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只要哥哥对我说:‘只给先生一个人肏我的骚屁股,只有先生能干我,阿云的小骚穴只属于您的大肉棒,请往死里肏小骚货,肏死我……’”封卷柏没有丝毫难为情的说着。

郝云感觉自己面颊绯红,封卷柏,封卷柏真是,他一点都不感觉害臊吗?且不说他们现在在白日宣淫,这种简直比最色情的女优说出的台词还要色情的话,他到底是怎么这么顺畅的说出来的啊!

“不,不,我说不出来,求你求你了,我说不出来,唔”郝云感觉自己所有一切的感受都集中在了被封卷柏握住的地方,想射却没法射的感觉让他憋的难受,就好像美食近在嘴边了他却咬不下去一样。

“嗯啊,不行的,阿云不说的话,我就不让你射。”封卷柏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不过阿云可真是不坦率呢,明明昨天晚上你那么热情似火,那么喜欢被我上,怎么让你说这些都不舍得说呢?被我按在浴室墙上肏的时候,你还把大腿张的好开好开呢……”

郝云的下面还在接受着不停的撞击,耳边还听着封卷柏循循善诱的话语,下面感受着快要把自己烧起来的急切,还有“啪啪”做响的性爱声音。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他产生了一种错觉:好像自己就是个喜欢挨肏的骚货,天生离不开男人肉棒,只有被封卷柏肏后穴才能射。

郝云抓着封卷柏的手,半天都说不出话来。一大早起来他的理智就开始被烧灼,下面想射精的欲望比以往哪一刻都要强烈,被摁住不让释放的地方更是有苦难言。

“求你……求求你……呜……”郝云低声呜咽着,如同没有尊严的小兽,哀求着自己的主人。

“说出来,阿云,说出来。”带有蛊惑人心的语调在他耳边回响,耐心的简直不像平常的封卷柏。

郝云甚至都能感觉到因为自己长时间没有射出来,而导致自己下面的肉棒已经有些疲软了下来。

“只,只给先生一个人……”后面那些字眼郝云死活也说不出口,但是封卷柏可不管郝云那么多,他的手依旧紧紧的按住郝云的马眼,另一只手抓住郝云的两个手腕。

下面的坚挺的肉棒还在不知疲倦的驰骋,郝云终于按耐不住自己,他被欲火烧的崩溃,从来顶天立地没怎么哭过的双眼里流下了泪珠:“只给先生一个人肏,唔,肏我的骚屁股,只有,只有您能干我,阿云的小骚穴只属于先生的大肉棒呜呜呜……”

“还有一句呢阿云。”封卷柏笑起来,跟艺术品似的手指抚摸着郝云流下的眼泪,用指腹轻柔的抹去,只余下一抹水痕。

“请往死里肏我……呜,肏死小,肏死小骚货吧……”说完这些羞耻的话好像已经耗费了郝云的全部力气。

“阿云好乖。”随着封卷柏的呢喃之语,郝云感到前端被人松开了。封卷柏也和郝云一齐射了出来,尽数喷洒在郝云的前列腺上。眼前一道白光闪过,随之而来的是释放了之后的无限惬意与舒适,让他感受到了一种登峰造极的快感。

羞耻,难堪,崩溃一时间涌上郝云心头,他居然还难受的哭了出来。

郝云感受到细嫩的手指正摩擦着自己的脸颊,并且一路往下摸去,滑过自己的脖子,锁骨,胸肌,腹肌,然后停了下来。

“摸摸这里,是我的形状哦。”封卷柏拉过郝云的手,直往腹部去摸。

郝云隔着肚皮都能摸到一个鼓鼓的长条凸起的形状,这么,这么可怕的东西,竟然在自己身体里!

