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云觉得房间里实在太热了,甚至感到口干舌燥,他迫切的想去喝水。
但是他还没动弹一下,就被牢牢圈住腰身的双臂往里扯,又倒回原来的位置,和封卷柏面对面:“唔,大早上的,云哥你不睡觉干嘛啊……”
郝云再一次感叹这人长相的精致程度,该怎么形容呢?像是童话里的睡美人或是精致的bjd娃娃的长相,完美而没有一丝瑕疵的脸。
封卷柏睁眼,眼里还带点刚睡醒的冷意。他手臂用了点劲,把近在咫尺的郝云搂了过来,贴着郝云的额头啵了一声。
自从上次郝云在家里被封卷柏强奸以后,他心里就藏着一种对于封卷柏的惧怕。那次封卷柏似乎非常生气,郝云都差点以为自己屁眼要被封卷柏操烂了,现在想起来甚至都有一点后怕。
郝云会对这种疯狂的性爱感到窒息,但他却每次都能在这堪称凌虐的操干中感受到快感,他唾弃自己是个没鸡巴干就不行的骚婊子。
封卷柏醒来没一会就开始对郝云动手动脚,伸手去揉那对放松状态下挤在一起软软的大奶子,郝云昨晚被嘬的大而艳红的乳头到现在还没完全消肿,依旧敏感的不行。
“别弄了,封卷柏,别......别动了......难受......”郝云此时口干舌燥,还被封卷柏搂的死紧,每当封卷柏带有薄茧的手指掠过他敏感的乳头的时候,郝云就浑身像过电了一般,口中的呻吟欲发不发,只希望封卷柏能再用力狠狠蹂躏自己的骚奶头。
“怎么,不是很舒服吗?”封卷柏笑着,下面那个可怖的巨物却慢慢苏醒,他舔了舔唇,谁让郝云一大早起来就这么欠操呢?自己只是摸了摸他的奶子,他就一副想被干烂的骚样。白长这么多肌肉,光躺平让人操了。
郝云感受到一根粗壮硬挺的东西抵在自己大腿心,腿根处肥嫩的肉被抵开,他不由得红了脸:“封卷柏,你起来,我好渴。”说着,他推开封卷柏,要下床去找水喝。
封卷柏怎会让郝云如愿,他现在鸡儿梆硬,急需泻火。
“干嘛,想喝水这不是就有吗?”封卷柏笑得不怀好意,踹了一脚已经下地的郝云的小腿肚,郝云没有防备,直接被踹翻跪在地上了。
封卷柏抓住郝云的头发把人往回拖了拖,让郝云背靠在床边,自己则居高临下的站在郝云面前。
郝云被扯着头发往封卷柏鸡巴上靠,巨大的肉棒拍打在郝云脸颊上像是在和他打招呼一样。
硕大的龟头抵住了自己的鼻尖,郝云甚至还能闻到这上面散发着热气,还没来得及开口说句话,嘴巴便被捏开,塞入了这根丑陋粗长的大鸡巴。
“唔唔唔......”郝云的嘴巴被塞的满满的,粗粗的肉棒填满了他的口腔,尽管才进去三分之一的柱身。
封卷柏发出一阵喟叹,这狭小潮湿的口腔也丝毫不输下面的那张小嘴,湿滑的舌头更是柔软无比,嘴巴一吸一呼的就让舌头挤住自己的鸡巴,舔的他舒服的要死。
“全吃进去舔,不舔出来今天你就别想走出这个大门。”青年恶劣的宣告了他身下这个男人自己的要求,还坏心眼的往前挺了挺身。
郝云嘴里被塞的更满,他呜咽一声。由于跪着的姿势显得他更为脆弱,郝云心知封卷柏说到做到,自己除了听话再没其他更好的解决办法。
他费力的把粗长的肉棒往喉咙里顶,尽管他快要被顶的吐出来了。可是努力了许久依旧没有全部塞进去,还留下一小截在外面。
封卷柏快要被含的舒服死了,他看郝云半天吞不进去,干脆抓住郝云的头把他狠狠 往前一按。
郝云猝不及防被鸡巴顶到了喉咙口,他叫了一声,甚至想干呕。全部都含了进去,他能感受到两个囊袋拍打在他的脸上。郝云感受到了自己下身硬了,他费力地用舌头舔弄着封卷柏的肉棒,翻搅起来。
“云哥真厉害。”封卷柏奖励似的摸了摸郝云的脑袋,他看着乖巧埋首在自己身下的郝云心里一阵说不出来的满足。
郝云抬眼看向封卷柏,眼睛大大的,表情像是邀功我全都含进去了的样子,嘴巴还在咕啾咕啾的舔弄。看你这迫不及待的婊子样,封卷柏内心道。
