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誉见高善打人打到他头上了,正要进去,却听地上的灵今道:“奴婢说了,奴婢是王爷的人,只有殿下能处置奴婢!”
她抬头怒瞪高善,高善竟被她吓退一步,竟也口不择言起来,他抖着手指着灵今道:“你是侍妾,还是明王妃?王爷的人?明亲王过的是和尚日子,你这贱婢自甘下贱爬床也爬不上明亲王的床榻!”
“公公慎言!爬殿下的床怎会是下贱之事?怕是得求神拜佛才爬得上。”
高善气急,正要上前扇打灵今,却听身后一句。
“高公公连本王房中之事都清楚?”
他踱步进来,四下教习与行刑官皆跪下行礼。
灵今听见周誉的声音,方才的嚣张迅速消失,她虽未和他接触过,但也从他人口中知道明亲王规矩严苛,她刚才的话语是情急之下所说,细细分析其实句句给明宫惹祸,这会把真主子招来了,灵今反而忐忑他会不会救救自己。
高善此刻也心虚得很,他陪笑道:“…王爷,奴今日是奉了皇后谕,为世子调教侍奴……”
“不是陛下圣旨吗?”
他打断高善道,高善见他似是要追究,忙道:“帝后恩爱,陛下也是替娘娘分忧。”
周誉听笑了,道:“不如公公随本王入宫一趟?本王正有要事与陛下相商,也随口问一声皇后是不是真要本王的人?”
灵今听他这么说,稍稍松了口气,至少是不会把自己送给萧世子了…
“王爷赎罪!”高善见他较真,跪下拜道:“老奴情急之下胡乱言语,是萧世子嘱托老奴…老奴…方才被这…被这娘子吓到…口不择言…”
周誉让万全安扶起高善道,“无妨,本王没听清什么,不过灵今正得本王宠幸,难免骄纵冒犯公公。”
“不不不…是…今日是老奴冒犯…”
“那还请公公告知世子,真这么喜欢,可以亲自来向本王要人,万全安,送高公公。”
他三言两语就赶人,周誉如今平定北夷,在朝野中权势正盛,高善还敢说什么?今日人定是要不成了,他来不急思索怎么跟皇后交代,万全安已经来扶着他送他离开。
赶走了御前太监,周誉屏退其他人,只留下行刑官。
他打量地上的灵今半晌道。
“你是见到本王在外,才故意顶撞高善的是吗?”
周誉第一句话就戳穿了灵今的心思。
“奴婢…奴婢不是…奴婢是情急之下…”
“情急之下,质疑圣旨,违抗皇后口谕,抗拒世子命令,污蔑国戚反邪?”
他一下子列举了灵今四大罪,灵今伏地不敢言语,只听明亲王又道:“你是哪里来的细作?给本王找这些麻烦?”
“奴婢不是!”灵今忙道:“奴婢两年前得王爷搭救!才入得明宫…王爷是奴婢的救命恩人…奴婢万死不敢给王爷惹祸!只是…奴婢只是不愿意跟随萧世子…”
“所以就说自己是本王的人?”
“奴婢是…是王爷的人啊…”她反应过来,忙道:“是…是高公公误会奴婢的话…”
“他误会?你不故意激怒他?他会误会?”
他站起来道:“明宫不留心机深沉,满口谎言的人,来人,拖出去打五十板,发卖了。”
灵今大骇,在行刑官上来拖走自己之际,跪上前抓住周誉的袍角求道:“王爷!您…您刚才说过您已宠幸奴婢…若是赶走奴婢…那…那要如何圆了此慌?!”
“你伺候得不好,本王厌弃。”
“王爷能为奴婢拒了皇后,必定是喜爱至极,又怎会片刻生厌?此事传出去不合逻辑又惹人猜疑,求…求王爷再救奴婢一次!奴婢…奴婢一定好好伺候…为…为王爷作戏做全!”
“本王是要赶你走,不是要杀你…”
“奴婢离开明宫…必定会被世子报复…”
“留在明宫就要做本王的侍奴,你知道有些事情,是做不了假的吗?”
灵今明白其中道理,事已至此她别无选择,萧金阆得不到人必定会报复,如今也只有在明亲王的庇佑下才能有活路,她漂泊太久,深知底层求生的困难,她不想再次失去一份安稳的活路。
而周誉常年在外,没有娶妻也没有纳妾,似乎也没听说过他有什么侍婢女奴,或许他真的清心寡欲无欲无求?那自己伺候他…应该也不会太难…
她当时这样想,后来后悔也来不及。
周誉思量片刻道:“告诫你一句,本王对身边人要求更苛刻,伺候本王会比伺候旁人痛苦十倍不止,你确定要做本王的人?”
灵今不假思索道:“奴婢愿意伺候殿下!”
她深深叩首,周誉却把目光望向那根玉势。
灵今像是感知他的目光一般,身体抖了抖,周誉突然伸手抓过灵今的肩膀,拖起灵今按在石台上,掀开她的衣裙露出白嫩的肉体,拿过一根新的玉势抵在她穴口!
灵今被这下激得神魂具散,脑中空白一片,穴口与甬道的肌肉也随即收紧抵抗,可周誉的力量不是她能抗衡,何况还是软弱处被他拿在手里,抵抗只会徒增痛苦。
周誉破开她的入口,没有丝毫戏虐调谑,也不管她收纳得是否艰难,将玉势一寸一寸推入灵今体内,灵今疼得直发抖,她双脚徒劳绷紧微微挣动。玉势推入时,方才令灵今恐惧的无名燥热又起,好不容易忍耐到玉势完全置入,她摊在石台上喘息,体内的异物让她焦躁不安。
周誉松开她,道:“负才任气,自不量力。”
又分开她臀瓣看她因为外力而发红的穴口道:“差劲,行刑官,打五十板。”
周誉或许没有想到,这个“差劲”是一语成谶,此后灵今在云雨上的水准真的毫无进步,但他嫌弃了几次之后就不再提了,灵今觉得,大概再提会让明亲王觉得是自己看走眼,且调教功夫不到位,自己又知道他那么多秘密,反正收都收了,还能再扔了自己不成?
她逃得过发卖逃不过板子,她还在忍受自己身后的东西,就听见周誉给她判刑。
两个行刑官得令,拿了宽大的竹制刑板,走到灵今身后,二人将灵今拖下石台扔到地上趴着,未等灵今趴伏得当便对准她的臀峰将板子落下!
灵今挨过不少打,可含着玉势挨打还是第一次,她见过受大刑的人前后都被置入东西,为的是不让其收缩肌肉,每次看见都不敢多看,回避着这些她内心十分抗拒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