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1 / 1)

「并不觉得。而且玩家要求切换模式之前,系统已经对玩家进行提醒以及再次确认。玩家现在要将和谐模式切换为之前的模式吗?」

『好好好,我的锅。』巨浪深深有种被系统嫌弃了的感觉,不自觉地哄道:『我错了,好不好?可是这和谐的连五官都没了,还玩什么?没法玩了。还是劳架您帮我弄回去吧。』

「好吧。普通模式切换,普通模式,开启。」

“希望后面的角斗不要那么凶残,话说回来,你们都成年了吗?我真怕哪天这直播间的年龄权限上调以后整个直播间会空无一人。”

[梨间心]:还有一个月生日才成年,然而已经阅历无数车技了得。巨浪完全不用担心。帐号被封就找我哥借号来看直播!

[大雕萌妹变变变]:年轻真好,我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了,女儿和梨子差不多大。

[害怕地吃瓜]:害怕,吃瓜路人随意联想,梨子和萌妹不会是母女吧?

『啊!大家快看啊!迦仰天王要变身了!他已经失去耐心,他要给对方致命一击了!』

巨浪盯着擂台,棕色皮肤的壮汉手臂上渐渐长出曲卷茂密的毛发,看来迦仰天王说的就是他了。整个过程似乎非常痛苦,令棕肤壮汉紧实的后背不得不弓成一只红虾的形状。

然而就在这时候,白皙肤色的男人奋力一个弹跳,侧面对准壮汉的太阳穴踢了一脚,壮汉『嗷呜』一声倒在了边缘的弹簧围栏上。

变成了一只――“我对狗的品种没什么了解,说错的大家可别嘲我,我眼睛没问题吧?那只倒在地上的是泰迪吗?”

瘫在弹簧围栏上的巨型泰迪被通电的栏杆狠很地电击了一次,巨浪看着泰迪挣扎地离开围栏,又晕倒在了擂台中央。

胖大叔难以置信地大声呼喊着不可能,迦仰天王不会输!简直激动地要昏过去。

四周的的呐喊也全部都变成了议论。

“什么鬼?为什么那个围栏会带电?”巨浪完全看懵了,“所以那个小白脸莫名其妙赢了吗?”

[良知已迷失]:好像是这样的?

[好冷啊妈得]:哪有擂台围栏是带电的?太凶残了吧?为什么要这样对泰迪!

巨浪不明所以地看着擂台中央投映出裁判宣布白肤男子赢得比赛。

裁判轻声对着空气说了句话,一只漂亮的布偶猫从空中跳跃至擂台上。

『奖品就是我身边的这……』

就在裁判正要颁发奖品之际,泰迪似乎是缓过神来,看到那只布偶猫,马上挣扎着站了起来。

『我要求再比一次!』

裁判看了一眼胜利者,见对方点了点头,才继续问泰迪道:『今天能重新挑战的方法只剩下的一个了。』

他怀疑地看着变回人形站在那里摇摇欲坠的迦仰天王:『你确定你的身体可以?』

迦仰天王艰难又坚决地点点头:『我可以。』

裁判清了清嗓子,字正腔圆地说道:『迦仰天王因为之前累计连胜十三场有两次复活赛的机会,现在他请求使用一次机会。迦仰天王向天地玄黄提出再次挑战。请问天地玄黄愿意接受挑战吗?』

白肤男子点点头。

『天敌玄黄接受挑战。』裁判点头示意,双手一挥,身形渐隐:『曲目已选定。』

『尬舞,开始!』

持皂要弯02

尬,尬舞?

这主持人是在开玩笑吗?

未等巨浪将心中的疑惑宣陈出口,擂台上已经是飞沙走石,尘土飞扬,迷瞎了人眼。

迦仰天王

猝不及防地被沙子甩到脸上,巨浪才意识到,估计除了擂台上的兽人脚下是真的,飞到场外的皆是场馆为了更俱有观赏性而用模拟器模拟出来的效果,并没有真正的砂砾,但他还是不禁觉得吃到了一嘴的沙粒,嘴里头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万分别扭。

所以巨浪满脑子都想着得找水漱漱口。

他左右看看,场馆内的气氛不仅不像巨浪想的那样降到冰点,事实上在主持人说出尬舞的时候,场上的观众们就炸开了锅,反而沸腾出了新的高度,所有人爆发出欢呼。

凭借多年游戏经验,巨浪直觉肯定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不自觉地抬手捂起嘴巴,忍着异样的感觉,心里默念别矫情嘴里没东西,硬生生克制住了要离场找水的冲动,以免影响直播。

基于很好地贯彻了不爱运动的死宅这一基本准则,巨浪即便耐着性子使劲盯着舞台上的两个人,还是看不懂他们跳的是什么。

但是迦仰天王时不时双腿岔开站定,并且微微曲起,向前顶跨的动作让他联想到了某些不可描述的动作。

巨浪瞄了瞄弹幕的评论。

果然,这里也一如既往地讨论开了,甚至比往常还要热闹三分。

[纯洁又可爱]:虽然看不懂但是莫名觉得那个……动作是不是,有点儿?是我太污了?

[师傅是小学僧]:友谊提醒,你们难道忘记这位兽人先生的原型是泰迪了吗?这也许是人家的招牌舞步呢?

[我还是个孩子]:不禁在想赵日天和泰迪谁更厉害?

[一根钬材]:咦你们都在说什么啊这么重口我都没看懂呢!

巨浪不知道此刻自己怎么接茬,正好现在他也不想说话,于是没有出声,倒是坐在旁边的胖大叔指手画脚,恨不得要代替迦仰天王上台一副模样。

不过尽管巨浪看不懂擂台上的舞况,却也和胖大叔一样,有一番自己的看法。

刚才侥幸赢了搏斗,估计那名白肤男子心里也清楚自己胜之不武,对方提出再比试,拉不下面子承认自己不行,也只好接受对方的再挑战了。直挺挺地站着不动的白肤男子就是个傻子,能不能跳动动脚也就见分晓了,垂死挣扎个什么劲?人木桩儿似地杵在那儿,纯粹就是耗时间,难不成还以为自己能开出朵什么花来吗?

况且避也不避,净会呆在中央吃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