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1 / 1)

可那人显然不打算停手,而是有余地享受着这副无人领略过的身子,不仅没有收敛,反而沉沉地压了下来,用自己的躯体,镇压了李檀的一切反抗。

那人将头卧在了李檀的腰上,额发将将擦过乳缘,还没等到李檀再次向上挣开,他便往下滑了一些,掀开已经半松的里衣下摆,钻了进去。

原本为了配合太后身份而特意做得宽大的寝衣瞬间紧绷,腰侧束紧的系带本就在之前的来来回回中松了大半,这下更是到达挣开的边缘。里衣的侧襟更是紧紧绷住,压着乳儿向中间集中,印出美好的形状来。

那人似乎是没想到,太后连里衣都如此中规中矩,但内里却没穿肚兜。

这下他倒改了主意,反不急着去玩弄嫩乳,而是伸出了舌头,小心地探入那小小的脐眼,轻轻地顶。随后又舔舐起她柔软的腰腹,放缓了速度,从下往上,慢慢压过,末了屈起舌尖,轻轻弹过皮肤,留下湿滑的水痕。

李檀被那顽皮的舌尖挠得左右辗转,试图摆脱那附骨般钻入身体的痒意。可她胡乱动来动去的结果,就是让那人越发钻入她的衣襟当中。

他自然不会放过这样送上门的好事,当即顺着这动静,将唇舌一路从腹部滑向乳儿。用舌头从下去顶、去颠那乳球的下缘,让那只乳儿如同小鱼一般微微晃动。

这样幼稚的行径,也只有恶童才做得出,可天底下哪有会玩弄女人胸乳的恶童。

等那人玩够了,才终于大发慈悲,大方地离开,没等李檀松一口气,他就猛地含住了乳尖,这次不再有任何温情,他重重地吸吮着,用牙齿去细密地咬着那颗小蕊,用牙尖去碾过乳头中的凹陷,用舌头绕着圈,再用舌面上柔软的突起去磨樱色的乳晕。

李檀如同被丢弃在岸上的鱼一样弹了起来,但她下意识凸起的身子,反而将椒乳更深得往男人口中送去。

他倒也没辜负这天赐的机会,大口吞咬着乳肉,让那白嫩的奶儿在他嘴中晃动,牙齿在乳上落下深深的凹痕,舌头不断来回滑着。

“嗯……”,李檀再也忍不住了,不知何时男人的手已经不再捂住她的嘴,她的呻吟声就这样漏了出来,在寂静的寝殿中显得格外令人耳热。

这声音像是某种默许,让那人也激动了起来,他粗暴地将亵裤一下子扯了下来。

“别,不要!”李檀潮红着脸,断断续续地求着。

可这点示弱没有换来任何仁慈,那双手架住她的腿弯,将她拉向自己,强硬地分开两腿,让它们盘在自己精壮的腰间。

李檀羞耻地想要收拢双腿,却由于男人立在身前,这样的举动只是让他更深地贴近自己,如玉的小腿轻轻打在那人的臀上,使得两人更加亲密了。

“等不及了?”

他的嗤笑从被子下传来,由于整个埋在被子之下,所以声音显得闷而模糊。

“你若不怕扒皮抽筋,便继续放肆好了,我定会将你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上面这张嘴不饶人,那让我尝尝下面这张嘴是不是也这般咄咄逼人?”那人丝毫不惧,还有心情继续说着浑话。

“你可知道我是谁,可知道碰了我要受怎样的酷刑?”李檀强自镇定,试图端起太后的架子。

“知道,你是一国太后,是天下最尊贵的女人,可太后又如何,偏要操你。”

柒、舔玩

黑沉的乌云遮星蔽月,不见一丝光投下来,密密麻麻的雨帘阻挡了一切视线,不见天,不见地,这空荡的寝宫变成了一个隔绝的世界,隐秘而又放肆。

屋里的炭火烧得极旺,便是独自躺着都让人心躁难安,更何况两副冒着热气的身子叠在一起,腿贴着腿,腰抵着腰,这一刻,没有比这两人更亲密、更接近的了。

这种亲密让李檀痛恨,让她认识到,她这个高高在上的太后,在男人的身体面前,那么脆弱而又无力挣扎。这种力量上的绝对差异,如同羞辱一般剥去了她的高贵,她的矜持,她绝对的不可侵犯。

听到男人惫懒的粗话,她气极了,狠狠抬起手来,不知是想先堵住那张无赖的嘴,还是先狠狠给他一耳光。

可两者都落空了,不等她的手落下,便被察觉到了动作。

那人随手摸索到了脚踏上的腰带,将她的双手狠狠捆缚在一起,摁在她的双乳之间,让她的小臂狠狠摩擦过奶尖儿,本来就被玩弄到极为敏感的小粒嫩生生地翘起,却得不到一点仁慈的抚慰。

