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
“恩哥儿你怎么来了?”
“苏秀才你今晚是不是还要睡书房?”沐恩委屈极了,眼圈红红的。
“我就是过来写点东西明天给钱家送去,没打算睡书房。对不起昨晚是我不对,为夫给你道歉。恩哥儿,过来坐,我们好好谈谈。”苏秀才拉着沐恩的手,怜惜地抹去他眼角的泪花。
然后两人手握着手说了各自没做对的地方,又相互道歉后才紧紧地拥抱在一起,特别是沐恩紧紧抱着苏秀才不松手,还破天荒地哭了一阵。
“呜呜呜……呜呜呜……”哭声里有对苏秀才的埋怨也有被人疼的感动。
最后沐恩是被苏秀才抱回房里去的,只是误会解开的二人情不自禁地在床上滚作一团。
不过他们都遵照着大夫的医嘱,并没有做到最后,只是用手互相帮助。
都是彼此熟悉的身体,根本不需要太多爱抚沐恩就很快有了感觉,他整个人都赤裸裸地躺在清凉光滑的竹席上,油灯一闪一闪的照亮下,那张英俊的面容因为情欲而变得潮红,眉眼间还带着一丝媚意。
“哈啊……唔……”胸前的两点被苏秀才用大手玩弄着,炙热的舌头舔舐着胸前的软肉,整齐的牙齿每啃咬一下就留下一串湿漉漉的牙印。
苏秀才玩够了他那对大胸,又直起身子去亲吻他。沐恩低声喘息张嘴去迎合苏秀才急促的吻,粗厚的舌头像灵活的大蛇蛮横地冲进他的嘴里,带着他那软舌一起共舞。在此刻,沐恩心里想起了桥哥儿说的那句床头吵架床尾和。
“唔唔唔……”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沐恩蜜色的脖子往下滑落。
今晚苏秀才的吻比往日更加急切粗暴,仿佛要把他嘴巴都吃掉似的,他只觉得自己的舌头已经被吸得没有知觉。
好舒服,这样粗暴又热烈的亲吻让沐恩沉浸其中,下半身很快就有了感觉,腿间那根漂亮的肉棒已经不由分说地挺立起来,娇嫩的后穴也不自觉地流出腥甜的淫水。
苏秀才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一边亲他一边顺着他紧实光滑的后背一直往下摸,来到那已经开始吐露淫水的肉穴口,不等他探进去入手就是一片濡湿。
苏秀才松开沐恩被亲红的嘴巴,又抹了把他那湿漉漉的肉穴,将手上沾染上的淫水举到他面前,声音沙哑低沉,“恩哥儿,你湿了。”
沐恩扭着屁股潮红着脸小声解释,“是你亲的太久了,我忍不住……”
“大夫说前几个月不能插进去,我给你吸出来好不好?”苏秀才虽然憋得快要炸了,但是大夫说的话他不能不听。
“那我也给你吸好不好,我以前看春宫图上面有画,我们试一试可以吗?”沐恩不想光自己一人舒服,他也想要苏秀才舒服。
于是到后面就变成两人相反的姿势埋在对方的腿间,而沐恩则趴在苏秀才的上面。
沐恩看着眼前这根已经挺立的大肉棒,下意识地咽了口口水,有些紧张地伸出舌头在那硕大的龟头上舔了一下,然后就听到苏秀才闷哼了一句。
依旧是那股熟悉的腥甜的味道,不算难闻,反而让他的身体更热更湿,还不等他继续舔他自己那根肉棒就被苏秀才用舌头包裹住来回舔舐,爽得他大口喘息,也学着将那硕大的顶端纳入自己温热的嘴巴里。
唔唔唔……好大好粗,撑得沐恩的嘴巴像松鼠一样鼓鼓的。沐恩无师自通地将嘴里的肉柱用舌头反反复复的舔舐着,可那根肉棒太粗长了,他努力吞吐也只能吃进去大半。
