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满爬到世子爷脚边,脸颊上湿漉漉,像只可怜小狗儿,声音又小又细,手掌搭在卫淮砚的鞋面上,磕头:“奴才谢世子爷赏打。”
“爷是这样教你谢恩的?”卫淮砚用鞋尖挑起福满的脸蛋儿,“说话,哑巴了不成?”
福满红着眼眶,啜泣:“满满谢夫君赏打。”
“哼,”卫淮砚尤嫌不够好听,继续追问,“还有呢,唤两句好听的。”
“相公...”福满耳尖儿都红透了,说话时磕磕绊绊,“满满知道错了,求相公饶了满满。”
这些话可是卫淮砚在床榻上一句一句教的。
卫淮砚弯下腰扶起福满,原本打算给小奴妾穿上亵裤后哄一哄,此刻打消了念头,连薄衫都不许福满穿,指着墙角:“去那儿跪着晾臀。”
福满没得选,只能听话照办。
晾臀也有一套规矩,受罚者需头顶一碗清水,双腿合拢,腰背挺直跪好,若是水洒出来一星半点,自然免不了责罚。
这项刑罚是为了羞一羞福满,好让他时刻记得规矩。
内屋进进出出的丫鬟小子纷纷低头不敢多看,司菱轻手轻脚放好世子爷吩咐的物件,快速退了出去。
那是一枚高丽进贡的淫器缅铃,鸡蛋大小的镂空铜珠,里面放置玉珠,晃动时能发出悦耳的声响,铜珠下坠着长长的藕粉流苏。
【作家想说的话:】
乖乖满宝又被欺负啦。
(有宝贝想看古代淫器,这就安排上啦!)
第12章嫩逼吃缅铃/钻进桌下撅起肥臀口交/跪在梨花木桌上掰开嫩逼颜
内屋静悄悄,福满跪在角落里连大气都不敢喘,顶着水碗,腰背挺直,动也不能动。
莫约跪了半个时辰,臀肉上火辣辣的滋味稍稍缓解,卫淮砚端正坐在桌前,放下手中的策论。
“可反省明白了?”
福满老实道:“奴才知罪。”
其实卫淮砚也想把福满搂在怀里好生疼爱一番,但一想到自己对福满萌生爱意,而福满这个痴儿还念着魏临知,向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世子爷就浑身难受。
见福满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安分守己,他心情舒坦,沉声道:“既然知罪,往后不可再犯。”
卫淮砚像赶小马驹一般把福满轰上床,勒令他撅高屁股,用手指掰开嫩屄。
缅铃触碰到肌肤时产生冰凉之感,福满忍不住缩了缩屁股,低声唤了一句:“凉。”
铜珠沾染上嫩屄处的淫汁,勾出几丝黏液,卫淮砚看准时机,手腕微微使劲,早就软烂的嫩屄就把整枚缅铃吞了进去。
福满受冷,哀哀哭了两声,挣扎得厉害了,直到臀肉上挨了两巴掌。
卫淮砚轻轻拨动流苏,连带着缅铃在体旋转,里面的玉珠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福满羞得耳尖通红,咬着唇忍受世子爷的玩弄。
期误是鲃久似期巴。鲃
这原本是汴京花楼妓子需佩戴的饰物,遇冷则热,遇热则冷,用来吸引恩客。
后来传入宅院,成了各位主君戏弄妾室的淫物,卫淮砚的私库里收藏了不少这样的好东西。
自从遇见了福满,卫淮砚压抑在心中的凌虐欲愈发强烈。
福满听话温顺,能依靠的只有他一人。
卫淮砚亲吻福满的脸颊,语气中充满眷恋:“满满。”
只属于他一个人的满满。
而福满眼神中更多的是迷茫,记忆中只有去世的娘亲与魏哥哥会亲昵地唤他小名,每当高高在上的世子爷念出这两个字时,福满的心脏都跟着跳动。
异样的情愫在身体中蔓延。
迷离中福满学着世子爷的模样,轻轻在卫淮砚的脸颊亲了一下。
卫淮砚的呼吸声一下子加重了许多,眼神里蕴含着意味似乎要把福满生吞活剥了,勾人而不自知的小狐狸精。
“世子爷不是说要教奴才认字么?”
“...好,认字,”卫淮砚强忍着肏弄福满的冲动,他松开对福满的禁锢,朝着屋内喊道,“金风,去把爷书房里的大字帖拿来。”
金风很快取来大字帖。
这是小儿识字所用的字帖,福满认不得几个字,用来启蒙最好不过了。
卫淮砚曾想过请一位私塾夫子到府中为福满授课,但王府中并未这个先例,毕竟福满入了玉碟,是卫淮砚名正言顺的妾室。
各个王府中的妾室素来都是呆在院落里等候主君临幸,哪有读书认字的例子呢?
到时候传出去,旁人因他的身份不敢指责他溺爱妾室,却会议论福满恃宠生娇、不懂规矩。
福满含着缅铃,跪在世子爷身边,格外听话。
他很珍惜能读书认字的日子,在阮家时,他总是羡慕哥哥姐姐们有夫子授课,见他们捧着书本便想着能跟着念几个字。
不过哥哥姐姐们很是瞧不上他,也不许他在面前晃悠,日子久了福满就老实呆在破落的小院子里,只有魏哥哥来找他时才会出去。
苦日子过久了,稍微得了一点好处便认为好极了。
外面太阳挂起,刺眼的光亮照进内屋,两个丫鬟进屋将窗户上的薄纱放下来,免得晃到主子们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