因为有更美味的地方在等着猎人,蜜源如同最诱人的饵,吸引着男人丧失理智,低下高贵的头颅,放下所有的骄傲,去膜拜、去侵犯最要命的那一处。

他用两臂架住腿弯,将两腿分得更开,俯下了身子,顽劣地用高挺的鼻子隔着棉布在那处磨蹭,鼻尖上下滑动,间或深陷在软馥的嫩肉中。

他如同恶犬,靠嗅觉确认着食物,然后用牙齿扯下了亵裤,轻轻地,慢慢地,让束裤一点一点划下,李檀呜咽着想要提起最后这层保护,却被摁得越发紧了,反倒让自己的手臂成为禁锢在乳上的捆绳。

他的手抬起李檀的臀,那处蜜源高高翘起,这个姿势让李檀的下半身完全悬空,她的腰使不上一点劲,带来一种怪异的不安全感,李檀的聪明才智此刻全没了,不长记性,又徒劳地在他手中扭动,却仿佛是变相地摇晃着臀肉,在他手掌心中撒娇。

他用力打了一下她的臀部,响声在安静的大殿中格外刺耳,李檀再不敢动,若是惊动了婢女,被看见这副样子,便是厚颜如她也不想活了。

“老实了?看来是个欠磋磨的。”男人发现手里刚刚还似活鱼的人儿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反倒起了恶意,想折磨她尖叫出声,想让她彻底失去理智。

他低下头,来到蜜缝处,严丝合缝地对着,轻柔的呼吸打在她的门户上,拂动柔软的毛发,似有似无,让轻微的痒意顺着毛孔深入到李檀的骨髓里,直到看到一点点晶莹,如同樱桃在清晨结成的露水一样滑过,才纡尊降贵般切实地贴了上去。

这一下倒是实在极了,唇贴着唇,鼻尖划过花核,察觉到李檀反射性的一跳,他倒越加放肆,用力地用鼻尖抵着小核,舌尖也伸出薄唇,顺着缝儿分开饱满的两户,细密地舔着内里的小唇,时而快速地来回拨动,时而在蜜缝中间慢慢厮磨。

李檀已经无法分神了,她仰起头,脖颈形成深深的弧线,她甚至没有办法呻吟,只能半张着嘴,尽力地呼吸,尽管这样,她仍然觉得缺氧,她快要窒息了,她分不清身下传来的是痛苦还是快乐,是救赎还是地狱。

舌尖一点点上移,来到了小核,他痴迷地吻着那里,胶着地用唇去包裹那颗小珠子,然后以舌头为武器,围绕着它画圈,用舌尖去磨嫩核上的肉膜。

更令人疯狂的是,他的折磨是断断续续而无法预测的,时而离开,只留下舌尖的一点,如同幼猫舔水一般簌簌划过,时而紧贴,用无情的力道将花唇压得凹陷。

正酣时,他短暂地离开了那处,李檀以为终于要结束了,但短暂的放心,换来的只是更深一层的炼狱。

这次换上的是散发着热气的肉茎,那种私处裸露的皮肤相贴的感觉太过怪异,李檀本能地感到了危险,她想挣扎,却怕带来的摩擦让事态更恶化。

“停下,停下!我命令你停下!”她歇斯底里地宣泄着愤恨,试图隐藏声音中的恐惧。

“停下?这才刚刚开始。”回答得没有一点仁慈。

两物相接,如热刀划开冻油,留下一地狼狈与滑腻,肉唇卡着粗大的茎身,被深深地分开,他感受被肉唇褶皱和突起所包裹的快感,舒服地吸了口气,忍不住动了起来。

这物什可没有舌头那样柔软无害,它天生携着力量,带着威胁,气势汹汹地巡视着它的领地,突起的肉头穿过肉唇,划过小核,再原路抽回,肉棱的折一下下刮着小珠儿,让包裹着核儿的膜越发红肿起来。

湿液在这种摩擦中越淌越多,沾湿了两人的毛发,更浸透了肉茎,甚至使得它在抽插中连起淫靡的丝线,噗嗤的水声从交合处隐隐传来,让人羞耻地想割掉耳朵。

李檀便是这么想的,她不想要自己的耳朵,也不想要自己的眼睛,更不想要这副无用的身子了,耳朵只能听见这水磨的声音,眼睛只能看见无边的黑暗,身子只能沉浸在罪恶的快感中。

肉茎的来回越发用力了,一个没对准,带着力度戳了进去,只入了一点,便紧紧卡在穴口。

李檀瞬间红了眼,她的脑中情绪一下子爆炸了,羞耻,酥麻,痛苦,还有一点微不足道而又无法否认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