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1 / 1)

细小的“啪嗒”声在空寂的寝殿中,如同开启祭祀的庆鼓,他入迷地追逐了上去,想要为神女清洗这点子凡世的玷污。

那滴汗从嫩乳的上缘一点点滑向乳尖,他的视线也一路缠绵上去,坚挺的鼻尖将将要触上乳肉,恰到好处地嵌进奶儿的沟壑当中,他深深地呼吸着,让李檀的体香迷醉他的心智。

皇帝无法抑制地启唇,想要去舔吮那仿佛被露珠打湿的花蕊,却最终停在了离它半寸的地方。

李檀对他来说太过珍贵,他舍不得让任何人碰她、玷污她,包括他自己。

于是他只是虚张着唇,舌尖微微溢出,始终离着些微的距离,混合稀薄的空气与急速的喘息,隔空描绘着那花蕊的形状。

至少这样,他还可以说服自己,这只是属于他一个人的罪恶。

李檀模糊中觉得耳边若有似乎地传来低哑的喘息,湿热的鼻息轻巧地扑打在她敏感的地方,让她的尾椎骨一阵酥麻。

那人的呼吸在她的胸乳上游移,她甚至能感觉到他口中呼出的带着雾气的热意。

然而她被折磨了许久,却依然得不到任何抚慰,她有些愤怒,愤怒于有人敢如此戏弄她。

小皇帝还在继续着和自己的战斗,突然一双手摁在脑后,他没有防备,瞬间柔腻的乳肉填了满口。

茱萸的尖端正好刮蹭在他舌尖中的凹陷,白嫩的乳如同刚刚出锅的奶豆腐,异香满口,还有些奶肉溢出,紧紧压在他唇上,淫靡无限。

小皇帝觉得脑子里那根弦紧绷到极限,李檀的眼,李檀的唇,李檀的足,李檀的乳,都像一把小刀,不停地割着那根弦,如今只剩下最细一丝。

然而,李檀发出了一声呻吟,于她,这只是心满意足的一声喟叹,于他,却是斩断他求生索的匕首,他心甘情愿从悬崖堕下,坠入满是毒液的情欲之海。

小皇帝如同野兽一般埋在李檀的胸口,大口吞咽着她的奶子,舔舐着她的皮肉,向最深处咽去。

再用牙齿咬住奶尖儿,细细厮磨,上下牙齿交错着碾着小樱桃,狠狠衔起,无情地将它向上拉扯,直到成了锥状才猛地松开,看它弹回去,一阵晃动。

他像个误入珍宝阁的乡巴佬,被这简单的把戏就迷得神魂颠倒,乐此不疲地重复着这幼稚的游戏,不断用唇舌调戏玩弄着李檀的乳尖,这边舔完,就咬那边,那边吸够,就吮这边。

李檀自作自受,被玩得难受极了,可偏偏眼前有浓雾遮盖,意识被镇压在最底层,醒不来,却也因这折磨不得好眠,只能发出如同被欺凌的猫儿一般无比可怜的呜咽声。

她的呻吟如同在薪柴中浇了桶油,小皇帝倒是短暂地移开了唇,却又将头脸埋在深深的沟壑之中,用面颊去磨蹭她的乳,他让那白奶子在他脸上滚动,尤其爱让那奶果儿一寸一寸爬过他的皮肤,用鼻尖戳进乳肉,来回地划着、嗅着,再攀上那小尖儿,用英挺的鼻子将它压得陷到乳晕里。

然后伸出舌来,细细描绘着乳儿下缘的圆弧曲线,用舌头去顶整个乳球,让它弹着晃着,似乎在掂量这对宝贝重及几许,能否被他一口吞下。

别活了,都别活了吧,就这样吧,不做人,做两只兽,交缠、苟且,永远地媾和下去,他狂热的脑中只剩下了这一个念头。

拾柒、雕刀(加更)

李檀觉得好热,但这不是之前让她烧得头昏脑胀的那种热,而是从她的尾椎骨末端蔓延开的,让她半边身子发烫,半边身子冰凉。

她发觉内里有什么东西在往外溢,一丝一缕的,如同刚刚结茧的蚕,包裹束缚着她的身体。可偏偏有人不知好歹,刺破了茧,咬破了丝,打碎了她的自怜,将她赤裸地拉回这人世间,她不由挣扎,却不知是要躲避,还是将这副身子彻底献祭于人。

小皇帝察觉到她的扭动,一路啄吻,攀上她的锁骨、细颈,含住她如米粒珍珠一般的耳垂,再在耳畔轻声说着,“别怕,藏珠,别怕我”, 也不知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在讲给她听。

藏珠是她的小字,小时候除了在人前,他从未叫过李檀母妃,他总叫她姐姐,再大一点,便直呼她的字。李檀每次都斥他没大没小,以此为借口罚他做这做那,其实他知道李檀根本不在意称呼,只是借此推脱劳务而已。

