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1 / 1)

阮念棠摇摇头,喝下一大口,上唇沾了一圈奶渍,“是因为得了冠军,大众对你们够宽容。”

“嗯,人们对强者总是会宽容一些。”秦岸伸手擦掉半边奶渍,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低头用舌头把剩下的舔掉了,“还因为你可爱,人们够喜欢你。”

不知是因为他的动作还是言语,阮念棠脸又热了,甩甩头正色问:“在网上造谣的幕后黑手是谁啊?”他实在想不明白,如今Mors一家独大,谁还想不开胆敢和Mors对抗?

陶煦拖着行李箱过来,正好听见这一句,“能有谁,还不就是皇冠狗头那波人么。”

“国内有几家公司是他们的财团之一,之前因为我们赔了不少,想出口气才制造了这次事故。”肖言春走到阮念棠面前,“这些有上面的人管,不用担心。”

“嗯。”阮念棠没忘记喝牛奶,一边应下一边咕噜噜喝奶,很快一杯就没了,他打了个小小的奶嗝,有点儿不好意思,心虚得转移注意力:“对了,皇冠……他们怎么样了?”时至今日,提起他们阮念棠仍然打了个颤。

“Nahal作为主谋被判处有期徒刑九年零四个月,其他人四到八年不等。”陶煦有点儿恼怒,“本来可以判十年的,这已经是各方博弈的结果了。”

“够长了。”阮念棠不贪心,三年牢狱生活就足够摧毁一个人了,何况他们还是公众人物,进了监狱基本就等于职业生涯宣告死亡。

“不说那些了,你们假期打算去哪儿?”陶煦酸滋滋地问。

“慕泠还没跟我说,我都听他的。”阮念棠看了一眼慕泠,心里像锁着一只小麻雀,扑腾得厉害。

“你们是去享受了,我们可要回家受刑了。”肖言春笑着说,“我妈发了十几条语音,骂我都不带重样的,最后还问,什么时候把你带回家结婚。”

阮念棠没关注后半句,只听进去前半句,焦急地问:“他们不会打你吧?”

肖言春无奈地摇头,“我逗你呢,不是你想的那种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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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妈妈肤白貌美,御夫极有一手,对肖言春不能“独占”老婆很不满,口口声声“就知道打篮球,球场上抢一个球就算了,情场还要抢一个人,把妈妈教你的都忘了!”

“那就好。”阮念棠听完松口气,想起陶煦的处境又愁上眉头,“你呢?你之前打篮球家里就不同意,这次回去会不会闹起来?然后被迫回去继承家业,你妈妈甩支票逼我们分手?”

“……你想多了,他们已经同意了。”陶煦黑着脸说:“其实他们只是担心我三分钟热度,早在我得全国赛冠军时就不反对了。至于你,不瞒你说,我爸爸是你的粉丝。”

“?”阮念棠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我爸爸还说,如果这次不能把你带回去,至少要把你的签名带回去。”

阮念棠呆滞地被陶煦拉过去在一个眼镜盒上签名,觉得这世界太魔幻了。

直到确定他们真的不会遭到“家暴”,阮念棠才慢慢放下一颗小心脏。

“时间不多了,说临走前再喝最后一顿的,”阮念棠乖巧软糯地卷起上衣,确保不会落下,“应该……差不多蓄满了。”

分别在即,昨夜他们就难舍难分地纠缠到半夜,今早又缠绵了一会儿,奶水被吸得干干净净,为了在下午临走前让他们喝上最后一次,阮念棠足足喝了三大杯牛奶,也不知道“以形补形”到底管不管用。

一对莹白如玉的小奶子翘着,圆圆润润得像一双倒扣的白瓷碗,顶端的奶头粉粉嫩嫩,像极了乳白奶油上点缀的红果。

陶煦隔着沙发靠背,颀长的身体俯下,脑袋凑到一边胸脯,双唇一开一合就将一粒奶头抿进嘴里。

苏文琛在另一边蹲下,极其色情地伸出舌头在奶头上舔了舔,像是确定味道不错后才放心地张嘴将奶头一口吞下。

“呜嗯……奶水出来了……”

“看来喝奶真的有用,这么快就出奶了。”秦岸想了想,发信息给李赫,让他以后给阮念棠的三餐增加乳制品。

不用揉奶水也源源不断地射出来,温热香甜的奶液充斥着口腔,甜味儿从舌尖延续到心头。

说是不用揉,可对上软嫩的奶肉,没人能忍住不动手。苏文琛和陶煦各掬起一捧软肉,滑滑嫩嫩犹如水波实质化,捏一捏就能听见细细的呜咽,着实令人身心愉悦。

两人喝到半饱便被打断,秦岸严格得就差掐个表了:“可以了,该换人了。”

秦岸和肖言春接替上去,不过这两人明显总结出了经验,并不一味只顾吸奶,毕竟奶水喝完就不得不结束,所以两个人主要是玩奶,顺道喝个奶而已。

肖言春含着奶头只咬不吸,因为奶水已经被吸掉一半,所以流得没那么欢实,不吸的话便不会流出来,舌头绕着红肿的奶头打转,将乳晕吸得颗粒凸起,边上的奶肉都被嘬红了一块。

秦岸指腹捏着奶头碾压,原本就细小的奶孔紧紧贴成一线,奶水就再也溢不出来了。他揪着奶头摇晃,震荡的乳肉当真如白波涌动。

“都学坏了。”苏文琛抬了抬眼镜,如此评价饭。

陶煦深以为然,“本来就没一个好东西。”

只是再怎么拖延也拉不出时间匀速向前迈步的腿,分别还是到了。

“棠棠别跟我们去机场,我怕我走不了。”

“照顾好他,等我们过去找你。”秦岸对慕泠嘱咐道。

“一定。”慕泠言简意赅。

陶煦还是忍不住嫉妒可以独享阮念棠的慕泠,“艹,真怕回来你俩孩子都会叫爸爸了。”

慕泠微微勾起嘴角,“我缺了那么多次,让我补回来怎么了?”

“阮阮我们走了,过几天就去找你!”

“好。”阮念棠倚在慕泠身侧,心底有些不舍,但更多的是期待。

第二天他们也出发了,直到登机前广播提醒,阮念棠都不知道目的地是哪里。

舷窗外浮云如烟如雾,似梦似幻,阮念棠身在云端,心中却踏实得如履实地。

他看见前路漫漫,一片光明。

完结了!番外造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