得脸红脖子粗,大气都不敢喘。
她们没胆子去劝世子爷息怒,只能赶紧哄着福少爷,叫他给世子爷认错服软,哪知福满平日里听话温顺,到了这个时候脾气比蛮牛还倔。
福满梗着脖子偏过脑袋,声音里还带着哭腔:“我没错,是世子爷不守诺言在先!”
“爷何时不守诺言了?”
“世子爷明明答应奴才不会为难魏哥哥...”福满瘦弱的肩膀一抽一抽,连身上的水青色薄纱衣都湿了一片。
卫淮砚一听见“魏哥哥”三字,再也按耐不住内心的怒火,好啊,敢情闹了这么久是为了那人!
他本就不喜魏临知,心中暗暗拿自己与此人作比,论家世、才学、相貌,他哪一点不比魏临知厉害?
可偏偏福满这个痴儿一心念着魏临知,简直要把卫淮砚气死了。
“什么魏哥哥,”卫淮砚眼神中要喷出火来,咬牙切齿,“你是恭王府上了玉碟的奴妾,竟敢惦记着外面不三不四的人!”
“魏哥哥不是不三不四的人。”福满含着泪反驳,他念着魏哥哥的好,不允许世子爷乱说。
卫淮砚见福满还敢护着魏临知,一张脸冷如寒冰,朝着外面喊了一声:“金风,去拿几根结实的麻绳来!”
他倒要看看福满是上面那张嘴硬,还是下面那口嫩屄更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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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世子爷的吩咐,内屋的两根圆柱之间牵起一根又长又粗的麻绳,麻绳尚未经过打磨,肉眼可见上面的毛边儿。
福满见了这东西,顿时泄了气,怕得双腿发颤。
“现在认罪,爷就当你迷了心窍,不追究此事。”卫淮砚难得好脾气,愿意再给福满一次认罪的机会。
“我...”福满盯着那根粗麻绳,双手捏成拳头,咽了咽口水,“我...我没错。”
这件事明明是世子爷的过错,为什么要他认罪,福满心中一万个不服气不甘心。
卫淮砚的好心被当成了驴肝肺,气得他一连说了三个“好”字。
“把他衣裳扒了,叫他好生尝尝苦头!”
两个身强力壮的婆子上前撕开福满的衣裳,露出白嫩滑溜溜的双腿,嫩屄处的肉蒂上挂着一只金镶玉坠子。
一婆子大着胆子狠狠抽了两记,金镶玉坠子摇摇晃晃拉扯可怜的肉蒂,福满发出哼叫声,脚趾都蜷缩起来。
“疼...”
见世子爷并未阻拦,两名婆子明白了世子爷的意思,于是下手不再顾忌,故意扇出声响,好让世子爷听个舒坦。
只苦了福满,要生生忍受下人的折磨。
他被拉扯到麻绳面前,婆子将他架起来,跨坐在粗麻绳上,刺人的毛边儿碰到嫩屄,福满疼得几乎要蹦起来了。
但一左一右的婆子押住他,逼着他坐在麻绳上。
“不要...”福满挣扎,瘦弱的身躯扑腾,于是磨得更疼了。
卫淮砚有一段时日没动刑罚了,平日里福满犯了事,顶多被他押在榻上朝着臀肉扇几巴掌,至于走麻绳更是头一遭。
麻绳每隔一段就有鸡蛋大小的绳结,娇嫩的骚屄若在将此物吞下去,恐怕没个十天半个月都缓不过劲儿。
卫淮砚挥手让婆子们下去,从木柜子里挑了根散鞭,准备亲自“驱赶”不听话的小马驹。
既然福满这个傻子不知好歹,那他也没必要心慈手软。
官中的教坊司送了些调教奴妾的玩意儿,他正好在福满身上试试。
散鞭是用上好的牛皮拧成一股一股,手柄处用的是象牙,雕刻着牡丹花样,轻轻一甩就能发出“唰唰”的骇人声响。
“愣着做什么?”卫淮砚冷笑,“赶紧往前爬。”
麻绳架起的位置极高,福满跨坐在上头只能堪堪用脚尖点地,整具身躯的支撑点全靠着压在麻绳上的那口嫩屄。
散鞭抽在腰背上,福满吃疼,不得不往前挪了两步,刺痒的痛感席卷全身,他几乎要摔了下来,却因世子爷一句“掉下来就拖到祠堂门前受罚”拼命稳住身子。
福满能清晰感受到肉蒂在麻绳上碾压,过于激烈的刺疼让嫩屄吐出淫汁,很快他走过的每一寸都沾染湿漉漉的淫液。
肥嘟嘟的肉户已经磨得透红,福满微微弯下身,泪水滚落,一副可怜模样。
“不能再走了...”他哀求。
卫淮砚并未消气,扬起散鞭连带着腰背臀肉狠狠抽了几下,听见福满急促的哀叫声,他骂道:“方才不是很有骨气么!”
“还有好几个绳结,赶紧爬过去吃,”卫淮砚故意嗟磨福满,他心中怒火正盛,自然不肯轻易放过福满,“爷赏你的好东西,你敢不吃?”
福满挨了打,眼泪婆娑爬到绳结处,抬起身子再坐了上去,那绳结一下子卡进嫩屄,这下连里面的嫩肉都感受到了麻绳的厉害,福满整个人都哆嗦起来,顾不得世子爷就在身旁,竟然抬起屁股想从麻绳上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