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她做对象了,可她跑了,不理他了。
康志远不想再多说下去,只说了一句:“我再找找,你看到了通知我一下。”
转身匆匆跑了,生怕章敏再多问下去,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好像老天还嫌他不够惨似的,突然下起了一阵急雨,虽然是初秋,雨一下,天气就凉了许多,康志远想起阮星河临走的时候还穿着那件夏天的花衬衫,心里更加难过了。
对了,他突然灵光乍现,当初他遇见她的时候,就是在一个下雨天,阮星河在国道上拦车。
现在阮星河肯定不想再留在南淮市,她要到别的城市去,一定还是要在那条国道上拦车,怎么会停留在市里呢?
想明白这个道理,他匆忙跑去开车,然后开着那辆大货车冲上了国道。
国道上没什么车,更没什么人,康志远留心着看着道路两边,不一会儿就发现,一棵树下蹲着一个小身影。
风雨中,那个身影显得尤为伶仃可怜。
康志远停下车,坐在车里看着她。
阮星河也发现有车子停下来,抬头看去,竟然是康志远。
这样悲惨的样子再次被康志远看见,阮星河觉得羞愧难当,她索性当鸵鸟,转过头不看他。
康志远打开车门,跳下车,走到她面前,拉起她往车上走。
阮星河不肯轻易就范,固执地挣扎着。
可她哪里是康志远的对手,被他一把拉过去,撞上他坚实如铁的胸脯。
鼻子被撞得一酸,眼泪就流下来了。
康志远第一次看见她流泪,心乱如麻,赶紧用粗糙的指腹帮她擦眼泪,谁知越擦越多,和雨水混在一起,惹得他心疼。
“对不起。” 他瓮声瓮气地说,“雨太大了,会着凉,跟我回家吧。”
阮星河听到回家两个字,哭得更厉害了。
“我不,那又不是我的家,我就是个暂住的过客,还乱带人回家,回头别把你弟弟影响坏了。”
康志远无地自容,糙汉子只好温柔地哄着女孩:“你别生气,我嘴贱,胡说八道,你别理我。”
“你没有胡说八道,你说的很对,我是你的什么人?凭什么住在你家。我不跟你回去。”这件事不弄清楚,她不能服软,今天要逼着他说出来。
“你先回去,我们再说,要是感冒了难受的是你自己,听话。”
阮星河还是别扭着不肯走,康志远终于耗尽了耐心,一把打横抱起,她怎么挣扎也拗不过他,还是被扔进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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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被抓回来,剥光衣服,他差点爆炸
阮星河气鼓鼓的,一路上也不理康志远,扭头看着窗外。
她的气还没消,心里想着就算被他带回去也不能轻易地跟他和好,一定要说清楚他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她可不想再糊里糊涂地跟他住在一起,还要看他的脸色,听他的废话。
到了家,康志远把她抱进卫生间,拿出自己的衣服扔给她:“换上!”
阮星河梗着脖子跟他置气,一动不动。
康志远走到她身边,声音暗哑地说:“你别逼我给你换。”
她抬眸看他,见他直勾勾地盯着她,狭眸又黑又沉,线条硬朗的脸庞有棱有角。
他的气息笼罩着她,是他身上特有的,男人的味道,阮星河能感觉到他身上的炙热,像火一样烧得她心乱,他高大的身体对她产生巨大的威压,可又不知为何,她想让他再靠近一点。
她脑子又抽了,大着胆子用胳膊环绕着他的脖子,踮起脚,嘴唇贴着他的耳朵说:“来啊,你帮我换吧。”
说完忍不住在他的耳垂上咬了一下。
康志远再次被她撩拨得疯了,大手掐住她的腰,紧紧抱住,咬牙切齿地盯着她的眼睛说:“你别玩老子,等会儿你不要后悔。”
阮星河能感觉到他的某处一瞬间变形,滚烫如烧着的炭。
他的尺寸惊人,一跳一跳的,像是猛兽就要出笼。
她确实有点怕了,可是太晚了。
康志远的大手像剥鸡蛋壳一样,片刻就把她剥得干干净净,抱着她进了她的房间,狠狠扔在床上,像饿狼一样扑向了她。
这一次,他的大手毫无阻拦的覆在她的酥软之上。
雪白的两座山峦,白嫩丰润,圆滚滚地荡漾着,轻轻一捏就会留下痕迹,他毫不心疼地肆意搓磨,弄得上面又是红痕,又是青紫,他的舌头像滚烫的火焰,将雪白晶莹的山峰烧了个遍。
他的唇流连在她蓓蕾之上,吮吸不过瘾似的,对她又啃又咬,她疼得“嘤咛”出声,却又觉得说不出的舒服。
他又吻在她的唇上,拼命吸吮,肆意捣弄,直到她差点窒息才放开她。
他的手向下,往阮星河的花园里探,手指捻着粉嫩的花朵,刺激得她浑身一颤。
“小骚货,你确定还要?”他哑着声音问,早上把她操晕过去了,她还能再承受吗?
她轻轻说:“你温柔一点。”
他的大屌差点就要爆炸,手指正要往深处探,突然听到开门的声音。
糟了,康志新回来了。
康志远气得骂了一声“操!” 顾不得面前的美好,赶紧拿起衣服冲进厕所,阮星河也手忙脚乱的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