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大佬云集的宴会上,虽说他们会提前注射药剂控制高等级alpha的信息素释放,避免让陛下感到不适,但他们的身份地位摆在那里,白钰这种只有B级的小商人还是应该局促不安,紧张惶恐。可他却淡定自若,举着酒杯和前来搭话的人谈笑风生,看不出丝毫紧张。
邬灏嶙更加克制不住自己内心的喜爱。
君王陛下过了一会儿才登场,他的精神状态看起来好了许多,像一位普通的父亲般说了一些祝福的话语,还让侍从端上来一碗他亲手制作的长寿面。
邬灏嶙一口气吃完,正打算向众人隆重介绍一下白钰,就见君王站起身,对白钰说:
“我有些累,你送我回宫。”
邬灏嶙愣了下,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君王的手放在他的肩膀上,压低声音说:“好好想想你要说什么。我准许你的小情人今天过来,他也来了,这是什么意思你不明白吗?他真的希望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他是你的情人?”
邬灏嶙环视一圈,看到宴会上绝大多数人都在有意无意的打量着白钰,其中远北星系的大将军陆施戈最为直白,他眉头紧皱,抿着嘴唇,视线没有离开白钰一下,像是在思索着什么。
邬灏嶙再看向白钰,只见他已经起身拿好西服外套,跟随君王身后离去,离开前,还转身对他微微一笑。
他很快释然。对于白钰这种聪明人,如果把话说的太明白,只会让他失去进退的余地。逼得太紧只会起到反效果。
但他还是稍微有点烦闷,酒一杯接一杯的下肚,意识逐渐模糊不清,身体的温度也慢慢升高。当他发觉自己不对劲时,整个会场都是他身上那股浓重的硝烟味。
糟糕,他的易感期提前了。
【作家想说的话:】
这几天我的梯子…坏掉了…然后码字动力骤减,求助好友获得新梯子后,赶紧来更新了
小剧场:
远北星系大将军陆施戈本不打算参加小皇子的生日宴会,只是为了借机向君王陛下哭哭穷,赶紧再派一架原初机甲支援远北。可他万万没想到,在小皇子的宴会上,他居然看到了一张熟悉又陌生的面孔。他们家保密程度到了绝密,像宝贵一样供着,恨不得关在营养舱里休养,不让他的身体再受到丝毫信息素干扰的“罪者”,竟打了强效抑制剂,堂而皇之的出现在宴会上。
他的视线忍不住停留在“罪者”身上,仔细观察他的身体是否有任何不适的症状。
直到六皇子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他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
第40章 、易感期(上)
、
装饰着皇室繁复花纹的御用飞艇上,一块巨大的屏幕全方位展示着会场的实时场景。
君王靠在柔软的皮椅上,疲惫地揉了揉眉心,问:“看清楚是谁在动手脚了吗?”
白钰肯定地回答道:“刚刚进了后厨的那个beta侍从,之前就几次出现在我房间附近,还未经我允许清理过我的房间,我在他身上留了定位装置……”他看了眼终端,“已经离开会场了。你派人处理还是我去?”
君王剧烈咳嗽了几声,唇色逐渐变得苍白,他察觉到了身体的异常,表情十分难堪:“你去吧,我还不想面对他。”他在扶手上摁了几下,一架通体漆黑的迷你人形机甲就出现在窗外,“这台机甲有反跟踪定位功能,平时也可以切换成普通飞艇,有微型高能核弹头,你拿去用吧。”
“好。你已经确定是他指使的了?”
