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羞了?”封卷柏低声的笑着,他有力的臂膀像钢铁一样禁锢在郝云的腰间,郝云的动作就像小孩子,没有让他自己挣脱分毫。

“那就让我帮你把衣服换下来好了,这件衣服很漂亮,一定很适合你。”封卷柏自说自话,说罢那双跟泥鳅一样滑溜的手就猝不及防的从郝云的上衣衣摆处钻进去。

“唔!”已经越来越敏感的乳头被封卷柏精准的捏住,冰凉的手指在郝云滚烫的肌肤上流连,握住形状较好的奶子轻易地揉捏,在郝云并不用力的时候,他的胸处于一个比较软的状态。

怎么他家这么暖和,他的手还这么凉,郝云漫无边际的想着,上身的衣服正在被慢慢全部剥下,露出色情而引人注目的身体。

“……唔嗯~哈啊……”已经被封卷柏调教的变得敏感不已的胸让郝云忍耐不住的呜咽出声,这样奇怪的声音,真的是我发出来的吗?郝云感到一股燥热从小腹往上升起。

封卷柏的调笑回荡在郝云耳边,让他不知道为何浑身酥麻,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的上身已经被扒了个干干净净。

封卷柏随手一翻,就把郝云压在了身下,埋首在郝云胸前,伸出舌头去舔那因为红艳艳的颜色而显得色情无比的乳头,郝云感到胸前两点湿湿的,被湿热的舌头包裹的感觉让他感觉舒服又刺激。

啧啧的水声回响在房间里,而封卷柏不仅仅是舔舐,还吸住已经变得越来越大的乳头,手指放在郝云的乳晕上转圈,郝云又痒又想让封卷柏继续,他的呼吸声慢慢变得粗重,双手也不由自主的搂住了封卷柏的脖颈。

当封卷柏的闷热鼻息喷洒在郝云皮肤上时,他发现自己下面已经硬的不行了,再加上封卷柏一直又吸又舔的,竟然一不留神就射了出来。

“我就说你天赋异禀喽,这么骚的奶子不会用可怎么办呢?”封卷柏看着郝云泛着水光的乳头,直挺挺的立起来好像是在请求自己去疼爱他一样。

封卷柏这就样盯着郝云看,他的眼里满是毫不掩饰的霸道,侵占和欲望,和让郝云熟悉的情欲。

郝云现在全身光溜溜的,连最后一层内裤都被扒光了,甚至连郝云自己也晕乎乎的就被封卷柏把那套让他面红耳赤的“奶牛服”给穿上了。

因为奶子很大的原因,那跟女人内衣一样的衣服只能勉强包裹住他的一半胸部,并且乳头把布料撑了出来,可以轻易的看到乳头的形状。下面更是堪比丁字裤的,不,应该说就是几条绳子那么薄的内裤。

“戴上这个就好了。”给郝云戴上可爱的耳朵,还有系在脖子里的铃铛项圈,郝云轻轻一动就会发出一阵叮铃铃的声响。

郝云感觉自己的的脸皮厚度已经突破了新高,不会封卷柏要自己今天一整天都穿着这个玩意吧?

封卷柏准备的玩意又不止这一套,看来他是打定主意要玩角色扮演,而且还要给郝云拍照录像。

郝云反抗无果,被狠狠地抽插给镇压了,并且封卷柏一直在说骚话黄话,什么小奶牛,骚母牛,怎么不会产奶什么的,让郝云根本就不知道说什么好。

当那股滚烫的精液终于喷到自己身体里时,他甚至还有点庆幸终于完事了,可是他实在是低估了封卷柏,然后没有间隔几秒钟的又被肏了起来。

那身穿在身上的衣服早已经皱巴巴的,不能再穿了,白色的精液喷满了郝云的胸前和小腹,和红艳艳的乳珠相得益彰,就好像是奶头在喷奶一样。

只是这样还不够。

冬天的晴日显得是那么晴朗,绿茵茵的花园有着泥土的气息,空气的味道又是那么的清新,只是这一切郝云都没心情去感受。

“唔嗯嗯~慢点,慢点……啊~”一个蜜色肌肤,身材强壮而紧实的男人此时正被一个冷白皮的大帅哥美人压在身下,在后花园的石桌上两人正做着少儿不宜的运动,可谓是白日宣淫。

