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你妈的……谢随歌,嗯……不要……呜呜,滚开!”当夜,傅宴安就被压在床上,哭着抗拒男人的求欢。

男生这几天眼睛都哭肿了,眼皮子红通通的,脸颊上白日被扇出来的巴掌印也没消,看着就像被狠狠欺凌过一样,分外能勾引起男人的性欲和施虐欲。

“安安听话,让我肏肏。”谢随歌抱着他,一边急切地去揉他屁股一边哄道。

一个多月没做爱,谢随歌忍耐到了极致。今天愤怒地扇傅宴安时,他看着男生红着眼圈愤恨地瞪向他,浑身的血液都滚烫沸腾起来,恨不得当场就把男生剥光,在众人的目光下把男生压在傅朔的玻璃棺上狠狠肏弄。

傅朔死了,傅宴安就是他的儿子。只有他们两个名字写在同一个户口本上,从此他就是他最亲近的亲人。

谢随歌眼睛都红了,用皮带把傅宴安的双手捆住,掰开男生的大腿,纤长的手指倒满润滑剂,捅进男生露出的后穴简单地扩张了几下,就握着阴茎迫不及待地肏进去。

傅宴安满脸都是泪痕,神色痛苦地闷哼一声。

男人的鸡巴实在太大了,他好久没交合,小穴又恢复成又紧又窄的状态,现在被谢随歌粗暴地捅开,感觉要裂开了一样。

“谢随歌,你真是畜生,你怎么不去死!”傅宴安被捆在床头,扭动着腰肢,因为怒气终于恢复了一点活力,愤怒叫骂,“臭婊子,贱人!我他妈要弄死你!”

鸡巴狠狠干着男生的小穴,谢随歌被男生收缩的小穴夹得舒服喘气,性瘾得到缓解,他按住傅宴安不断扑腾的双腿,不断挺动胯部,重重地肏他,喘息回道:“嗯,安安用小逼肏死我,啊……再夹紧一点……”

恬不知耻,叫得又骚又媚,比他还大声。

傅宴安气得脸都红了,爸爸去世,再也没人能帮他治这个臭婊子。傅宴安身体被撞得一耸一耸,屈辱地流着泪,恼怒地哭骂:“谢随歌,你要点脸吧!什么时候你脑子里都只有鸡巴!我爸以前对你多好,他死了你居然一点都不伤心,你他妈还是个人吗,你有感情吗?!”

“伤心又没有用,你爸也回不来。”谢随歌粗喘回道,丝毫没有因为男生痛彻心扉的指责影响到速度,仍旧快速地肏弄他,坚硬的胯骨撞到男生紧实白皙的小屁股上,发出淫糜的啪啪啪声。

就这样肏了一会儿,他俯下身要和傅宴安接吻,被男生愤怒地朝脸上吐口水:“我操你爹的!别碰我!”

他爸头七还没过就来强奸他,养不熟的贱婊子,白眼狼。居然还敢亲他,傅宴安又屈辱又愤怒,恨不得杀了他。

谢随歌正在兴致上,被呸了唾沫,也没说什么,无所谓地直回身体。

两人做了这么多次,谢随歌对傅宴安身体的敏感点了如指掌,他一边用手掌毫不留情地扇打男生的小屁股,一边硕大的阴茎深深贯入男生甬道,专盯着男生敏感的前列腺戳刺碾磨,没几下傅宴安就被他肏得浑身发软,鸡巴却硬了起来,大腿根的嫩肉不住颤动,酥麻得没力气再挣扎,白皙的屁股被打成肉粉色,脸蛋更是绯红一片,眼眸含泪,带着哭腔道:“啊,轻点……呜呜……好疼,别打了……”

“鸡巴都硬了,还疼什么。”谢随歌丝毫不给面子地戳穿他,随便抓过来只枕头给他腰垫上,好让他屁股抬得更高,而后微微眯着眸,眼睛发红地掰开男生粉粉白白的小屁股看,盯着中间被肏红的小屁眼看。那里刚刚被他用手指糊满了润滑剂,肛口周围泛着晶莹的水光,极其诱人漂亮。鸡巴重重撞进去,再用力抽出来,贪吃的小骚穴就会被扯带出些粉润的嫩肉,发出淫糜的噗叽噗叽声,色情得不行。

“嗯……你肏得太重了……”傅宴安身体逐渐有了感觉,但心里还觉得难过羞耻,仍旧扭动着腰,妄图躲避男人的肏弄。他被捆在床上,努力挺起上半身,却见谢随歌目不转睛地盯着两人交合处,羞耻地浑身发热,小穴不断翕合,想要将谢随歌的鸡巴挤出自己体外,却反而将男人的鸡巴夹得更紧,两人都舒服得哼了一声。

“小骚狗。”谢随歌笑了笑,看在男生身体虚弱的份上,动作温柔了一些。

这样不紧不慢地又肏了一会儿,谢随歌不是很习惯这种节奏,虽然做爱很舒服,但射精的欲望却愈发淡了。他感觉有点没意思,便干脆把鸡巴抽了出来,双手掐着傅宴安的腰,将他翻了个身。

傅宴安被他摆成狗趴的姿势,以为他要后入自己,心中极其屈辱,脸埋在被子里,伤心悲痛地哭:“呜呜,爸爸,我好想你……啊!”

