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泠不管“哐哐”的砸门声,把阮念棠放在床上,等门外脚步声渐远,才轻轻说了一句:“刚刚我手都举酸了。”
不知为何,明明慕泠声线冷淡不辨喜怒,可阮念棠硬是从中听出了一丝不满,两点埋怨,三分委屈。
“……对不起,下次一定及时回应你。”阮念棠陷在床褥里的手指紧张地蜷了蜷,“……你真的想和我做……做到最后吗?”
慕泠闻言动作顿了顿,继而又脱下上衣,露出肌肉分明的上半身,男性的力量之美在此刻达到顶峰。细看之下,一半隐匿在头发里的耳朵正在紧张地抖动,“我是很想,但不确定能不能。”
阮念棠觉得他的话很奇怪,却不知该如何问,只好不是很有信心地说:“没关系……我们一起试一试吧。”
对8起最近实在太忙了!上周没有一天休息的,前两天累到睡觉打呼,下周要交的小论文到现在还完全没有准备……wysl???
最后说两点,①文名改了,之前的海棠风标题终于被fw屏蔽了;②我微博是介个→@景川攻子,停更啥的都会在微博说的,不用苦苦等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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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热切的亲吻、忘我的爱抚,还是逐渐沉重的喘息,都让此刻的慕泠显得正常无比,看不出一点有严重心理障碍的痕迹。
只有他自己知道,随着前戏行至尾声,他的心跳越来越快,背上的汗珠也越发密集,并不单纯由情动引起。
之前那几次接触,都是在他明确知道不会做到最后的前提下进行的,所以才能显得游刃有余,而今天却再也维持不住了。
鲜血淋漓的画面如影随形,母亲厉声的教导犹在耳侧,他像是一株被禁锢塑形的植物,即使外表长成了别人想要的样子,内里却还存着一颗妄图自由生长的心。
然而罩在他身上的壳子太过坚硬,他努力了很久,挣扎了很久,才勉强让那层壳裂出一条缝隙,透出一缕阳光来。
阮念棠就是那缕阳光。
“够了……”阮念棠和他肌肤相贴,怎会察觉不到他的颤抖,于是竭尽全力去迎合他,却沮丧地发现情况并未好转,再开口便已经哭了:“不做了……你别做了……不做也没关系呜呜……我用手……用嘴帮你……”
“……对不起。”慕泠弯翘的睫毛上都盛着汗珠,俯身吻了他一口,那滴汗珠便滚了下来,“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己的问题。”
阮念棠摇摇头表示不在意,顾不上擦眼泪,双手拢上他那柄全然勃起的性器。
慕泠额角跳了跳,拉开他的手,“不用这样。”他低喘了气,将阮念棠的身子扳成侧身,在他背后躺下,扶着性器插进了他紧闭的腿间。
大腿根部的温度很高,尤其中心的热源处更是烫人,如今却迎来一位更为炙热的客人。
“唔!”阮念棠被烫得一抖,两腿不自觉地分开,随即又意识到什么,牢牢把腿并紧,露出半截暗色的性器,硕大的龟头把他的囊袋都戳歪了。
慕泠一手从他腋下穿过去,环在他的胸前,一手掐着他的臀侧,开始缓慢地挺动腰身,性器依次擦过嫩红的菊穴、敏感的会阴和湿软的小穴,最后顶到圆润的双丸。
因为动作缓慢,快感便被拉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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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念棠能细致地感受到他的菊穴褶皱被碾压的感觉,会阴被一寸寸磨过的麻痒,两瓣肉唇被顶开的酥爽,双丸被蹭上精液的羞耻。
“泠泠……呜……”
只要不去想最终插入这件事,慕泠就还能保持正常,研磨的速度渐渐快起来,花唇被肉棒分开再自行黏合的声音愈发响亮,“啪嗒”“啪嗒”响个不停。