郝云被压在冰凉刺骨的石桌上,肌肤的灼热与冰凉的质感相交让他仿佛置身于冰火两重天,身体里被异物入侵的古怪感也早已适应,这么冷的天,虽然封卷柏穿的好好的,但是郝云可是跟赤身裸体没什么区别。

不过封卷柏向来就是想到什么就做什么,他才不管郝云冷不冷,只要自己想在外面野战那他就得听自己的不能有一点点不服不服就肏到他服为止。

伴随着啪啪啪的抽插声,郝云的身体也一前一后的耸动,脖子上的铃铛发出铃铃铃的响声,好像是这种声音让封卷柏更加兴奋,往郝云的身体里越撞越用力,让郝云只来得及发出愉悦的呻吟。

“……封先生,好兴致啊,在花园赏花呢……”突然一个声音从花园外传来,原来是另一户人家。

“是啊……”封卷柏挑眉,看着身下身体徒然变得僵硬的郝云,笑了起来。

“……不过,您这花园怎么听着还有铃铛的响声,是我听错了吗?”这人不解,由于角度和树木遮挡的等等原因他并不能看到封卷柏在干嘛,更是看不到郝云。

封卷柏感到自己的鸡巴破开的紧致湿热的甬道紧紧的吸住了自己的鸡巴,靠,妈的,吸的我这么紧,封卷柏心里骂道。

“你没听错,我家新买了一条狗,那是狗脖子上的铃铛。”封卷柏笑眯眯的,意味深长的说道,并且与此同时把自己插在郝云后穴里的鸡巴拔了出来,又狠狠地连根没入,郝云感觉自己被顶的连小腹都有鸡巴的形状。

“唔……”郝云根本不敢发出声音,他小声的呜咽着。

“原来如此,说起来养狗这方面……”

“这样啊,我家的狗确实很不听话……”

封卷柏假模假样的跟这人扯了起来,过了一会人才走。

摸摸刚给郝云戴上的狗狗耳朵,那个铃铛项圈并没有取下,封卷柏恶劣的拍打着郝云的屁股:“你怎么这么骚啊?母狗也没你骚,一看到有人来了就兴奋成这样,嗯?”嗯,屁股圆滚滚的,有弹性,真好捏。

在又一阵的驰骋之后,封卷柏终于大发慈悲的在郝云体内射了出来。

郝云气喘吁吁的趴在石桌上,他的下面被封卷柏搞的一塌糊涂,后穴里往外流着不属于自己的白色的液体,和被撑开的红色褶皱相衬,看着很是惨淡。

饶是郝云身体素质好,他也感到头有点晕乎乎的了,然后还没起身就感到后穴被塞入了一个冷冰冰的东西。

往后一看,一条狗尾巴被塞到了自己的后穴里。

“这,这是什么?”郝云想要把它拔出来。

封卷柏按住了他的手:“敢露出来一滴,你就等着。”明明是长的很好看的脸,说出来的却是这么威胁人的话。

郝云气的全身发抖,深呼吸了几下,不能生气,不能生气。

他们进了屋里,封卷柏往沙发上一坐,打开电视放着新闻,同时指挥着郝云:“中午了,你去做饭,食材,围裙给你准备好了。”

郝云现在全身上下什么都没穿,只有一根狗尾巴在他屁股里,还有脖子上戴的铃铛和头上的耳朵。

“那个,我能不能穿上衣服……”郝云还没说完,就被封卷柏打断。

“不能。快去做,我要饿死了。”封卷柏毫不留情的命令着。

郝云郁闷的去了。封卷柏家里的厨房是开放式厨房,因此在封卷柏这个位置,他可以轻而易举的看到郝云在干嘛。

郝云打开冰箱看着有什么食材,盘算好了要做什么,拿起身旁的围裙,顿住了。

这,是,什,么,啊?!

粉色的,带蕾丝边的,围裙?郝云觉得封卷柏真是永远都不可能安好心,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