他是想要取悦苏秀才的,所以就算嗓子不舒服他也努力地往里含着,喉咙不受控制地一收一缩着,而这种温热和紧致刺激得苏秀才又胀大一圈,撑得沐恩眼泪都掉了出来。
可这一切才刚开始,有了感觉的苏秀才开始慢慢挺动腰身在他嘴里抽插起来,而沐恩也会努力地张大嘴巴去迎合,用自己柔软的舌头去吮吸,紧致的口腔仿佛也有了快感,在不断抽插里越来越热,越来越酥麻。
昏暗的油灯下,肉体相贴的两人都在进自己最大的努力取悦彼此,早就坚持不住的沐恩已经射在了苏秀才的口中一次又一次。而持久的苏秀才却在他已经麻木酸软的嘴里做着最后的冲刺。
啪啪啪啪……啪啪啪……
最后一股量大浓稠的精液喷射在沐恩的脸上,糊住了沐恩失去神智的眼睛,“唔……哈啊……”
虽然不能插进这具喜爱的身体里,但是被自己心爱的小夫郎吸出来苏秀才已经很满足。
“恩哥儿,我抱你去清洗一下身子。”
已经软成一滩春水的沐恩大张着腿,喘着粗气嗯了声,后穴也因为肉棒的快感跟着高潮了几次,湿哒哒地在滴水。
在清洗身子的时候,两人又没忍住抱着亲了一阵,亲着亲着又起了欲火。
虽然不能直接插进去,但是苏秀才还是将沐恩抵在墙上用大肉棒摩擦他光滑的大腿,磨了好一阵才射出来,到后面才发现把沐恩的大腿都磨破皮了,一沾水就痛。
折腾了大半晚上,沐恩累得呼呼大睡,他像个吃饱喝足的乖孩子嘴角带着笑意睡在苏秀才的怀里,一只手还拽着苏秀才长长的头发。
“恩哥儿,我真的很爱你。”苏秀才吻了吻沐恩的睡颜,然后将人揽近一些入睡了。
55流民
自从这事后,沐恩就学会了在苏秀才面前示弱,遵照着大夫所说的在前几月里多躺多休息。
有身孕后的沐恩并没有像其他小哥儿那样恶心干呕,只是格外爱吃酸辣的东西。为此村里结的青杏都被不怕酸的沐恩给包揽了。
随着热浪滚烫的夏日过去,金黄一片的秋季就到了,已经显怀的沐恩挺着圆鼓鼓的肚皮去给地里帮着收割庄稼的工人们送绿豆汤和大馒头。
曾经在背后蛐蛐他不能生的那些碎嘴子现在也没声了,反而像是无事人一样到他跟前讨好卖乖。
沐恩也不和他们见识,反正只要他和苏秀才自己把日子过好就行。
一阵凉风吹得沐恩打了个喷嚏,“阿切,才入秋就这么冷?”
今年的天气有些反常,前几日来村里收粮税的官差还说北边闹了洪灾,不少人的田地屋子都被冲毁了,只得远走他乡成为流民。
还说上面大人安排了一部分流民进入他们几个村,还让他们注意把自己的贵重物品藏好,免得被那些流离失所饥肠辘辘的流民给偷了抢了。
沐恩家今年收的粮食很多,他们已经联系了镇上卖米粮的掌柜,会卖出去五百多斤,剩下的一千斤稻谷打算堆放到大地窖里,怕后面闹饥荒没有粮食吃。
沐恩在回来的路上遇到七八个衣衫褴褛面黄肌瘦的陌生人,看那眼里流露出的戒备和冷意应该就是那些官差口中的流民。
突然一个瘦的只剩皮包骨的身影不知道从那个地方窜了出来,只见他蓬头垢面地跪在沐恩面前,用那干瘦的双手扯住沐恩的裤腿,然后一个劲地磕头哀求,“求求你,这位好心肠的小哥儿给口吃的吧……”
可能是因为太久没有吃东西的原因,一直苦苦哀求的声音像是卡了什么东西在喉咙,嘶哑难听。
沐恩有些不忍心从怀里掏出两个剩下的白面馒头,可刚准备递给哀求的可怜人就被一直晃荡在周围的其他流民给抢走了。
而且那些人还恶狠狠地威胁他让他把其他食物拿出来,这一举动让沐恩心里的怜悯顿时荡然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