嘴里的肉棒好像又变大了,郝云费劲的吃着鸡巴。突然封卷柏猛一挺身,开始像是在操郝云似的抽插着这张小嘴,每一次都操到郝云喉咙口再拔出来再操进去,带出的口水从郝云嘴角流下,顶弄着。
直到最后封卷柏抵着郝云的喉口就射了出来,郝云只好被迫咽下全部腥臭的精液。
“爸爸的精液好不好喝?”封卷柏笑眯眯道。
然后两人又是少不了一番胡搞,弄完以后洗漱完才去吃饭。
封卷柏最近觉得自己越看郝云越喜欢,越看越顺眼,越看越想把他给操烂在床上,恨不得郝云变成一个每天屁眼里都塞满自己精液的骚浪贱货。一想到郝云红肿的后穴被被自己操的合不拢,往外喷自己的白色浓精的骚逼样,他就忍不住想要勃起了。
而郝云呢,他自然是不知道封卷柏在想什么,他当然不知道封卷柏越喜欢一个人越要把人牢牢握在手里,把人操的下不了床也是他占有欲的一种表达方式。
并且别人越是纯,在床上封卷柏越是喜欢骂别人骚逼屁股欠操,本性淫荡。看别人不堪侮辱的样子,这不过是封卷柏的性癖罢了。
郝云只觉得封卷柏最近变了,变得非常可怕。自从上次之后,每次做爱封卷柏都恨不得把自己往死里操,操的他哭着往别的地方爬都要被抓回来接着挨操,他的穴肉都快被操烂熟了。
在做爱的时候却又辱骂自己是天底下最贱的骚逼,用各种方式来凌辱自己。
而封卷柏他却又每次都给自己清理,抹药,轻柔小心的像是在呵护一片羽毛。
最奇怪的是封卷柏上次不知道发什么神经给自己送了一大束玫瑰花,而且生气的莫名其妙,自己不过是把花拆了一支拿到了驿站,封卷柏就发怒了,说自己不检点随便勾搭人,要他把花拿回来。
天知道他只是拿过去装饰一下自己的储物柜,其他什么也没干。
更让他感到惊悚的是,自己无意间从驿站拿回来的客人不要的小束满天星,封卷柏以为是自己送给他的,竟然找了个花瓶好好的养了起来,还时不时修剪。
郝云现在只想离开封卷柏,上次驿站领导说自己这些年表现良好,而且是多年的老员工,决定给他升调,不过是在另一个城市。
他立刻就答应了,因为离开Z市就能离开封卷柏的势力,离开封卷柏,不用再维持这畸形的关系。
但是封卷柏得知此事后简直是暴跳如雷。
男人不笑的时候连泪痣看着都是冷冷的:“郝云,你能耐了啊?要不是我发现你这封升调表格,你就不会告诉我?”自己今天刚给郝云弟弟升职加薪,郝云就来个这。
“我封卷柏哪点亏待了你?要钱有钱给你花,带你去玩这吃那,连鸡巴都只操你,你他妈告诉我你离开老子要去找哪个有钱老头子呢?他鸡巴能满足你吗,嗯?”封卷柏按住郝云的大腿根,巨龙疯狂捣进捣出,直望那个骚点捣,跟打桩机一样操着郝云的屁股。
“啊,不,不是......”郝云被操的说不出来话,他被操的只知道张开大腿迎接男人。从昨天晚上下班回来被封卷柏发现以后,他的屁眼就一直被塞满着,本来养好的肉穴又快被发怒的封卷柏操烂了,快变成了专属于封卷柏的鸡巴套子了。
两人干的昏天暗地,郝云早被操晕了过去,封卷柏插着插着,突然抱紧郝云:“你他妈的,没良心的,你宁愿背井离乡,不和弟弟和女朋友在一个城市也要离开我么......”
“我说过了,你只能呆在我身边。”封卷柏自言自语道。
最后郝云升调这件事当然是没成,不止如此,要给郝云升调的这个人也被封卷柏略施小计给调离了郝云所在的这家驿站。
就当郝云以为此事告一段落时,第二天,封卷柏就把他带到了纹身馆。
当郝云知道要被纹身的人是自己时,他愣住了,却已为时已晚,挣扎的后果就是被打了一针强力麻药,等醒来时,一切木已成舟。
郝云感觉自己的胯骨那里火辣辣的疼,掀开衣服一看,赫然是一个充满设计感的行楷“柏”字。
好像浑身的血液都跟逆流了似的,郝云感到丝丝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