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云正无聊的躺在床上玩手机,他今天下班早,可以多休息一会。

他现在每天的心情比之前稳定多了,也开心多了。每天看看书,或者是刷一些搞笑的小视频,大多数时间是和封卷柏在家一起吃饭,或者一起去吃大餐,和以往那样一样去散步,吹江边的夜风。

蓝莓也被他们俩照顾的很好,蒜瓣毛都养出来了,一个小姑娘家家的都6斤重了。

封卷柏不在家,他在公司开会,给郝云发了消息说晚一会才会回来。

郝云正看着最近很热的打人案,心里在谴责那个打人的傻逼,教育着卧在他旁边的猫猫:“看到了吗蓝莓,坏人做了坏事都要被抓起来的。蓝莓你要善良哦,做一只好猫,不可以随便去咬人抓人。”

蓝莓好像听懂了似的,喵喵叫了几声,郝云笑着撸了撸蓝莓的毛。蓝莓很乖的,郝云觉得它很通人性,有时候好像真的能听懂人话一样。

可是一人一猫的融洽氛围还没有过多久,郝云突然感到身体里好像哪动了一下,后面那里突然升腾起一阵羞耻的难以言喻的痒意。

欲望如同潮水般迅速向他涌来,手机被郝云一把甩到床上,他喘着气:“嗯啊,啊哈,怎么回事,唔……”

又是一种和上次那样一样的感觉,郝云脸颊绯红,好想要,好想要大肉棒捅捅……

他又回想起之前封卷柏在自己身上大力操干自己的样子,身体像是被不存在的汗珠烫了一样向上抖了一下。

下面的阴茎立马就硬了起来,郝云感觉自己身上的温度烫的快要烧死人了。

蓝莓喵了一声,似乎对主人撑起一个小帐篷的那里很感兴趣。

郝云忍着羞耻,跑到了厕所,关上门。

他此时正穿着一身在家的常服,白色背心把他饱满的胸型勾勒出来,黑色的短裤被他迫不及待的扯了下来。

郝云脸红的不像样,他靠着墙壁,撸动着手里硬挺的鸡巴,喘着粗气:“嗯……呃啊,唔”

像是摸到了让人舒爽的地方,郝云闭上眼腰向上挺了一下,白浊尽数射到了手上,他脸上满是隐忍的快感。

可是,可是,可是仅仅是这样还不够,郝云崩溃的想着。

“后面,后面那里好痒,好想,好想要鸡巴插进来,干我。”郝云仅仅是这么想着,就感到一阵激动。

他后穴里面还放着滋养穴肉的药玉,当然不能再做爱,这段时间甚至连封卷柏都规规矩矩的。

怎么会这样?郝云崩溃的想着,明明不是已经解除了药性了吗,为什么,为什么还是这么想要?

这种欲求不满好像是从骨子里流出来的痒意,后穴激动的翕动着,想要被一根粗大的肉棒插进去,狠狠侵犯。前面本来已经熄火的阴茎,又硬了起来。

这种感觉让郝云更加崩溃,喘息声愈来愈大,他一只手摸到胸前,毫无章法的揉着自己的奶子,掐着红红的乳头,使劲去扯被嵌里面的乳钉,那种微微刺痛的感觉让他有一种变态的快感。

另一只手伸到后穴那里,在穴口不停摩擦,以此来减少这种欲火。

他此时已经被透顶的欲望掩埋,嘴里咬着衣摆露出硕大的奶子,蹂躏着小巧的乳头,后面也被自己的手指猥亵着,以一个不雅的姿势弓着身子。

郝云脸上一股欲望的迷蒙,后面,穴里面,真的好想要封卷柏的大鸡巴捅捅,就像之前那样狠狠插进去搅动,侵犯自己最好能把自己操的说不出话,奶头也好想被他含,被他舔着吸大。

就只是这么想着封卷柏的动作,想象着他在大力的操自己的屁眼,手里动作变快,郝云爽的浑身像过电似的抖动了一下,前面又射了出来。

郝云这才觉得自己身体里面的火泄了一点,他浑身无力的滑做到地上。

好骚,真的好骚,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怎么会对鸡巴这么渴求,难道自己真的变成陈嘉幸嘴里那种不被鸡巴操就不行的人了吗?

可是,真的好难熬,这种从骨子里流露出来的痒意,他真的抵挡不了。刚刚他失态的差点要把后穴里面放的深深的药玉抽出来,拿着那个东西操自己。

这种身体的变化让郝云感到恐惧,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因为那些药剂,自己真的变成一个骚货?

但是,还是好想做,好想做爱,好想让封卷柏插自己,想要被满满的精液射满骚穴……

郝云突然听见大门的开门声,是封卷柏回来了。

“云哥,我带了你喜欢吃的面包,之前那家你一直想吃的那个来着”封卷柏喊着,他把钥匙放在鞋柜上,换着拖鞋。

可是并没有得到回应,他疑惑:“云哥?”他看了看卧室,没人。

蓝莓喵呜一声,把封卷柏引到浴室。浴室紧锁着门,封卷柏摸了摸蓝莓的脑袋。

“云哥?你在里面吗,上厕所?”封卷柏站在门边问。

郝云惊惶的起身,他手忙脚乱的提着裤子。

他要怎么,怎么去面对封卷柏?这种事情,不能,不能让他知道。

封卷柏还没再问一句的时候,门开了,郝云从里面走出来。

“上厕所呢,别嚎了。”郝云说着,走到客厅,只是他的腿还不明显的打着颤。

天知道,封卷柏今天怎么穿的这么帅,一身黑色西装和专门梳的发型,腕线过裆的好身材比例更是让他看着跟个男模似的。

郝云尽力的压下自己身体里那股欲求不满的感觉,让自己看起来和平常无异。

可是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郝云简直是倍受折磨。

那种折磨的他要死的想要做爱的想法并没有消失,身体变得越来越奇怪,每时每刻都在发骚,想要被操。

在他从封卷柏身边经过,闻到他身上的气味的时候就开始腿软了。甚至每一次封卷柏帮他换药玉,冰凉的长块抽出来的时候他爽的头皮发麻。

自己真的变得好淫荡,好饥渴。

甚至于有一次,他在家里仅仅是和封卷柏碰到了手,他就浑身烫的像是要冒烟。他躺在床上躲在被窝里,脑子里想的全是封卷柏的大鸡巴,想被腥臭的鸡巴拍脸,想把大鸡巴吃到嘴里,含的自己合不拢嘴,到处流口水。

身体真的变得好奇怪,像是对性上瘾一样,脑子里总是想着做爱这种黄色的事情。并且每每浅尝辄止的抚慰并不能满足自己,反而让他更加严重,隐忍这件事也变得越来越艰难。

又一天晚上,封卷柏洗完碗,看郝云正坐着看电视,乖巧的样子让他有心去逗逗他。可是手才刚摸到郝云胸前,郝云就反应颇大的站了起来。

封卷柏呆了一下:“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