藏匿在褶皱里的小阴蒂刚冒出头,就被大肉棒蹭得顷刻间硬了起来,晕染开鲜艳的红。
“噫啊!泠泠轻一点呜呜!好麻……酸……”阮念棠刚结束两场淋漓尽致的性爱,两套性器正处于万分敏感的时期,更遑论本就格外敏感的阴蒂,此刻被他这样大力地摩擦,穴口已经剧烈地翕动起来,大有高潮的趋势。
慕泠一口咬住他的后脖颈,在那处皮肤上来回啃咬,环在他胸前的手呈爪状握住乳肉,食指和中指夹着奶头拉扯,奶水虽然不多了,却也在如此对待下弱弱地流出来。
慕泠一心三用,胯下动作依然可以保持高速,肉棒插进腿根时外皮被褪下几寸,露出软滑的龟头,粘液悉数蹭在了阮念棠的双丸上。
“嗯啊我不行了……要去了呜呜!”阮念棠小腹不自然地痉挛,不一会儿两处小穴就喷出大量的汁水,前面的肉棒是真没多少存货了,射出的精液还没有慕泠蹭到他双丸上的多。
慕泠比他持久多了,又让他高潮一次后才释放出来。
乳白的精水挂在腿心,衬得阮念棠的腿根像是抹了胭脂,小穴更是红得快滴血了。
阮念棠睁着眼失神了半晌,被慕泠抱着去浴室清理干净,重新躺回床上时精神了不少。
“方便跟我讲讲你的事吗?”阮念棠窝在慕泠怀里,手指紧张地抠着他睡衣的扣子,“不讲也没关系……”
慕泠闭上眼,像是在回忆该如何讲起,又像是为了隐藏心底的脆弱,“……我父母是自由恋爱,但婚姻却很失败。
“我父亲起初很喜欢我母亲的强悍、无畏和特立独行,婚后却发现她有着很强的控制欲,而且她还是个不折不扣的柏拉图式爱情支持者。
“她在生下我之后,就如任务完成一般不再和我父亲有亲密接触,而我父亲却是个极度向往浪漫和甜蜜爱情的人,这些我母亲根本满足不了,于是他出轨了。那年我九岁,某天我因为发烧提前回了家,母亲当时在出差,我便打算去找父亲让他带我去医院,看到的却是父亲和一个陌生女人做爱的场景他没关卧室门。”
阮念棠听到这里有些心疼,停下扒拉扣子的手,轻轻搭在了他的腰上,慕泠睁开眼冲他笑笑,他大概不太会笑,笑容显得异常僵硬。
“那时我虽然不懂他们到底在做什么,却隐隐约约觉得这样不对,接下来的几天我都在害怕和犹豫中度过,直到我母亲出差回来,火速和我父亲办理了离婚。后来我才知道,其实她早就怀疑我父亲了,她在家里装了摄像头,出差是幌子,她本打算捉奸在床,却无意在监控中看到了我。
“她之所以迟了四天才回来,就是为了考验我,不幸的是,我没有选择告诉她,哪怕她在电话里循循善诱地问我家里有没有出现别的阿姨,我都否认了。”
慕泠说到这里,流露出沉重的痛苦和自厌的情绪,他垂眸道:“如果我当时选择告诉她,也许后来就不会发生这一切了。”
“可是这不怪你啊!”阮念棠情绪激动地握住他的手,“你才九岁!我九岁的时候,还会因为怕黑不敢一个人睡觉呢!凭什么要求九岁的孩子主动揭发自己爸爸偷情?”
慕泠看着他包裹着自己的手,对比之下显得分外纤细,根本包不住多少,却好像从中汲取到了无限力量,于是他收拾好心情,努力让话题显得轻松一些:“总之我母亲不是这么想的,她认为我骨子里流的是我父亲肮脏的血,于是离婚后她执意独自抚养我,同时对我进行了长达九年的心理干预。”
慕泠不由想起了母亲那些手段,觉得说出来肯定会吓到小助理,便隐去了:“具体手段就不说了,总之我到现在都不能自然地和别人进行肉体接触,当然,你是个例外。”
阮念棠并没因为他的话而觉得有多得意,他的心思全都系在他隐去的那部分上,慕泠的妈妈那么偏执,会对年幼的小慕泠做出怎样令人发指的事情?他光是想想就心疼得要命。
“初中有一次,班上一个女生想要摸我的脸,我应激性地打了她一巴掌,然后我被老师请了家长,我不知道他们在办公室里是怎么谈的,我放学回到家,等待我的是一桌我爱吃的菜。
“我母亲那天很高兴真的,哪怕我考了第一名、后来获得再大的成就,她都没有那么高兴过。”慕泠目光沉郁地说。
阮念棠把耳朵贴在他的胸膛上,听见他强有力的心跳顿时安心了不少,“后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