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卷柏把郝云翻过来,去亲他的嘴,片刻过后两人气喘吁吁的分开,然后封卷柏又去吻郝云,把他吻的快要呼吸不过来的时候分开,却又不给他足够的时间呼吸。

就这样来来回回亲了一会,郝云已经喘的不行了。他现在身上已经变得一塌糊涂,浑身无力的像一条砧板上的鱼一样躺着。

嘴巴合不拢的剧烈呼吸,殷红的舌伸出一截挂在红润的唇边,晶莹剔透的口水顺着下巴流,脸上还是高潮时的迷离表情。

封卷柏调笑着郝云:“因为云哥把我的鸡巴含硬了,既然勾引我就要负责到底啊。”

说罢,他还插在郝云身体里的粗大性器又一次开始猛烈的征伐抽插,像打桩一样猛操。

郝云尽管都被操的这样狼狈了还是缠着封卷柏,双腿环住他的腰,双手扒着他的背,去摸封卷柏身上的伤疤,好像这样子的交合就可以让他们心意互通,灵肉合一。

封卷柏的嘴也不闲着,他和郝云十指交缠的压住手,然后埋头在两坨硕大的奶子里。

郝云被刺激的仰起了头颅,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可是他却很想要被吃奶子:“嗯啊,吸我奶头,用力吸,啊啊啊吃我大奶子封卷柏,唔嗯……”

封卷柏也很喜欢这两只大奶子,像奶牛似的饱满,浑圆,形状很好看。而且最近好像又发育了一点,变得更大了,原先还只是D罩杯的程度,现在穿上衣服以后就好像快要爆出来了。

如果只穿着单薄的衣服,就可以从布料那里看到凸出的乳头,两只乳头每天被封卷柏的口水疼爱,被又吸又嘬的,早就变得快跟樱桃一样大了。

被吸的深红的乳头还戴着银白色的乳钉,嵌在里面每一次的扯动都能让郝云感到一种异样的快感。

并且他的乳晕还要比一般人都大,在被挑逗了以后,那块红褐色的乳晕也会激动的凸出来。

封卷柏吃的很大力,他像是吸奶一样,舔着乳头辗动,灵活的舌头让郝云爽的欲仙欲死。

粘稠的口水声回荡在屋子里,大力的抽插声也不绝于耳,郝云脸上满是隐忍的充满快感的神情,喘息声色情又淫靡。

在封卷柏终于射精以后,他被长时间的内射灌满了后穴,滚烫着注入他的身体,好像是世间最圣洁的事情,最有用的药物。

只有这样的填满才能稍微满足他巨大的欲望,让他的身体食髓知味。

因为这段时间一直这样毫无节制的做爱,郝云后面的肉穴总是好了一点就又被操的软烂,长条状的绿色药玉每天都要被塞到身体里,滋养着他的骚穴。

每每都被封卷柏肏的下不了床,总是颤颤巍巍的扶着墙壁走路,不过郝云倒也不用走路,他都是被封卷柏抱来抱去的,要不然就是躺在床上挨肏。

相反,封卷柏的鸡巴却一点事都没有,他简直就是传说中的钻石鸡巴,金枪不倒,不管怎么操郝云都不会疲软。

郝云暗骂封卷柏这个驴屌,这么长这么粗是不是要把他操死在床上。

郝云感到一点满足了以后,封卷柏却被刚刚的做爱打开了兴致,变得更加亢奋。

“云哥,你在地上爬到卧室,你边爬我边肏你好不好。”封卷柏摸了摸郝云已经被汗打湿的头发,亲昵的捏了一下他的脸。

虽然明明是商量的语气,郝云却觉得要是自己拒绝了就会被操的很惨。

他听话的翻身下地,然后随之而来的是封卷柏压上来的身体他的鸡巴只离开了郝云的后穴不到一秒就又塞了回去。

这样紧致湿热的肉壁让封卷柏一阵喟叹,他拍拍郝云的肥屁股:“快爬,我的小母狗。”

