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有没有感觉云哥他变得更......就是,更,更惹人怜惜了?”小瑞脚底一滑,惹人怜惜?这是会出现在一个体格强壮,有八块腹肌的人身上的形容词吗?
“怎么跟你形容呢?就是云哥他以前就有种让人想要征服的禁欲的感觉,那种身材非常之好,但是看着对性非常懵懂甚至可以说是清纯,让人想要情不自禁的去弄脏他,威胁他。”
女生边想边说:“但是现在云哥那种很吸引人的单纯劲,变成了一种很破碎的气质,眼神也变忧郁了。像是一块被打碎的白玉,又重新有了一种让人想要好好去了解他的故事,呵护他的感觉。”
“总而言之,就是感觉云哥更神秘更吸引人了!”
小瑞心里觉得女生说的是有几分道理,自从之前那次他对郝云产生过几分妄想却被狠狠警告了之后,他就一直对郝云心生敬畏。
想来最近郝哥变得沉默寡言也是因为那个人吧,而且最近也没怎么见郝哥跟他女朋友打电话。嗯,果然,一夫一妻制还是不靠谱的,一不小心就玩脱。
小瑞微笑的拿手按住了女生的脑袋:“别给这里瞎想了,赶紧去干你的事吧,一天天的小脑袋瓜子都想点什么。”
女生撇撇嘴,去一边干活了。
事实上郝云此时的情况其实和女生所说的大差不差,他被封卷柏上次搂着那个小情儿还有那番可以说是绝情薄幸至极的话所伤。
已经连着好多天魂不守舍,连他的同事们都发现了不对劲。
中午的日头最为毒辣,郝云还一直在埋头干活。结实的大臂早已挥汗如雨,浸湿的衣袖紧实的贴着他丰满的肱二头肌,汗水大滴大滴的顺着他蜜色的脖颈,胸膛向下淌。
封卷柏......那天他搂着那个男孩消失在自己面前的画面还历历在目。现在只要是稍微的在心里提起他的名字,郝云就感觉心脏有一阵说不清的钝痛。
他眉头紧锁,看向那几乎一星期都没响起来他想要的信息的手机。
“叮”一声,手机响了,郝云赶忙放下东西,拿起手机是通知手机欠费的消息。
封卷柏不来找他了,他已经彻底解脱了。再也不用被逼着做自己不喜欢的事了,他应该高兴不是吗?
他也说不清楚这种失望的情绪究竟是怎么回事。
郝云把话费交了,不再理会手机,好像这样就可以若无其事的骗自己不在意。
一周了,封卷柏的消息框还是上次那句话。为了不错过封卷柏的消息,他把早就已经把封卷柏的微信置顶。
可是谁知道,一次又一次的等待,等来的只是无尽的失望。
下班时间到了。同事们约着聚餐,郝云也没有什么胃口,头一次拒绝了大家的邀约。
他心不在焉的收拾好这里的物件,看了一眼远处只有两个换班的同事在吃饭唠嗑,不会注意到自己。
郝云站在一排架子的后面,他拿起手机,颤颤巍巍的在百度里搜索“同性恋”。
他第一次主动的去了解关于同性恋的相关知识,头顶的天花板上晃晃悠悠的吊灯发出昏黄的灯光打下来照亮了他的严肃而俊朗的侧颜。
呼吸渐渐变的粗重,郝云知道了男人和男人也是一种性取向,还有攻受是什么,知道了什么是天然基佬和直掰弯......
他以前并不是没有查过相关的知识,弟弟曾经给他科普过,但是自己当初并没有放在心上。而后自己第一次被封卷柏上了之后,也只是搜索了一下肛门撕裂抹什么药。
现在他已经被这里面的各种名词给晃了眼,不知左点又点又点到了什么,映入眼帘的就是两具交缠在一起的男性胴体郝云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大半,跟猴子屁股一样。他脸红心跳的把声音降到最低,细微而弱小的男人呻吟声在他耳边萦绕。
“云哥哥,你这里的肉好软啊,我好喜欢你啊”
“我喜欢云哥哥的身体,摸着好舒服啊”
“答应我这里只属于我,好吗?”
封卷柏之前在床上说过的话一句一句的回荡在郝云的脑子里,他不可抑制的回想起封卷柏伏在自己身上,精壮的身体,性感的脸庞,喷在自己耳边的温热鼻息,气氛总是粘稠的像是要拉丝。
刺鼻的酒味突然从鼻尖传来,嘈杂的背景音乐声提醒了他他现在在哪,他猛然回神,原来自己还在这间Z市大名鼎鼎的gay吧。
回忆一旦开闸,一切都像潮水般向他涌来,进攻着他的肉体和灵魂,像一把钝钝的刀一样来回的拉着他的心头肉,涌出来甜腻又让人痛苦的血液。
昏暗的灯光照射过他的脸颊,紫色的灯光显得是那么迷惑人心,让他也看不清自己的心。
【作家想说的话:】
下明天发
第20章 19:酒吧买醉,发现只能用后面射,崩溃自慰,和女友分手(下)
装潢大气精致,开一晚房大几千的酒店套房里,此刻正上演着让人血脉喷张的香艳场景。
光裸着的白皙后背是突出的蝴蝶骨,男孩伸长的脖颈扬起好似天鹅,回头勾人的神情更称得上是媚眼如丝。
“封总,您好久没来找松松啦,最近这是谁把您的魂给勾走了?松松都吃醋啦。”松松打趣的说着,身下被大力捣弄着的洞口让他欲仙欲死,说出口的娇喘破碎的不成句子。
压在他身上的封卷柏嗤笑一声:“怎么?你这穴也跟女人的逼一样了?也要大肉棒治治水?”晦暗笑意却不达眼底。
“是,啊~骚货要用封爷的大肉棒治治发大水的穴,把我捣烂肏成一块抹布吧啊啊啊啊,爽死了,嗯啊啊”松松叫起来像小猫一样,很是骚媚粘腻。
封卷柏一把把他捞起来,让他趴在巨大的落地玻璃窗上,外面是灯火通明的霖江。
他蹙起英挺的剑眉,在男孩耳边轻喃:“才刚开始呢,小骚货。”
说罢,又狠狠挺身进那狭窄而紧湿的洞穴。
灰扑扑的住宅楼里。
“哈啊,唔”随着几声痛苦而又欢愉的低喘,裸身躺在床上的男人浑身是汗,像是刚被人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打湿了整个床铺。
但是再火热的躯体都无法掩饰他内心的冰凉,身旁拿在手里的被子花色正是封卷柏那次睡在自己家中的那条。
封卷柏,封卷柏,封卷柏......他的心里充满了这个名字,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这么想他。
心在滴血,尽管这句话说起来是这么的老套,他还是觉得无比的贴合自己现在的心情。
噩梦总是像潮水般向他涌来,他做梦梦到封卷柏对自己笑,然而下一秒就是封卷柏那天晚上对自己说我不认识他的冰冷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