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遇在睡衣外披上衣服,慢腾腾下床洗漱。

吃过路德维希做的早饭,白日清闲,沈遇摸摸额角,垂下睫毛,慢慢走到庭院。

阳光从藤蔓树的缝隙涌进来,落在绿意深深的庭院中,形成点点光斑,那些被种下的,瞬生的球茎植物在庭院里野蛮疯长,在阳光的穿透中婆娑起舞。

轻风微浮,一切沉在宁静与美好中,烂漫而悠闲。

沈遇懒洋洋躺在躺椅上,听着风与花的躁动声,心也跟着静下来。

不过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

他掀起睫毛,视线往庭院中一扫,又一扫,然后定在那棵庭树下。

树下空空无物,树枝带出的光影在草地上扫动着摇晃,发出沙沙声。

沈遇总算发现为什么不对劲了,那只他领回来的黑色大狗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

沈遇:“……”

007看着自家宿主每天这么躺平已经躺上十天了,没忍住疑问道:【宿主,咱们现在是要走日久生情路线吗?】

沈遇:【生不了一点。】

路德维希煮好烤奶,没在客厅看见雄虫的身影,一番搜寻才在庭院里找到人,他端着棕色陶罐,弯腰放到躺椅旁边的小几上,发出一声叩击的轻响。

沈遇抬眸看他一眼,伸手去拿陶罐。

路德维希站在他面前,晦暗的视线落在他的嘴角,欲望蠢蠢欲动。

上次在星舰后醒来的第二天,沈遇感觉全身散架,并深觉禁欲是人生大事,于是他决定要拒绝贴贴一段时间,最后路德维希也只能跟着被迫戒色。

所以,整整十天,整整十天,两人一次更进一步的交流都没有。

别说深入交流,连打啵都被禁止,路德维希无比后悔,如果早知今日,在星舰上那天,在沈遇睡过去的时候,他根本就不会清水似的只去吻沈遇的额头。

路德维希喉结滚动:“发情期,还没来吗?”

沈遇端着罐身的手一抖,陶罐里的液体顿时如水面般晃动,尽数洒在他薄薄的白色睡衣上。

白色的液体像溪流一样顺着睡衣雪白的布料流淌,在睡衣上先是留下一条条蜿蜒的白色线条,然后很快浸进布料中。

胸前的睡衣布料很快由干燥变得湿润,温温热热的奶质品隔着布料与肌肤贴在一起,湿湿黏黏,触感明显。

沈遇放下陶罐,皱眉拍拍胸口。

空气中,烤奶微甜微腥的香气浮在空气中。

眼前一道浓重的阴影突然倾过来。

路德维希定定地盯着他,舌尖顶顶牙齿,开口:“我也要喝烤奶。”

沈遇瞥他一眼:“自己喝。”

路德维希凑近他,视线落在他起伏的胸膛上,压抑到惊人的滚烫呼吸落下来:

“那如果,我想喝刚才那一杯呢?”

??[61]第 61 章

路德维希含着他,像含云朵里的一朵花。

……

庭院里,空气中,烤奶的香气蔓延,陶罐里,花瓣在丝滑的液体上晃动,因为加入糖块的原因,还飘着一层甜。

沈遇腰身绷紧,冰冷的指骨托着雌虫的后脑勺,细长的手指死死插进他的头发里,指根摩擦到粗硬的发根。

睡衣上被打翻的烤奶奶渍逐渐被吸吮干净,但本来就已经被浸透,就算再怎样,也无法真的让睡衣布料恢复原状,还是得洗干净。

沈遇掀起睫毛,视野之中,他看到维拉森林的绿道。

那条幽深的绿道长且窄,如一条永无止尽的路,蜿蜒着通往远处的深湖与海洋,近处,小小的,紫色的藤花在藤树缝隙的阳光里晃动。

空气里有藤花酒的味道。

是了。

一年一度的藤花节快到了。

额头皮层下的触角又开始跳动,沈遇松开路德维希的脑袋,本来想拍下去,但又想起前段时间和安德烈的谈话,没想到自己也要用上怀柔政策了,于是手掌便轻轻落下去,没好气地抚摸他的脑袋。

“我都不知道你还没断奶,我里面什么都没有,不能换个地方下嘴?”

“不试试怎么会知道没有?”路德维希嘴硬,他抬头去看沈遇,一抬头却看见沈遇嘴角的笑,于是路德维希的心也跟着怦怦直跳。

路德维希突然改变主意,凑上去,不管不顾去亲沈遇的唇,还边说:“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沈遇便张开嘴,任由路德维希的舌头伸进来,尝到甜甜 ???????? ???????? : ?? ?? ?? . ?? ?? ?? ?? . ?? ?? ??的奶味。

路德维希十天都没吃到肉,柔韧的舌头像一条贪恋的蛇,灵活地撬开他的牙关,去舔他口腔里敏感的软肉,去狠狠顶_弄他的舌头。

沈遇仰着脖子,胸膛起伏,水雾似的眼眸眯起,气喘吁吁地说道:“亲这么狠?”

路德维希眼里露出得逞的笑:“不是你让我换一个地方下嘴的吗?”

说完,路德维希又去吻他,去吸吮他的津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