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怪我好了。但我真的喜欢爸。喜欢得要命。我和爸早好上了。妈，你要是爱我，就把爸让给我吧。”林禾的眼泪不停地掉下来。

沈倩又气又呕，但这个和她丈夫上床的人不是什么其他人，是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孩子。她能怎么办呢。

沈倩最后还是走出了家门，她一刻也没法在这个家里待下去了。

第10章 十

如果在沈倩和林禾中选一个当伴侣，林郂会选沈倩。如果在他们中选一个当床伴，林郂会选林禾。因为林禾好像天生就知道他要什么。

林郂已经不缺伴侣了，他结过婚，有个儿子，一份体面的工作，是再正常不过的符合世俗界定的普通人。但他缺一个床伴，缺一点生活的激情，和越界的刺激感。

所以，在事情摊开的那一刻，林郂其实早就有了选择。无论沈倩是原谅或是不原谅，就算林禾不在，林郂也没打算就这么结束了，跟儿子上床这事他还会继续做的。

林郂可以理解，在世俗的眼里，在他妻子的眼里，父亲怎么能跟儿子做爱呢？

但是为什么不可以呢？林禾没有处女膜也不会怀孕，也不会生下所谓医学上的畸形儿。林禾是他亲儿子，从小看着长大的，比外面那些乱七八糟的男女更干净也更纯良。无论他和林禾搞过多少次，林禾都可以是“处”的，甚至谈婚论嫁，当上个“正常人”。

林郂非常清楚地知道，就算离婚，沈倩也不会把这事往外说，因为世界上的人揣着同情的表皮乐于看别人的不幸的还是占了大多数。沈倩不会干这种被人看笑话的蠢事。

但林禾会。林禾那个小白痴喜欢把这关系当成一种值得炫耀的事，让别人知道两人之间有多特别。林郂一点不怀疑，林禾哪天就会憋不住在校门口当着老师和家长的面，和他来一场舌吻的闹剧。

或者说，林禾已经这么干过了。林郂去接人的某天，林禾激动地踮着脚尖亲上了林郂的唇，把一起出门的同学吓了一跳，不过好在两人没有舌吻上，同学也表示“你和你爸关系真好”也就过去了。

林郂喜欢林禾这份不加掩饰的乖张。他做不到，他再怎么特别，也在粉饰着让自己成为一个“正常社会人”，而林禾更像是林郂的本源，给林郂带来了认同感和归属感。

有时候，林郂想，就算他拿着鸡巴当着林禾同学的面往林禾嘴里塞。林禾也会毫不犹豫地张嘴，说不定会硬得更快，含得更深。

但林郂到底是干不出这种事的，他最多会把车停在校门口，关上窗户，才把林禾脱光了干得流水。

沈倩离开家里的这一个月，林郂真正担起了当父亲的责任。但林郂并没有太辛苦，因为林禾太听他的话了。只需要一点点特别的奖励，林禾就能摇着尾巴去干。

客厅的沙发上。

林郂和林禾没有穿内裤。林禾坐在林郂的两腿间。

电视里播放着文艺的影片。

林郂和林禾的下体连在一起。林禾喜欢他爸的鸡巴一直插在自己的身体里，很暖很涨。林郂没有抽动，他只是静静地跟林禾连在一起。

林郂并没有特别硬，因为他已经在里面射过了，只不过林禾不让拔出来，所以两人就这么连着看起了电视。

两人都在看电视，时不时地交流两句。看着倒像是普通亲密父子间的互动，如果不看他们交接在一处的地方的话。

他们不止在家里做爱。林郂把林禾带出去应酬过。那里的朋友并不知道林禾是林郂的儿子，他们只知道林郂突然开始玩男人了，包养了一个男孩。他们看着林郂的鸡巴捅进林禾的屁眼里，甚至在包间里吹起口哨。

这可林禾把高兴坏了，他感觉自己正大光明地跟林郂好上了。他喜欢别人看着他和他爸做爱。但是林郂不喜欢，因为林禾太骚了。那次之后，总有朋友跟他打听玩腻了没有或者一起玩之类的提议。

两人都有些特别的性爱癖好。

比如林禾不喜欢林郂穿内裤，所以林郂跟林禾出门的时候都挂空挡，方便林禾时不时的抚摸和偷吃。而林郂喜欢给林禾买女性内衣，那种只遮住了乳头的三角贫乳胸罩。林禾每天都会穿上这些东西去学校或是出门，然后看着他爸埋在他的胸前吸乳头。

他们非常赤诚袒露，因为彼此都很清楚对方的恶趣味，也乐于满足对方。

沈倩出去了一个月，林郂和林禾在家里肆无忌惮了一个月。所以等沈倩回来的那天，推开门就看见了大厅里做爱的两人。

她看着林郂从容不迫地从林禾的身体里拔出来，还是不免红了眼睛。

林郂是射完才拔出来的，他给林禾拿了件内裤，才慢条斯理地给自己扣好皮带。父子俩已经很久没在家里穿整齐过了。

“妈。”林禾喊道。

“回来了？东西在我屋里，我去拿给你。”林郂的语气跟一个月前一样，或者说一直都是这样，很温和也很淡漠。

沈倩在这一个月里，给林郂打了两个电话。

第一次，林郂实话告诉她，他们又做了，而且刚做完。沈倩在电话里骂得很凶。林郂没反驳也不在意。等沈倩骂得差不多了，林郂才挂了电话。

第二次，林郂提了离婚，“没必要继续，你得为自己活着，过得更幸福一些。”这话谁都能说，但从林郂嘴里说出来，还是让沈倩觉得又讽刺又好笑。她已经分不清是爱，是执念，还是不甘心。直到林郂开了免提，让沈倩听清了林禾叫床的声音。那次，是沈倩主动挂的电话，她回了消息，她答应离了。

其实离不离婚对林郂来说，都是无关紧要的，有个名义上的妻子对他而言更好。但是林禾太会闹了。林郂跟沈倩第一次通话后，林禾就一直不高兴，让林郂和他妈离了。林郂答应了。

离婚那天，沈倩收到了礼物，送礼物的人是她儿子。林禾显得异常高兴，一口一个妈，还送了项链和鲜花。就好像不是爸妈离婚，而是庆祝结婚纪念日似的。

沈倩也想不明白，她费心费力地疼爱，怎么把林禾养成这样的。也许林禾就是林郂的种，怎么养都是这样的。

沈倩坐上车，刚开出去一小段路。她就看见反光镜里林郂和林禾在路边接吻，沈倩突然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这么多年，林郂也没在外面跟她亲热过。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