看着郝云还带着泪痕,却依旧倔强的神色,封卷柏只觉得他可爱极了,下面已经释放的欲望竟然又有了想要醒来的征兆。

“你,你又要?别来了”郝云吓道。

封卷柏装模作样的说:“嗯,好吧,阿云如果已经学会叫床了的话,我就不肏你了。”

“学会了,我学会了。”郝云咬牙。

他感到胸前一阵冰凉湿濡,封卷柏埋首在自己身上,冰凉的项链沾到了自己的皮肤,他的嘴里是含了几百遍也没有含腻的自己的乳头。比起开始的粉红,现在已经变成了成熟少妇的深红色。

封卷柏灵活的舌头跟有自己的思想一样绕着那两点打圈,又吸又舔,发出很大的啧啧水声,连乳晕都没放过。

突然封卷柏停下了,他抬头看着郝云,嘴里还含着郝云的乳头,眼神锋利的盯着郝云。

郝云明白了,得说骚话。

“……先生,请吸我的乳头……”封卷柏挑眉,似是不满的瞪了他一眼,还咬了一口。

“嘶请,请先生舔舔我的骚乳头吧!”郝云面颊绯红,直红到耳根子:“骚货要您吸奶子……”

或许是因为郝云胸敏感的原因,他竟然只是如此就射了出来。但是等到封卷柏终于舔弄玩完这对双乳时,它们已经变得湿淋淋的了,那两点还红的不像样子。

封卷柏直起身,郝云才发现自己的乳头和封卷柏的嘴角之间连着一根暧昧的银丝,越拉越长,越拉越细,让他感觉胸前冰凉。

细密的吻落在郝云的脖颈,锁骨,胸前,郝云却感到自己身体里沉睡的巨物又硬了起来。

“不,别再啊”郝云手脚并用的往床下爬,可是他还没把鸡巴挤出来,就又被狠狠地侵犯了起来,身体像是被钉在鸡巴上一样,只能随着封卷柏的频率而动作。

可怜的郝云,他从昨晚就在不停的接受着大力的侵犯。还被可以称作是凶器的玩意塞进去了一整晚,现在醒来又被接着搞,一刻都没有休息,现在他已经被干的精疲力竭了。

连骚话都已经可以毫不迟疑的说出口了。

随着一声低吼,封卷柏发泄了出来,他像终于满意了似的把自己的肉棒拔了出来,发出了很响的啵的一声。

郝云的下身不受控制的流出来了大量白色的液体,他整个人看起来都非常的脆弱,下面乱七八糟一塌糊涂,像个破布娃娃。

“快要春节了,这几天你比较忙吧?等快除夕的时候就给你放假……”封卷柏背对着郝云穿上衣服,郝云躺在床上没有一点力气的看着他,那背上好像有什么,只是一闪而过就被衣服遮盖。

封卷柏最后看了一眼郝云,就和他摆摆手离开了。

门“啪嗒”一声关上了。

又是这样,又是这样。

郝云吸吸鼻子,第一次觉得很委屈。他僵硬的坐起身,只觉得自己的下面疼得迈不开腿。

而被插了一整晚的肉洞现在还没合拢,翕张着流出些液体,还一直有着被填满,鼓涨的感觉,仿佛里面还有异物一样。

郝云慢吞吞的走到洗漱台前,那里有一套新的牙刷和杯子,想来应该是刚刚封卷柏洗漱时拆的新的。

看着自己惨白灰败的脸色,郝云觉得自己应该请假不去上班。

在电话里被老余批了一顿后还是请到了假,郝云艰难的往浴室里走,他看着自己难堪的下体,那里应该已经肿了,必须要抹药了。

还好当初他在刚被封卷柏上的那段时间就给自己买过药了,现在他已经能颇为熟练的给自己上药了。

费力的坐在凳子上,把穴里残留的液体扣挖干净,张开大腿把药往里面抹,弄了好一会儿,给郝云累的满头大汗。

他扑通一声靠在了墙边,俊帅坚毅的脸庞上头一次出现了迷茫的神色。

他能在心里勾勒出那个人的眉眼,黑发,他宽厚的怀抱,劲瘦的腰肢,穿上衣服以后优美流畅的身体线条……好像连鼻尖都萦绕着他的气息。

可是开着暖气的房间,不应该有他身上那么寒冷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