冰凉的地板提醒着郝云他现在在做着多么淫荡的事情,他忍着羞耻往前爬,摇着屁股急不可耐的样子真的像只母狗似的。

由于被后面被插着的原因,他爬的很慢,但是封卷柏却跟着他,每当鸡巴掉出来一截他都会狠狠再撞进去,让已经浑身没力气的郝云停下大喘气。

幸好,幸好蓝莓已经被送到弟弟家帮忙照顾了,郝云出神的想。

凭他现在和封卷柏这样频繁的做爱关系,蓝莓就有点顾不上了,就把它送到了弟弟家帮忙照看(郝淮他们虽说没有养动物,却很有动物缘呢)。

封卷柏不满郝云的发呆,他惩罚性的往前猛顶:“郝云,不专心可不行啊。”

然后随之而来的就是他狂风暴雨般的肏弄,郝云被操的红肿的穴肉都往外翻了。他怕的挣扎着向封卷柏求饶,却无事于补,只得到了更加猛烈的进攻。

封卷柏抱起快被肏坏的郝云往卧室走,两人胯下的连接处却没有断,他边走边肏,淫靡的汁水一直从沙发延伸到卧室里面。

他们做到了床上,封卷柏不知道怎么的今天特别猛,狠劲操郝云,把人操的声音都嘶哑了。

可是这样激烈的性爱却让他更加兴奋,前面的肉棒又一次硬挺了起来。

“骚母狗,真欠操。”封卷柏眯起眼睛,去亲了亲郝云的眼睛,然后猛地操干了起来,啪叽啪叽的声音充斥了满屋。

“我不是骚母狗,唔啊啊啊啊……”郝云被这些骚话叫的面红耳赤,羞的不行。

他知道这是封卷柏床上的喜好,封卷柏喜欢在床上辱骂自己。而自己被骂的越骚他也越兴奋,更多骂人的淫词艳语全都一股脑的往外说。

可是偏偏郝云也很喜欢这样粗暴的对待,还有言语上的侮辱,好像自己是个泥地里面的垃圾,却被封卷柏捡起来捧着。不过床下的封卷柏对自己也是好的没话说,简直跟床上判若两人。

奇五是扒久是奇扒扒

封卷柏今天似乎是兴奋极了,操的有点过头了,眼睛里都闪着兴奋诡异的光。

郝云都被他吓到了,挣扎着往前爬,想把这个插在自己身体里面受不了的凶器挤出去。

封卷柏哪里会如他的愿,直接拽着人脚踝就把他拖了回来,接着操。

然后郝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封卷柏拿皮带绑住了手腕,上半身紧贴着床板,后面屁股高高撅起挨着封卷柏的鸡巴肏。

郝云被欺负得都哭出来了,他脸贴在床板上哀求:“封卷柏,慢点,慢点啊啊啊啊啊唔……”

封卷柏也欺身过去,他与和下身完全不同的力道轻舔着郝云的泪珠:“乖乖的,云哥。马上就结束了。”冰凉的项链贴到了郝云的肌肤,冰的他打了一个哆嗦。

“……好……”可是郝云哪里会信他的鬼话,封卷柏在床上说的话跟放屁似的,一直干到凌晨郝云才模模糊糊的意识到自己被抱到了浴室清理。

清理着清理着,后面还被塞进了手指,像是逗弄小兽一样把玩猥亵着,前面的奶子也被揉弄。他却只能靠在罪魁祸首的胸前乖乖承受着这隐秘的亵玩。

不过好像只有做到了这种程度,他身体里的那股欲火才会有所好转,让他感受到片刻安宁。

郝云最近有点苦恼,他发现自己的胸好像又长大了。这对奶子现在发育的都快比女人还要夸张了,每每穿上衣服就勒的他难受。

明明也不是高中的身体发育期了,怎么现在反而跟毛头小子似的,胸部每天都隐约的膨胀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