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1 / 1)

「妳有。」他一步步靠近,「每一次眼神略开、每一次话题岔开……妳怕自己失控,对吗?」

她沉默。手指紧紧抓着膝盖布料。

「我一直在等,等妳哪一天承认,那晚不是错,也不是偶然。」

「那晚早该结束了。」她低声。

他在她面前停住,眼神不再掩饰欲望与压抑已久的情绪。

「如果该结束」他说,声音近得能听见他呼吸的颤动,「那妳那天为什么没有推开我?」

她抬眼,看进他那双充满火光的眼睛,那里有理解、有渴望、有一种不容否认的熟悉感,象是命运早已预演过的场景。

而她……居然没有说出「走开」。

下一秒,他扣住了她的手腕。力道不重,却无比明确。

她没有挣脱。

那晚,风雨还在窗外咆哮,但房间里的安静,却比任何声音都来得震耳欲聋。她再也无法用理性抵挡那些压抑了太久的东西,情绪、欲望,还有……脆弱。

那晚过后,他们之间,再也不是原本的模样。

她以为自己可以忘记、切断、逃走。但她错了。

从那一夜起,一切都回不去了。

第0009章 老师晚安*

郑牧琛倚在门框上,嘴角挂着一抹邪魅的笑,眼神直勾勾地锁定苏浅浅。他的身材高大挺拔,穿着一身黑色的衬衫,紧绷的布料下隐约可见结实的胸肌和腹肌,散发着一股野性又危险的气息。他低沉的嗓音响起,带着一丝调侃:「老师,我们把上次没做完的事儿做完吧?」

苏浅浅心头一颤。她咬着下唇,假装镇定地回头看他,低声说:「郑牧琛,你别乱来,这是酒店,隔音不好。」

郑牧琛笑着回:「老师小声一点就行了。」他迈开长腿,几步走到她身边,毫不客气地揽住她的腰,贴近她的耳边,低声道:「老师,你知道你会让人成瘾吗?」

苏浅浅被他的言语刺激得身体一软,却又有些抗拒地推了推他的胸膛,声音里带着颤抖:「郑牧琛,你别这么说……我,我是你的老师。」

「老师怎么了?老师就不是女人了?」郑牧琛的语气温柔却又霸道,他大手一用力,然后毫不犹豫地将她压在门板上。他的唇狠狠吻上她的唇,舌头灵活地撬开她的牙关,与她的小舌纠缠在一起,发出湿濡的声音。

苏浅浅被吻得喘不过气,双手无力地推着他的肩膀,却被他轻易控制住。他的吻温柔中带着强势,象是要把她整个人吞噬。她的白色衬衫被他粗暴地扯开几颗扣子,露出里面黑色的蕾丝胸罩,包裹着那对饱满的胸脯,随着急促的呼吸微微颤抖。郑牧琛低头一看,眼里燃起一团火。

郑牧琛冷笑一声,伸手解开她的胸罩,两团白嫩的胸脯赤裸在外,他低下头,含住其中一颗粉嫩,用舌头挑逗着,另一只手揉捏着另一边,力道大得让苏浅浅忍不住叫出声:「啊……轻点……」

郑牧琛眼神里满是占有欲。他直接将苏浅浅抱起,几步走到房间的大床上,把她扔了下去,然后脱掉自己的衣服,露出精壮的身躯。那根早就硬得发疼的性器直挺挺地立着,看得苏浅浅心惊肉跳。

「看什么呢?」郑牧琛爬上床,掰开她的双腿,脱下她的窄裙和内裤,露出一片湿润的私处。他低头一看,忍不住笑出声:「湿成这样,还装什么纯?老师,你等不及了吧?」

苏浅浅羞耻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却被他强势地压住。他握住自己的性器,在她的入口处磨蹭了几下,然后猛地顶了进去,发出一声低吼:「真紧……」

苏浅浅被突如其来的冲击弄得尖叫一声,双手无意识地抓着床单,声音颤抖:「啊……郑牧琛……慢点……我受不了……」

「受不了也得受!」郑牧琛咬着牙,开始疯狂地抽插,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撞得苏浅浅的身体不停颤抖。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带着哭腔:「啊……郑牧琛……你慢点……求你了……」

「求我?求我干嘛?求我再狠点?」郑牧琛邪笑着,突然把她翻过身,让她跪在床上,翘起臀部,再次插入。他的大手拍着她的臀肉,发出啪啪的声响,低声说道:「老师,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知道吗?」

苏浅浅脑子此时已经昏沉,时间拉得很长,苏浅浅她迷离的看着郑牧琛,郑牧琛最后冲刺完后温柔的亲吻她的脸。

「晚安,老师」

第0010章 床伴

隔日清晨,窗外天光灰亮,海风卷着昨夜未散的湿气。

浴室里的热水声如雨泻般倾泻而下,雾气缓缓爬满镜面,遮去了苏浅浅的表情。她低头,让水划过颈间与肩胛,洗不掉昨夜那些缠绕不清的气息。

她原以为清晨会是各自退场的默契,但当她拉开浴室门时,房内一切静得异常。

郑牧琛坐在椅子上,眼神直直落在她身上,象是等她出来这一刻,早已等了很久。他手中握着一杯水,未喝,指节微白。

她穿上新的衬衫,发丝半干,脸色平静。目光扫过他,略带警戒。

他却率先开口,语气不重,却字字清晰。

「老师,当我的床伴吧。」

空气象是被这句话瞬间刺破。

苏浅浅一怔,脚步微顿,脸上没有明显情绪,但眼神倏地冷了几分。

她没有立刻回话,象是在等他下一步怎么走。

郑牧琛抬眼,神色坦然,语气依旧淡淡,却藏着挑衅与真实的渴望。

「还是老师你觉得……我不够好?」郑牧琛试探着。

他的语调轻,却象是打开某种闸口,逼她正视他,那不是学生,不是陌生人,而是一个正在主动选择她的男人。

沉默在两人之间延续了几秒。

然后,苏浅浅缓缓开口,语气冷得几乎没有一丝感情:

「当,可以。」

短短两字,却像冷刀落地,没有情绪、没有退让,象是在应对一场合约。一场她明知有风险,却仍决定签下的协议。

郑牧琛愣了一瞬,随即笑了。那笑意不带喜悦,反而更象是一种被她反击后的兴味盎然。

「那就从现在开始,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