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誉道:“还请世子替本王递上拜帖,本王不日登门拜访。”

晨起,灵今跪趴在床边,小腹下垫着软木枕将她的屁股抬高,后庭塞着老姜,前穴也入了一根深红色的玉势。

那玉势露出的部分,雕成一个稍大的蛇头形状。蛇口的信子做成流苏,挂在灵今大腿上。

她整颗屁股泛着桃色。垫着屁股的木枕边放着把男子手掌的红木手拍,显然是刚被这东西照顾了。

她趴着浑身难受,又没有其他事情分神,于是老姜每一分的刺激她都感受得清清楚楚。

不多时周誉进来,坐到她身边按着她的腰,把着玉势露出的一头抽插起来,灵今难受得扭了扭,她已经被玉势玩得高潮了一次,穴内正敏感,周誉赏了她一巴掌让她老实点。

昨夜周誉脸色极差,灵今自觉跪在寝殿内等他处置,但周誉没有揍她,拉起她让她睡觉,自己不知道去了哪,许久才回来。

此时他倒是看不出多生气,但昨日说要收拾,就不会轻易放过…

灵今悄悄扭头看周誉,见他面色如常,没有昨日那么吓人,于是试着求饶道。

“主人…我难受……”

“哪里难受?”

周誉反问

“嗯…”

灵今说不出更羞耻的话,只能缩了缩身子看着周誉。

周誉把玉势推进了几分,蛇头撑开她的穴口,撑得她双腿不自在得分开,周誉拿起手拍,在她屁股上拍了几下,并不重,只是有些刺痛。

灵今往上抬了抬屁股,让蛇头露得明显一些,相比较挨打,她还是更能接受挨操,至少没那么疼,谁知这么一动,穴口周围就挨了结结实实的一板,蛇头深入其中刮过她敏感点,灵今又疼又酥,她收缩屁股,又激得老姜溢出汁液,内外双重夹击下她呜咽几声,把头埋在被子里。

而周誉没有因此停手,又高举手拍落了下来,手拍自有力道,周誉手劲又大,不用他多使劲,就能让灵今疼出冷汗。

她每挨一板肩膀就抖一次,挨到第十板后开始求饶,周誉停了手,见臀腿间已经肿起一块圆形,他放下手拍去按揉起来。

这可比挨打还痛,周誉眼见灵今被揉得脚趾蜷缩浑身肌肉绷紧,连屁股里的姜汁也顾不上,他放过她的伤处,分开臀缝取出老姜,又拿了个盘子来,里头放了个羊囊袋制成的水球,水球表面扎满了细细的针眼,里面淡黄色的汁液渗出形成密密麻麻的水珠,却不会溢出。

灵今不知道这是何物,但直觉告诉她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盘子里还有几颗连在一起的椭圆玉球,鸡蛋形状。周誉拿起来抵上灵今的后庭,刚被折磨过的后臀被冰冷的玉球激得收缩不止,周誉将玉球插入肛口,玉球对菊穴来说有点太大了,周誉浅浅抽插后往里推,灵今也跟着放松,待第一颗进入,接来下的玉球便入得容易许多,玉球冰凉,正好缓解了姜汁的热辣。

灵今被这手法弄得有些舒服,喘气声也旖旎了起来,待这玉球入得差不多了,周誉让她趴到自己腿上,灵今十分慌张,心里盘算着今日的罚该多重?

周誉待她趴好,手掌又揉起她的臀来,灵今感觉他在替她揉伤,于是乖巧得撅高了屁股送到周誉手里,周誉揉完屁股再次伸向拉出蛇头快速抽插起来,另一手探到她身下,手指大力按住她的阴唇,灵今哪里受得了这等双重刺激,不到半刻就攀上高峰,余韵之间她感觉到后庭的玉球被全部拔出,肛口还未收缩之时,周誉将那个羊囊袋塞了进去。

囊袋里的汁液受到挤压,迅速溢出渗满灵今的甬道里,灵今瞬时感到后穴比方才的老姜更热更痛,那竟然是满满一袋姜汁!

灵今难以忍受,碾着身体挣扎,周誉拿过麻绳绑在她腿根,让她双腿紧紧合拢,菊穴充分挤压囊袋,灵今才是才开始害怕,规矩得摆好了姿势认错道:“主人…主人我错了…”

“错哪了?”

周誉漫不经心。

“我…我不该自作主张去抢酒……”

周誉已经拿了手板,放在她右边臀瓣上,“昨日皇后的人把毒死的女子拖出去埋了。”

还真下毒了?灵今喉头咽了咽,道:“那壶酒…怎…怎么处理?”

“交还给萧国公,让他自己打算。”

“他会…如何…处理?”

“随他。”周誉揉着她的臀肉,揉得灵今哽咽起来,他道:“你怎么处理随本王。”

灵今知道惩罚要来,她最后挣扎辩解。

“…我看见她按动机关了…”

“所以不是罚你,只是游戏,不要打?”

灵今忙献祭一般把屁股往板子上贴了贴,回到:“要……要打……”

周誉又问,“打多少?”

“…八十板…好不好…”

周誉听她报数之后不再言语,看来是满意这个答案,灵今攥着被子的一角等待疼痛,周誉在她右臀上拍打了几下后把手拍高高举起快速落下,连着揍下十板!十板打完灵今屁股颜色更深,这就是纯粹的惩罚而不是调教,撅高的臀部迎着板子的击打颤动不止,她自然是不敢求饶不敢躲,只有急促的呼吸和突然僵住的背脊告诉周誉她有多痛。

可惜周誉的惩罚从不手软,见她调整完呼吸之后,又是连续的板子打落,依然打在右臀上。

灵今知道了他的用意,是一边臀瓣打八十,虽然手板不比刑杖厉害,但灵今觉得这痛楚相当,若是处罚,灵今宁愿去刑宫领行刑官的板子,也不要被周誉亲手打,每次都打得她哭都没力气哭。

灵今默数手板已经打到五十,高抬的臀部再也吃不住痛,泄气般贴在周誉大腿上,而屁股前后塞着的东西又涨着她的甬道,灵今口中抽着气求周誉缓一缓,周誉按住她又补了十来下才停下来,放下手拍拔出进得很深的蛇头缓缓抽送。

也许欲望能抵过疼痛,灵今再次抬起屁股任他抽查,但板子不打之后姜汁的威力再次袭来,自从病愈之后周誉没有狠罚过她,灵今的忍耐力也下降许多,此时刑罚一半都不到,灵今已经觉得受不住。

周誉抽插了拔出蛇头玉势,把麻绳紧了一圈,这下只剩下惩罚,他调整灵今的姿势让她双脚伸直踩在榻上,上半身趴到周誉身后,如此膝盖正好顶着她的阴阜,把她的屁股抬得更高,周誉继续抽打完剩下的二十板子,打完灵今右臀肿起两指高,皮肉摸着滚烫,颜色深红发亮。

灵今疼极了,生理性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更要命的是周誉已经把板子放到她尚好的左臀,不待她准备,左臀要受的板子已经毫无间隙得打下来!期间丝毫没有停止,灵今哭叫起来,“主人!慢…!慢一些打主人…!”

周誉根本不理会她,急风骤雨般打到五十,啪啪打屁股的声响一直不断,灵今的哭叫声都碎在板子下。

周誉停下手,摸着灵今的伤臀明知故问道:“很疼?”

灵今点头都痛苦,她边喘边道:“疼…疼…主人,我错了…”

周誉道:“我不是在给你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