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画也担忧此事,她与司菱都是世子爷的贴身丫鬟,原是恭王妃给世子爷准备的通房丫头。

虽与世子爷并未有肌肤之亲,但倘若世子妃入府后想要立威,头一个便是拿她们开刀。

“要是福满出身好些...”

“想什么呢,汴京城里的贵女们哪一个嫁进来不是高攀世子爷?王妃娘娘最注重出身,万万不可能答应的。”

福满不知外面的议论,此刻他正惶恐跪在地上,怕得腿肚子直打颤。

方才卫淮砚给福满的嫩屄抹药时,发现每日都该含着的玉势不见了,当即发了怒,扣住福满的腰身,浑圆的臀肉高高撅起,抬手又快又狠抽了四五巴掌。

福满挨了揍,疼得直哼哼,双脚不老实地扑腾。

“爷问你,玉势呢?”

红润的脸蛋儿一下子褪去血色,福满心里直打鼓,屁股缩了缩:“今日要去庭院踢蹴鞠,就忘了。”

“撒谎!”

这口嫩屄生涩极了,绝对是好几日未含玉势。

卫淮砚见福满还敢说谎,愈发恼怒,放开福满,勒令他跪好,面露不悦审问:“再不老实交代,仔细爷把你拖到祠堂前去打板子!”

福满一听要被拖到祠堂里去,吓得磕了个响头,带着哭腔一五一十认罪。

“奴才嫌含着玉势不方便活动,就偷摸取了,奴才知道错了...求世子爷不要把奴才拖去祠堂。”

秦嬷嬷好几日没来青玉居,无人管教的福满便大着胆子趁两位姐姐不注意,偷偷把那折磨人的物件拿出来。

嫩屄里没了玉势,福满睡得更香了,夜里总算不会被折磨得淫水直流,踢蹴鞠时也能跑得更快了。

福满哭得可怜,卫淮砚心里却没有一丝同情,只觉得他该挨一顿好打!

他当初赏玉势时就说过,每日都需含着玉势,那本是滋养身子的药物,福满年幼嫩屄紧,在床事上要吃不少苦头,日日用药物滋养,便能减轻痛楚。

可这淫奴竟敢把他的话当成耳旁风,明面上温顺听话,实则冥顽不灵。

卫淮砚用鞋尖踢了踢福满,呵斥道:“犯了错还有脸哭!”

“还不滚过去趴着!”

福满起身,耷拉着脑袋站在梨花木桌前,双手撑在桌上,动手脱了里裤,白嫩如鸡蛋的臀肉高高撅起,他身上没二两肉,可屁股与奶子却是圆滚滚。

屋内安静极了,卫淮砚盯着那饱满的屁股瞧了好一会儿,这样漂亮的臀肉,就该揍得肿成肥桃子,让福满坐不了凳子,每日只能跪在床榻上。

卫淮砚拿起挂在墙上的马鞭,对折后走到福满身侧,粗壮的马鞭在臀肉上扇了两下,明显更瞧见福满哆嗦得更厉害了。

福满从骨子里畏惧马鞭,他哀哀哭求着:“不要...奴才再也不敢...”

可男人哪里会给他辩解的机会,更不想听见小奴妾求饶的声音,既然敢明知故犯,就要承受被发现后的责罚。

马鞭刮起一阵风声,“咻”“咻”抽在了臀肉上,肥鼓鼓的屁股立即肿起几道鲜红的棱子,煞是好看。

屋内的哭声更大了,福满抽噎着,脑袋里只剩下一个“疼”字,此刻他后悔违背世子爷的命令,若是自己每日都老实含着玉势,今日就不会挨一顿马鞭。

屁股滋滋作疼,福满撅起屁股不敢挪动半分,要是在世子爷的眼皮子底下躲罚,明儿他就别想从床上爬起来了。

“十五鞭子,自个儿数着。”

冷冰冰的声音传进耳朵,福满绝望哀哭一声,手掌捏成拳头,死死忍住疼。

马鞭抽在屁股上打出浪花,红通通的臀肉与白花花的皮肉形成鲜明对比,不过几鞭子下去,屁股就肿得如同大桃子。

“咻!”

又是一马鞭,正好抽在臀峰处,与最开始的鞭痕重叠,叠加的疼痛让福满发出一声惨叫,他疼得实在受不住了,开始扭动身子躲罚。

越是躲,马鞭抽得越狠。

卫淮砚突然停下责打,开口:“抽了几鞭子了?”

福满如脱水的鱼儿趴在桌上大口喘气,汗珠已将额前的发丝打湿,他光顾着疼了,哪里记得世子爷抽了几鞭子。

“记不得就重新抽。”

屁股上跟抹了辣油似的疼得滋滋作响,福满一听,顿时吓坏了,连忙转过身跪在世子爷脚边,手指抓住世子爷的衣袍,他含着泪连连摇头:“受不住了...奴才会疼的...”

卫淮砚踹开福满,冷言:“怕疼还敢阳奉阴违,爷看你分明是没吃够鞭子!”

哭闹也好,在床榻上不听话也罢,卫淮砚都能轻轻揭过,但绝不能接受福满的欺瞒。

“起来,撅高屁股。”

福满咽了咽口水,脸颊上满是泪水,颤颤巍巍站起身,继续趴在木桌上任由世子爷责罚。

屁股上已经没有一块好肉,足足肿大了一圈儿,细弱的肩膀一抽一抽,连带着腿肚子都发疼。

再抽十五鞭子恐怕要把油皮儿打烂,卫淮砚听见福满的啜泣,终究是心软了两分,估摸着数又打了四五鞭子。

“可知错了?”

福满呜咽着点头:“知道了...奴才知道错了...”

挨完打,福满连里裤都不敢提,就这么光着屁股跪在世子爷跟前磕头。

卫淮砚将鞭子放回去,指着床榻:“傻愣着做什么,不懂伺候的规矩?”

等福满爬上床,卫淮砚脱去外衫,跟着躺在榻上,一下子把小奴妾捞到怀中抱着,大掌贴在滚烫红肿的臀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