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又大力的操干了几百下,粗大的肉棒进入了一个从未到达的深度。封卷柏扶着郝云的腰弓身让自己的鸡巴更深了,那里的温度也更高,封卷柏觉得自己已经完全被郝云所接纳包裹。
他抵着郝云敏感的最深处射了出来,几乎是瞬间郝云也射了出来。浇在郝云体内的那股精液又多又浓,烫的郝云浑身发抖,长时间的内射让他爽的翻起白眼,舌头都露出了一小截。
封卷柏在内射的同时,还去舔他的胸,乳头被他舔弄湿了,冰凉的乳钉上沾满了封卷柏的口水,那里被他玩的挺立通红,都有半个樱桃大小了。
终于停下射精以后,封卷柏伸手去抚摸郝云的胯部,那里的触感郝云最为敏感,他受不了的挺了挺腰。
封卷柏着迷的看着他和郝云相连的地方,丑陋的巨根插在郝云小巧的菊穴里面,本来嫩滑的穴肉被他操的艳红,因为射的太多,白色的精液从里面顺着两人的结合处流了出来,显得淫靡不堪。
只是这样看着,封卷柏就欲壑难填,埋在郝云身体里的肉棒又硬了起来,胀大着填满了郝云整个小穴。
他这副样子表现的跟自己被下药了似的,郝云被滚烫的精液浇在身体里,空虚只在一刹那被填满,然后就又感到瘙痒难耐。
他被封卷柏再次硬起来的鸡巴给弄的兴奋,自己的阴茎也抬头了。
他们又开始了新一轮征伐。这一次没有第一次那样急,封卷柏慢慢的操干着郝云的菊穴,两人之间的氛围浓稠的异常暧昧。
封卷柏附身去亲郝云,身下却毫不含糊,上面他们亲的难舍难分,下面也插的水声连连,浓稠的水声回荡在两人耳边。
郝云喘的跟妖精似的,封卷柏心想。云哥怎么这么骚啊,他真的好浪,扭着屁股让我干,我操的浅他还不愿意,恨不得拿屁股自己给我套鸡巴,骚逼。
“云哥,喜不喜欢吃爸爸的大鸡巴啊?老公的大香肠是不是和以前一样好吃呢。”封卷柏舔着郝云的胸问道,他最喜欢吃郝云奶子,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感觉郝云的胸好像变大了一点。
“喜欢,喜欢,好大,好大好粗,嗯啊,唔”封卷柏忍不住去亲郝云,他的云哥实在是太让他怜惜了,可爱的不得了。
郝云觉得自己脑袋都变成一团浆糊了,下面一直被封卷柏肏干着,自从放进去就没有再拿出来过。本来不适的异物感,现在已经完全适应成自己身体里的一部分了,好像他天生就是一直被封卷柏干一样。
封卷柏好像精力永远也用不干一样,他似乎是憋的实在太久,在今天晚上全放出来了,像是要身体力行的把郝云这骚货给肏烂在床上。
郝云被他翻来覆去的操,全身上下每一个地方都被亲过吻过,留下了隐秘又淫靡的吻痕,胸前最为密集,奶头都被他嘬大了几倍。
封卷柏才像是那个中了春药的,郝云心想。
“封,封卷柏,不要了,不要了……”郝云哀求道,可是封卷柏哪里会听他的,他只是把郝云的脑袋扭过来亲了亲,就又开始奋力耕耘。
郝云被封卷柏狠狠后入,背部紧绷出优美的线条,可怜的屁眼只是在身体被扭过来的一瞬间离开了一下鸡巴,然后又被狠狠塞了进去。
浓稠的精液几乎没有停过从他的后穴里面流出来,因为封卷柏一直在不停的射精,把他做的已经成为了一个精液罐子。
郝云不知道现在几点了,应该已经是深夜的凌晨,自己在被封卷柏按在床上肏。
自己的精液已经射空几轮了,封卷柏拿丝带把他的阴茎绑了起来,让他想射也射不出。
