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替你吗?”肖言春好心地问苏文琛。
“不用,我可以用杯子喝。”苏文琛说完就见肖言春露出讥笑的眼神,似乎在嘲笑他的选择太愚蠢。
苏文琛没说话,径自接过慕泠递来的高脚杯,让秦岸给他倒上,端着酒杯来到阮念棠胸下,扯开歪歪扭扭的奶罩,捏着奶头挤压。
“阮阮这样像不像小奶牛?”苏文琛的五指极富技巧地碾着奶头,有节奏地一紧一松进行挤压,时不时拉扯一下,不久奶水就射出来,起初只是稀稀拉拉的一点,越到后面流得越顺畅越均匀。
“不……不像!我才不是奶牛哼嗯……”阮念棠低头看着猩红的酒液里混进乳白的奶汁,一道道乳白色渐渐晕开,消失在猩红之中。
肖言春有些失语,半晌才讷讷道:“你他套路太深了。”
苏文琛得意地勾起嘴角笑了笑,“我打算开个教学班,你要不要报名?”
秦岸倒是学得很快,也拿着杯子接在另一边奶头下,仿照着苏文琛的动作挤奶,两人就像两个勤劳的奶农。
只有陶煦不屑地想,这招老子早就干过了,只可惜当初便宜了慕泠!
平白无故收到瞪视的慕泠缓缓皱起眉,我又招谁惹谁了?
苏攻是个技术流哈哈哈
明天见(=^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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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通半真半假的精油按摩过后,阮念棠被秦岸托着腰从后面肏了进去,从始至终都没有拿出花唇里的细绳,于是肉棒操进去的同时也把窄窄的布料给带进穴里了,惹得阮念棠更觉羞耻。
“绳子也、也进来了呜呜!把绳子拿出去啊!”阮念棠无力地趴在苏文琛的怀里,乳房被他和肖言春各自揉着一侧,陶煦把玩着一粒奶头,时而挤压时而堵塞,令奶头持续渗奶。
“秦哥哥……把绳子拿出来唔……求你了!”阮念棠没得到回应还不放弃,楚楚可怜地哀求道:“只要肉棒……不要绳子呜呜……”
秦岸沉默地肏干,性器如打桩机一样既狠又快地在穴里捣弄,被撑到嫩红的穴口很快挤出一圈白沫,过于粗大的肉棒抽出时使得媚肉外翻,那一圈极其红艳的颜色落在眼里,令他更加兽欲大发,终于伸手勾起臀缝里的绳子,手指缓慢地下滑,看着那道黑色一点点从花穴里被扯出来,于是将绳子拉到一边,勒着饱满的臀肉,“拿出来了,你要怎么感谢我?”
秦岸不知何时也变得如此厚颜无耻了,明明是他自己把绳子肏进去的,再拿出来却好像是给了阮念棠多么大的恩惠一般。
偏偏阮念棠对他们是百依百顺,小声说道:“给你肏……啊啊!”
阮念棠话音刚落,秦岸就重新发动了他的公狗腰,马力比刚才还大,抽插的频率和力度简直到了非人的地步,双丸狠狠拍在他的阴阜上,那响声之大令其他人都不禁汗颜。
肖言春看着秦岸胯下由于动作太快造成的残影,难以置信道:“你还是人吗?”
“咱们队长的体力你还没点数?”苏文琛抱着阮念棠的上身都能感受到那巨大的冲击力,低头问:“阮阮喜欢队长的公狗腰么?”
“喜欢、但是、我害、怕……呜呜……”阮念棠的声音被肏得支离破碎,只能两个字两个字往外蹦,“小穴……小穴、会被、肏坏……”
“咱们阮阮天赋异禀,怎么肏都肏不坏。”
“不……会坏的啊啊!”秦岸快到临界点,于是一手按住他的屁股,丰腴的臀肉被五指分割成数份,从指缝里凸出来,一手攥着阮念棠的手腕,让他不会被撞得摔出去,以这种掌控性极强的姿势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苏文琛得以解放,于是单膝跪在地上,叼住一侧奶头吮吸,由于秦岸的抽插太过激烈,阮念棠的乳房上下跃动,奶头总是从口中滑出,他只好像个婴儿护食那样用手稳住乳房。
“叫老公。”秦岸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话,埋在穴里的肉棒不受控制地勃动,烫得阮念棠哭声都变了调。
“老公、老公太会肏了……呜呜……”阮念棠不擅长说这种荤话,很是生涩地开口,舌头都快打结了。
“唔”秦岸仰起脖颈,汗水从额头滴落,喉结上下滑动,伴随着一声低吼,将精液尽数浇灌在花穴里。
“啊啊要漏了呜呜!”阮念棠的身子抖得像过电,秦岸只吼了一声,他却断断续续地哼吟了半天,淫水淅淅沥沥地淌下来,淋得整个按摩椅都是一片狼藉。
秦岸射完精却没有立刻退出去,因为高潮时的小穴实在太舒服了腹腔深处兜头浇下一大股热液,花穴簌簌地颤抖着,将他的肉棒裹得严严实实,内壁的每一寸媚肉都像是长了小嘴对他又吸又嘬,若不是他的定力极佳否则又要再射一次,即使这样他最后抽身时性器也是半勃的。
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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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早就想提枪上阵了,但顾及到阮念棠身体不适不宜再战,便都以最大的毅力按捺下,给阮念棠清洗后就让他休息了。
高强度的体力运动让入睡变得容易起来,阮念棠闭上眼不久便沉沉睡去了,其他人也各自找事情打发时间,机舱一时安静下来。
慕泠侧头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云影,眼前回放起多年来根植于脑海深处的那些画面
疯狂交媾的男女、与兽类、昆虫、两栖类等各种动物交配的女人、被一群脑满肥肠的男人轮奸的少年……
在他母亲的灌输下,“性”与“爱”彻底割裂开,性不再是爱情的衍生物,而是这世界上最恶心、最令人作呕的东西。
用她母亲的话来说,“只有最下等的人类才需要通过性来获得快感”。
从九岁起被迫接受至成年的心理暗示,让他即使清楚母亲是偏执的、错误的,也试图努力让自己恢复正常,却仍然接受不了别人的触碰,看到再美的肉体也会瞬间联想到那些肮脏龌龊的画面。
曾经他以为自己这辈子只能孤独终老,没想到阮念棠的出现会给他的晦暗人生带来一线曙光。
起初他是抵触的,渐渐多了几分好奇,又试探着去触碰他、亲吻他,其他人或许不知道,每次他接近阮念棠时心中的情感有多复杂。
就像是饥饿的兽面对盛放着美味诱饵的捕兽夹,明知道会痛,甚至很可能会付出生命的代价,但还是甘之如饴。
或许从他点开那个视频时,他就已经沦陷了。
或许更早。
就在刚刚,他又旁观了一场激烈的性爱,心中的芥蒂终于消失不见,他看着被肏到失神的阮念棠,想的也不再是“好恶心”,而是“好想知道是什么感觉”。
和喜爱的人做爱,到底是什么感觉?
飞机抵达V国时已近深夜,但前来接机的粉丝依然热情不减,五光十色的灯牌为深沉的夜色增添三分靓丽,阮念棠被陶煦横抱着从人群后面绕过去,留下其他几人去应付V国本地的媒体和粉丝。
“那些千篇一律的官话我都说累了,也就他们几个不要脸,能翻来覆去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