而李檀叫他则千奇百怪,心情好时叫他小五,心情不好时叫他老五,有时还会叫他跟屁虫、小混蛋,只有很偶尔的时候,才会唤他的字,椟玉。

藏珠,椟玉。

椟玉藏珠。

他苦笑了下,知道自己早没救了。他这样的罪人,觊觎养大自己的恩人,亵渎她无知而纯洁的身体,大概来世是要堕入畜生道的吧。

堕便堕吧,只要能换取她的一点垂怜,只要能悄悄地释放他无尽的贪欲,只要能这样紧拥着她的胴体,他已经知足。

可惜李檀不懂知足,她好不容易找到这样的热源,能平息她体内不知从何而起的躁郁,如同盛夏的竹夫人,寒冬的暖玉枕,可那物件总不老实,不肯乖乖待在她怀中,总是动来动去,她伸出手去,试图固定住这顽物,将其驯化为裙下之臣。

小皇帝只觉得这冤家大概是专生来克自己的,不然怎会不知他已心力交瘁,仍这样不体恤地在他怀中撒野,他抱紧李檀,试图让她老实些,不要再考验他聊胜于无的良心。

李檀得偿所愿被怀抱妥帖收藏,她奖赏般地将腿缠上他的腰臀,既是竹夫人、暖玉枕,自然要盘上去才算物尽其用。

一处湿润温暖悄悄贴上了他下面鼓鼓囊囊的一包,若有若无的湿气传了过来,氤氲出一片暧昧的亲密无间。

小皇帝想隔开些距离,怕自己弄脏了李檀,却不敢承认明明李檀也打湿了他,两个人的堕落,他却想一人担起罪名。

李檀的身体囚禁住了他,小皇帝向后一动,由于李檀的腿还架在他的腰上,反而将他的亵裤拉了下来,那孽根早蠢蠢欲动,一下挣了出来,“啪”地打在李檀的密处,卡在两腿之间动弹不得。

这声音在密室里,刺耳如长锥,皇帝只觉得他的血管里流的不再是血液,而是他出笼的欲望,自血脉周身而作,随气张动,激发着夹在李檀腿根的性器越发偾张,脑仁如重锤在击,那震动沿着脊骨、顺着青筋直传到李檀柔嫩的腿心里。

他分身的顶端难以自控地从小眼里流出清亮的粘液来,与李檀身下的蜜液混在一起,酿成情欲的酒。皇帝只觉得下身湿热得难受,阳物却在这样的刺激中越发翘起,突起的龟头更深地嵌进女性的凹陷中,他们一个硬,一个软,一个阴,一个阳,天生就该是合在一处的。

皇帝是这么想的,李檀更是这么做的,她有些难耐,只觉得隔了一层棉布,那棉布紧紧贴在最嫩的地方,沾湿之后更多了些涩意,身上那人更是像蛮牛一样胡磨乱蹭,撞得她有些发疼,那疼中还有着痒意,直挠得她起了心火。

她兀自扭动着,也不知是想摆脱身下的折磨,还是想蹭掉让她难受的亵裤,换成光滑的人体来抚慰她的不安和空虚。

小皇帝血红着眼,感受她撒娇般的磨蹭,湿意随着她的动作越浸越深了,他的龟头深深地嵌入软肉当中,清晰地勾勒出穴儿饱满的线条。

他将阳具当成了雕刀,一刀一刀、一笔一笔地尽情蹂躏着花穴,将那处镌刻为自己喜欢的形状,他失了理性,没了克制,只沉浸在放肆的宣泄当中,他合该就是要操她的,她生来就该给他操的,为什么不可以,为什么不能做。

他找不到理由。

拾捌、冰酪淋樱桃煎

小皇帝这厢得了舒坦,李檀却越发难受了,再柔软不过的松江棉布,也抵不过这样的野蛮行径,发了皱、起了褶,直堆在腿根处,一片狼藉。

连这身上的亵裤,也成了小皇帝折磨李檀的帮凶,它半湿不湿,沉沉地附在腿心,和男子下身的淫物一起,磋磨着女子最是不经事的地方。平日里那处都是妥帖收存的,别说这般,就是沐浴时也只是用最轻软的丝巾轻轻擦拭。

李檀向来爱享受、会保养,最是贪娇怕疼,便是让侍女按摩,也是隔了层玫瑰油的,这么多年养尊处优下来,早已惯出一身娇娇肉,当时可未曾想到今日会被这般无礼对待。

李檀扭动得愈发用力,一声声地轻哼着,鼻腔浓重,极惹人怜,引得小皇帝当即去吻她的鬓角以示安抚。

可惜这抚慰忒不诚恳,只惠于言,而不存于行,他伏在李檀耳边,气息急促地哄着,“乖藏珠,别动,再忍忍,再忍忍,我的乖乖”,说话颠三倒四没了逻辑,身下的动作倒是一点不停,越发失了控制。

这可苦了李檀,千娇万贵的玉人,落到了如此莽汉手中,被冲撞得没了体面,呜咽着出声,近乎求饶,却终究没换来莽汉的一点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