“嗯。只有他有能力在这次宴会上动手脚。”
白钰戴上一双黑色皮革手套,表情依旧那般平淡温和,但乌黑的瞳孔里流淌着一种宛若实质的杀意,浓郁到让人呼吸困难。他嗅到空气中些许气味,漫不经心地说:“为什么不让我杀了他?这样我可以继承他的家业,很多事情都容易多了,你也没必要为了一点军费求他。我可不在意他是不是我的父亲。”
君王苦笑一声:“一点?那可是三万六千七百亿星磅,整个中央星系全年财政收入也不过这个数字的一倍,很划算。你说他明明那么恨我,却还是愿意……”
他没再继续说下去,神情黯淡,只是打开飞艇内的小型治疗舱躺了进去。
白钰替他合上舱门,转身前去处理那个手脚不干净的家伙。
他知道他的父亲白靖钺不可能动手除掉邬灏嶙,只是不希望邬灏嶙登基称帝而已,所以并不着急回去,打算问清楚白靖钺究竟打算用什么手段。
白钰没用几分钟就看到了伪装成普通打工族的目标,从机甲上一跃而下,居高临下的俯视着那个平平无奇的beta侍从,乌黑的瞳仁里没有丝毫温度。
终端响起时,他正好问出了结果。他侧过脸把终端夹在肩膀上听着,摘下被血污弄脏的手套丢在地上,温和儒雅地说:
“好。我十分钟左右到,你需要我给你带点儿什么应急药物吗?”
那个侍从张嘴想说什么,却只能发出“嗬嗬”的声音,一股异样的味道从他的下身处传来,他不敢相信,自己分明是个无法感知到信息素的beta,为什么会感觉到如此强烈的恐惧,简直就像面对一个吞吃到无数人类的虫族,他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战栗颤抖。
白钰嫌恶地后退几步,走到变成普通飞艇模样的小型机甲上,合上门,毫无异样的调戏着终端那侧的邬灏嶙。
低沉沙哑的呻吟声在终端中响起。这是只属于alpha的声线,性感得一塌糊涂。他体内翻滚的杀戮欲逐渐平息,变成另外一种原始的欲望。
“先这样吧,我马上到。”
他切断通讯,连吞下小半瓶药剂,又注射了一针加强抑制针,才面无表情地走进霍顿斯特酒店。
走廊里,浓郁的硝烟味信息素肆意弥漫着,呼吸间好似置身于上纪元的战场,他的血液逐渐沸腾起来,本能的欲望强烈到抑制剂根本无法压制。
白钰松了松领口,一股眩晕感涌上,就像两个月前第一次见到邬灏嶙时。
他是站在人类进化顶端的alpha,可以轻易压制住自己心跳的速度,可以控制每一块微小肌肉的收缩放松,但大脑中那些多巴胺的分泌,根本不和他打招呼,愉悦、满足、欣喜等等情绪一股脑的翻滚上来。他当时做了明智的选择,暂时离开,补一针抑制剂,以便能够以最平和正常的心态面对。
但在品尝过邬灏嶙滋味的现在,他已经没有办法回头了。
白钰刚刚走过04,前面的门突然打开,一只右手猛地伸出,一把拽住他的领带,将他大力拽进了屋内,赤裸的身体就热腾腾地压了上来,一根滚烫的巨物像利刃般顶在他的腰间蹭着。
邬灏嶙抓住他的手腕高举过头顶,粗重的呼吸喷吐在他耳边,一边用牙齿轻咬着他的耳垂,一边用撒娇的语气含糊着说:
“白钰、白钰……你终于来了。我好热……你知道我易感期到了是吧,你究竟什么意思?你是不是做好挨操的准备了……好难受……你不会觉得我在这种时候还能让着你吧?我好想操你,你是不是同意了?你愿意过来就是同意了吧,毕竟你怎么可能硬的起来……”
白钰深吸一口气,鼻腔间alpha浓郁的信息素让他陶醉不已。
爱欲、性欲、征服欲、占有欲……他的所有欲望都系在面前这个人身上。
“我是来操你的,邬灏嶙。”
他抽出左手,沿着邬灏嶙线条流畅的身体一路向下,皮肤下方的血液快速流动,温度高得吓人,都要将他的指尖烫伤。他很快就碰到了那根粗长得不似人类的硕大阴茎,那根大鸡巴立马向上弹了弹。他用掌心包裹着湿滑柔软的龟头,一点点用力攥紧,再向下浅浅套弄。耳边的喘息声顿时更加粗重,还带着些鼻音,钳制住他手腕的左手也逐渐失了力气,一点点沿着墙壁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