男生忽然惊喘了一声,一种湿热柔软的触感突然从他后穴那里袭来,虽然很短暂,但那种从未有过的陌生奇异的快感却让傅宴安爽得大脑一片空白,差点射出来。

刚才还羞愤欲死的男生愣愣地跪趴在床上,怔了好几秒,才又惊又羞地回过头:“谢随歌?”

男生哭红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一副看起来简直不敢相信刚才发生了什么的无措模样。

谢随歌从后面看到他呆呆的表情,觉得还怪可爱的,不轻不重地又打了他一下屁股:“下面水流得比你眼泪都多,还说不爽,小骚逼。”

说完又俯下身,纤长漂亮的手指抓着傅宴安臀瓣揉弄,用力掰开他屁股,男生那被肏得红通通的小穴眼顿时暴露在空气中,羞涩地一张一合,似乎主动在勾引人肏弄一样。谢随歌又把舌尖探上去,接吻一样,舔弄吸吮男生湿漉漉的小屁眼。

傅宴安从来没想过还可以这样玩,被男人湿热灵巧的舌头不断舔吮捣弄后穴,顿时呻吟出声,腿软得差点跪不住。

第章 番外红光 章节编号:6

男人的吐息潮热滚烫,痒痒地洒在他的穴口,那根亲起来很软的舌头现在柔韧而有力,深深刺入他体内,在他敏感的肉壁上面扫来扫去,用舌头重重肏他的骚穴。

傅宴安实在不能理解谢随歌的想法,眼泪都被刺激得流了出来,腰肢连着大腿根一块爽得打哆嗦。他双手还被男人用皮带束在床头,想逃都逃不掉,只能哭着往前爬,羞愤骂道:“你,你是变态吗,为什么要舔我那里……”

却被谢随歌掐着腰,又不容反抗地给拽了回来。男人动作强硬,声音却是柔柔的,讲情话一样:“安安的小逼好红,好漂亮。”

“你才是骚逼,变态!”傅宴安羞耻地骂,谢随歌却在这时又舔上他的肛口,柔软的嘴唇吻着他那里的嫩肉,甚至还用牙尖轻轻咬了一下,傅宴安的腰顿时抖得更厉害,嘴里也溢出甜腻的呻吟:“唔……啊……”

他的后穴刚被粗壮的肉棒粗暴贯入,周围一圈都有些肿了,红艳艳的像朵备受摧残的小花苞,现在又被这样温柔的对待,后穴就像浸泡在温泉里,湿湿热热,被男人舔咬过的地方都泛起一种奇异的酥麻瘙痒感,令人心痒难耐,在感受到极致的快感同时,又贪婪地想要更粗更大的东西来填满充实。

傅宴安爽得连跪都跪不住了,上身跌倒在床上,劲瘦的腰肢颤栗,只有饱满通红的屁股高高撅起,不住呻吟:“嗯……别舔,好脏……啊……好舒服……”

后穴被舌头狠狠奸淫,男人湿凉的手握住他硬起来的阴茎,纤长的手指沾满了润滑剂,灵巧熟稔地给他撸鸡巴,揉弄也许久没发泄,鼓鼓胀胀的睾丸。

“啊哈……”傅宴安浑身都泛起情色的潮红,骂人的话也说不出来了,呜呜咽咽说,“嗯……谢随歌,我要射了,再摸摸我,想射……”

可在他离高潮只有一步时,谢随歌却又用手指堵住他马眼。

傅宴安就知道谢随歌不会这么轻易让自己爽,男人平时就喜欢这样玩,最爱用限制射精来折腾他,但濒临高潮又不能发泄的感觉实在太难受了,傅宴安明白他是故意的,每次都憋得脸红脖子粗,最后还是忍不住哭着求男人让自己释放。

这几天他的情绪一直很脆弱,今天眼泪几乎一直都没停,现在连射精这样的快感都得不到,傅宴安扭动着屁股,崩溃哭道:“我想射!谢随歌,你到底想干什么啊……”

谢随歌揉捏着男生激动吐水的龟头,从后面俯过来,吻他哭成小桃子一样的眼睛:“说点好听的。”

“呜呜,哥哥……”傅宴安现在满脑子都只有射精,按照谢随歌以前教他的乱七八糟地叫,“老公,想射……”

谢随歌一手勾起他的腰把他从床上翻过来,三根手指肏进男生的小屁眼,在男生前列腺上按压揉弄,慢条斯理问:“还吐老公口水吗?”

强烈的快感迅速蹿上来,积压在不能释放的性器前,傅宴安大腿根都爽得抽搐起来,哭着认错:“不吐了,不吐了,安安错了……啊……别弄了……鸡巴要坏了……”

“不会坏的。”

谢随歌三根手指抽插着,感觉男生甬道湿软得差不多了,重新将自己阴茎抵在那红肿的小洞口,同时那只手也终于放开傅宴安可怜的马眼,而后掰着男生的臀瓣,凶狠地肏了进去。

粗大的阴茎狠狠擦过肉壁,顶着早已熟悉的骚点碾磨,傅宴安尖叫一声,前面勃起的阴茎未经任何抚弄,高高喷出白浊浓稠的精液,竟然正好射到男人漂亮白皙的脸上。

“不吐老公口水,射老公精是吧。”谢随歌不紧不慢肏着他,笑着说。

“对不起,安安不是故意的……好爽……”傅宴安射出来后,彻底没了力气,失神地躺在床上,被男人抓着脚踝,肏得往前一颤一颤的。

“好乖。”谢随歌凑过去亲他。这次傅宴安没有再反抗,乖乖张开嘴巴,让男人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