可是这是自己纵容的青年,不管怎样他都要接受,郝云昏昏沉沉的想着。
他的身体被肏的一前一后的摇晃,肉穴已经变得软烂,封卷柏还在不知疲倦的交合,他的嗓子都已经快喊哑了。
“唔啊啊啊,封,卷柏,卷柏,不要肏这么狠,啊啊啊”郝云猛一激灵,后入的姿势能让他肏的最深,也最爽。
封卷柏不听他的,用力往他最深的地方肏干,撞的郝云身体前后耸动,他的双腿软的都跪不住了。
“啊,好爽,唔,好快好爽……”郝云在封卷柏打桩般的操干下爽的高潮了,只是他被绑着阴茎,根本射不出东西。
但是在又一轮白浊射进他身体的时候,他浑身一激灵,竟然从马眼处射出了一股淡黄色液体,他被操的跪不住,像个青蛙似的无力的趴在床上,他居然被操尿了。
可是这又不能怪他,封卷柏这样毫无节制的干他,自己的穴就算已经这么久没被操现在也快被操烂了。他爽的都被操失禁了,郝云感到一股羞耻。
身后还传来青年低低的笑声:“不丢人,云哥,舒服就好了。你后面的小嘴吸的我也好爽啊,好想一直插在你里面。”
封卷柏真的是恨不得死在郝云身上,他像是要把之前空缺的那大半年都给补上一样,逮着郝云猛操开了。
床上脏了,他就抱着郝云把他放在桌子上操,郝云的胸和乳头压在冰凉的桌面上,刺激的他又爽的射出了透明的精水。
窗户边,书桌上,沙发上,浴室里,到处都是两人做爱的痕迹。可怜的郝云,他这样猛的被操,穴肉不说被操的烂熟,各种姿势也让他羞耻万分。
像是有皮肤饥渴症似的,郝云只想挨着封卷柏蹭,两个人的身体几乎没有分开的时候。
他们做到凌晨三四点的时候,郝云身体里的药效早就没有了,他被封卷柏肏的狠了,怕的直往前爬。
“停下吧,别,啊啊啊”郝云的求饶没有什么用处,甚至可能会激怒封卷柏,得到更加猛烈的撞击。
郝云被操的昏过去了,这样天昏地暗的做爱让他全身都染上了封卷柏的气息。他甚至出了幻觉,世界上只有他们两个人,他只需要和封卷柏不停交合就够了。
中途醒来发现他们又躺回了床上,他是被封卷柏肏醒的。他只看清了青年被汗湿的头发,然后又昏睡了过去。
一直到早上六七点封卷柏才停下,搂着郝云睡了过去,他后面几乎没有在射精,而是一直不停的操,他还在心里想明天要给云哥上药。
地上到处都是衣服,还有脏了的床单。郝云被搂在封卷柏怀里,后穴还在一刻不停的往外流着精液,淅淅沥沥的。
第二天他们醒来以后都已经是下午三四点了,他们饿的前胸贴后背,一起吃了点东西又洗了个澡。
只是没想到的是,郝云体内的春药竟然又发作了。
郝云浑身燥热难耐,封卷柏怀疑陈嘉幸当初注射的绝不是普通的春药,只是眼下没有心思来想这些。
他们又开始了不停的做爱,郝云这次发作的比第一次还要严重,他燥的浑身冒汗,连封卷柏去压他都压不住。
郝云趁封卷柏不注意,翻身坐在了他身上,他面色通红,只看得见那根鸡巴。
他趴在封卷柏鸡巴上方,张嘴去给他舔。紫红色的丑陋柱身就这样被他舔在嘴里,封卷柏说不刺激那是假的。
郝云大张着嘴吞吐着封卷柏的肉棒,连囊袋也不放过去舔弄,没一会封卷柏就硬起来了。
在刚刚郝云刚舔上自己鸡巴的时候,他就硬了,更别提郝云自己主动给他深喉了。
封卷柏要射的时候郝云没有及时吐出来,于是就这样射到了郝云嘴里,郝云全部都咽下去了。
郝云看封卷柏又硬了起来,他面对着封卷柏,蹲在他鸡巴上方,本想慢慢的坐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