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快点扎进去,就一点痛感就没有。”封卷柏一边安慰他,另一只手也毫不含糊去揪起郝云的乳头。

郝云只感觉有一个细小的针扎进了自己那个不可言说的地方,那里还肿着就被扎进一个小针,怎么会不疼,几乎是下意识的他就感到火辣辣的疼。

“嘶,疼,你骗人,封卷柏。”郝云咬牙切齿,偏偏还不敢动。

封卷柏跟哄小孩子一样给郝云吹了吹,又去弄另一个。郝云低头只能看到两只银色的圆环扎进了自己的乳头里,那里跟充血了一样红。

封卷柏欣慰的看着这两个乳环,在这对大奶子上显得多么合适。这是他专门去找人打的,里面还印着自己名字的缩写。

封卷柏只知道迫切的宣誓自己的主权,从郝云身上寻找一点点他在意自己的证据。

他轻轻一拉郝云的乳环,郝云的脸色就变了,下面的甬道夹的更紧,封卷柏边揉搓这两只乳头边又开始抽插这美妙的肉穴,郝云又呜咽的射了出来。

似乎是感到异常羞耻,他竟然埋头在封卷柏的颈窝,封卷柏安慰的摸了摸郝云的背,下面的肉棒却不含糊,跟打桩机似的往上猛肏,郝云的身体一直跟着肉棒的律动而耸动。

然后封卷柏非得说郝云的胸变大了,要给他测量三围。拿着软尺跟逗狗玩一样非要摩擦着郝云敏感的那点,说他奶子有110,比D罩杯还大了。

看来郝云对奶牛这个称号名副其实,说起来变这么大也是因为封卷柏孜孜不倦爱不释手的玩弄,不然也不会这么大的离谱了。

高尔夫球场里,一个身姿颀长的青年正在挥杆,这里是他的私人球场,没事时他会来这里打打球。

“陈少,资料送来了。”走来一个秘书样的男生,把一个文件袋双手恭敬的呈给陈嘉幸。

陈嘉幸这一球也完美进洞,他把球杆放在一旁,慢条斯理的摘下墨镜,接过资料坐下看了起来。

“呵。”陈嘉幸冷笑一声,唇角勾了起来。他的声音和他本人一样清冷,看似温柔却有棱角。

“封卷柏天天胡搞,也不怕精尽人亡吗?”他手里拿着的赫然就是封卷柏和郝云同进同出,甚至一起出去吃饭散步这种绝密的资料。因为封卷柏的黑道出身,所以他保护森严这人人都知道,但是陈嘉幸却有能力拿到这么多资料,可想而知他的能力大的很。

“唔,郝云,工作是送快递,,在去年10月第一次和封卷柏接触……”陈嘉幸边看便露出了然的微笑。

他漆黑的瞳仁里闪着不怀好意的光,有点意思。

【作家想说的话:】

今天更的有点晚了,不好意思宝宝们

我分手了,害,也不是啥大事,心有一点点痛的说

陈嘉幸第一次出场在第23话哦,忘记的宝宝们可以再去看一下,他是重要的配角

第28章27:抹身上的奶油play,被捣的破碎不堪颜

“公司给你们开着高额的薪资和奖金,不是让你们来吃白饭的。”封卷柏盯着办公室里站着的一干属下,脸色可以说是相当可怕了。

“……如果这种程度的东西还要我再说一遍还做不出来满意效果的话,你们就可以滚了。”

说罢,封卷柏摆摆手,他们毕恭毕敬的离开了办公室。

任公司里的哪位也不会想到,原来公司里的高层们在封卷柏面前都是这样点头哈腰低三下四。

毕竟封卷柏走的可是好老板亲民人设,时不时请公司里所有员工喝奶茶或者早下班,这些员工自然为他卖命。

只不过这些高层最近总是感觉如芒在背,不知道封卷柏发什么疯,这段时间心情不好,总是挑他们的刺。

他们问封总的秘书小陈,好去对症下药。但是小陈也是一问三不知,三缄其口,搞得神神秘秘的。

封卷柏烦闷无比,拿起一根烟正准备点着。突然想起郝云对烟味特别敏感,闻一点就不舒服。

“妈的!”封卷柏暗骂了一句,却还是没点,把这不知多少钱一支的烟随手丢了。

他真是给郝云脸了,这几天也不知道在和自己闹什么别扭。想去找弟弟也让他去了,想每天按时工作也让他去了,自己甚至每天亲自接送他上下班,他还不让自己去门口接甚至还要离他远一个街口。

现在封卷柏就属于是看到路上的车就觉得挡道,看到花盆里开的花就感觉碍眼,脸色每天都冷硬的可怕,身边没人敢惹他。

封卷柏只需要郝云像之前一样对自己,可惜现在几乎只有做爱能让郝云跟他说上几句话。

起午是把就是起把把

晚上照常封卷柏去接郝云下班了,看时间也才六点多钟。其实郝云以前并不是下班这么早的,他因为缺钱总是加班,所以就会更晚下班。

都是封卷柏让他不要加班,他才能这么早下班,虽然他现在也不怎么缺钱了,尽管他不怎么愿意却还是得听封卷柏的话。

他们两人坐在车里,一片寂静。

“……我就说你今天穿这件会冷吧,你刚上车都打哆嗦了。”封卷柏在等红绿灯的空隙,冷不丁开口。

郝云僵了一下,开口道:“嗯。”然后就默不作声了。

郝云本想看着窗外的风景,可是封卷柏规定他不能用后脑勺对着他,所以只能无聊的目视前方。

又是这样,封卷柏瞟了一眼郝云,跟个陀螺似的,抽一下转一下,咯噔一句就完了。

封卷柏他也拉不下脸来去质问或者要求郝云多说几句话,他只生着闷气的打开车载广播。

广播里播放着电台的歌曲还回荡着主持人的声音:“接下来这首生日快乐歌,是送给所有今天生日的朋友们的,祝大家生日快乐!”

两人沉默的听着。生日快乐歌快结尾时,封卷柏状似无意的问道:“说起来还不知道你的生日呢,云哥。”

“……阳历5月13。”郝云说。

这不就是上周吗?封卷柏心想,那时候自己在干嘛来着,出差了几天好像。

“你怎么也不告诉我,那天都干嘛了?”

“上班。”郝云停顿了一下:“下了一碗长寿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