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池里的灯光让大家根本看不清身边都是谁,此时进入了整个夜晚的最高潮,这里的一切都让人肾上腺素飙升,没有人会在意紧贴在一起的严总与蒋经理。
严速是问了因为脚受伤没有来跳舞的蒋悦同事,才知道蒋悦去舞池了的,他跟下来后就看到了怀里这位摇头晃脑的人。
蒋悦的嘴唇一张一合,似乎在说什么话,但音乐声实在太大了,严速什么也听不清,他偏开头凑到蒋悦嘴边,试图努力听清他在说什么。
可下一秒,他的耳垂就被蒋悦含到了嘴唇里,湿润的舌头在上面轻轻舔弄了一下,严速不自觉地把手收紧,立起了身子。
他目光灼灼地在迷幻灯光下看着蒋悦,拖着他就往舞池外面走。
vip卡座的洗手间在另一头,只有几个内部人员知道在哪,他拉着蒋悦拨开拥挤人潮,走到洗手间门口,打开唯一的一扇门把蒋悦推进去,然后按了反锁。
洗手间里有安装音响,还能听到一些外面同步进来的音乐,鼓点击打在两个人的耳边,严速把蒋悦按在墙壁上粗暴地亲吻,又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裤裆里面,迫使他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抚摸自己。
蒋悦被他亲得喘不过来,推了他一把,眉头一皱说:“不做。”
“不做你刚刚在舞池发什么骚?”严速被撩拨得受不了,一只手解皮带,一只手捏着蒋悦的下巴,粗声问他。
“不做。”蒋悦反抗道,“你每次都太久了,又很用力,我肯定走不出去了。”
严速觉得蒋悦也没有在乱说,他用牙齿轻轻咬着蒋悦的嘴唇,哄着他说:“那怎么办,我好胀。”
蒋悦看了严速一眼,拍开了他的手,然后慢慢地蹲了下去,皮带已经解开了,拉链还没有。
蒋悦抬起手释放出那根已经硬了的性器,先用舌头舔了一下前端,又抬起眼看了一眼严速。
他的眼睛和鼻头都有些红,看起来可怜巴巴地跪在那边,手扶着那根肉棒的模样淫荡得严速快要爆炸了。
严速本身在性事上就有些粗暴倾向,他忍耐不住地深吸了一口气,抓住了蒋悦的头发,把自己的性器在他红润的嘴唇上一点点往里抵。
蒋悦配合地张开嘴,把它含了进去,但严速实在是太粗又大,蒋悦怎么都没办法全部吃下去,吃一半又吐出来,弄得严速不上不下,又不忍心直接按进去。
“好吃吗?蒋经理。”严速看着蒋悦那张因为吃不下而有些痛苦的脸,心生出微妙的施虐快感,他喘着气问,又往前拱了拱,“在厕所吃客人的鸡巴,是不是很爽?”
蒋悦从未想过看起来绅士的严速会说这种话,而自己也因为这种角色的禁忌猛然硬得更厉害了,他用嘴巴吞吐着严速的性器,解开了自己的拉链,单手开始握住撸动着。
大概是因为太过于刺激,蒋悦突然咳了起来,严速赶紧把他拉起来,抱在怀里。
“算了,不吃了。”严速将自己和蒋悦的东西贴在一起,让蒋悦先包住,又用自己的大掌紧紧裹住,然后带着蒋悦的手一起上下撸动。
外面传来不知道是谁的脚步声,门把手本人用力拧了一把,发现拧不开之后,门口的人似乎说了一句什么就又走开了。
严速撸得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用力,他把蒋悦抵在墙壁上,几乎是不松口地与他亲吻着,两个人吻得都快窒息才射出来。
严速扶着蒋悦给他擦干净,把裤子穿好,衬衫折进去,才自己去洗手收拾,他看着坐在盖上盖子马桶上的蒋悦,一脸茫然无措的模样觉得甚是可爱。
门又被人拧动了一下,严速看了一眼里面的蒋悦感觉恢复了神智,又听到了外面是hanson的声音,就走到门口打开了门。
hanson看到是严速愣了一下,又瞟了一眼里头,说:“用完了没?”
“快了,你回避下。”严速想要蒋悦先出去,他知道如果一直关着门,hanson这人说不定会以为锁坏了找人来,不如直接开门。
“妈的,老子哪天恐同了绝对就是因为你。”hanson翻了一个白眼,他也是成年男人,看一眼严速这幅模样就大概能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退了几步到旁边后,严速走了进去,然后带出来一个人。
蒋悦看到hanson甚至都没反应过来,就被严速拉着走到了舞池后门处。
“要不要送你回去?”他看着蒋悦这样,有些不放心他回去。
蒋悦也有些累,点头说好,他刚刚虽然没有真的和严速做爱,但也十足激烈了。
严速带着他从侧门离开,此时外面坐着几个喝醉的客人,他们俩并没有特别惹人注目,走了一段路之后,严速突然想起一件事。
“刚刚在卡座和我聊天那个男人。”严速形容了一下ken仔的外形,对蒋悦说,“是我和hanson都认识的朋友,capsule最早的一批客人,capsule当时小范围红起来也是因为他带人来。”
“哦?”
两个人在海滩上有些漫无目的地走着,前方既不是蒋悦的宿舍,也不是严速的客房区,吹了一些风又发泄过一次后,蒋悦逐渐清醒了一点。
但他仍旧不明白严速为什么要突然和自己说这些。
“他就是那样的性格,哪怕是对hanson也是直接扑上去。”严速低声道:“但他其实没有其他意思。”
蒋悦知道他想说什么,立刻道:“我没有介意。”
他们俩绕过了一片椰树林,又经过了一些假山附近,最后严速在走廊的入口处站定。
“我不知道你会因为什么而不高兴,你也不是那种爱抱怨的性格,所以我只能把自己可以想到的告诉你。”
严速的脸一半遮在树影之下,被挡得看不清表情,蒋悦感受到内心的细微颤抖,一种从未有过的被人尊重、珍爱的满足感充斥了他的心脏。
他与严速实在是太不一样了,两个人无论是性格还是处事方式都截然不同。
蒋悦看着前方的大海,天空不止何时开始飘起细雨,严速拉了拉蒋悦,把他带到了一处屋檐下,又让他在椅子上坐一下再走,怕突然下暴雨。
“鞋带松了。”严速正要坐在旁边,忽然看到蒋悦的休闲鞋鞋带有一根搭在了地上,他想也没想就侧身蹲下来,给蒋悦系好了鞋带。
蒋悦开口低声喊严速的名字,目光有些木然地看着他给自己系鞋带的身影,然后在严速看过来的疑惑目光里,声音颤抖地开了口。
“昨天和你说的那个客人,就是他姐姐和我还有联系的。”蒋悦停了停,“他以前是我服务的对象,那时候我喜欢他。”
两个人就这样一人半蹲着,一人坐着,在不宽的屋檐下风夹着细雨吹过来,打湿了严速的后背、头发和蒋悦的脸颊。
“但是我们没有确定关系,甚至连告白也没有。他死后家里人来收遗物,他姐姐告诉我在他的钱包里翻到我的名片。”蒋悦说着说着把头低了下去,觉得陆云生的脸突然变得有些模糊。
严速没有立刻站起来,他就着这个姿势半蹲在蒋悦的跟前,听着蒋悦平静诉说那些严速已知一部分的过往,蒋悦看起来很难过。
“为什么突然和我说这些?”严速看着蒋悦的眼睛。
“你不好奇我的过去吗?”蒋悦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