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有明确的目标,很清楚自己要什么,得什么。
所以当妻子意外去世时,他也消沉了好一阵。
妻子是在从机场回家的路上出事的,座驾被八十吨的大卡车撞飞出去,当场香消玉殒。
傅朔为她处理后事。
妻子的家庭关系比较复杂,入不得正门的母亲早早离世,父亲前两年也走了,四五个同父不同母的兄弟姐妹听到消息,倒是全赶了过来。
妻子的骨灰还没凉,几人就已经吵得不可开交,甚至有人还专门去小学把还在上课的傅晏安也接了过来。
“傅朔,婉如怎么也给你留了这个孩子,他可是我的亲外甥,你不能不讲情面啊!”
“二姐,当初婉如在家的时候你对她最差,总想着把她撵出去嫁人,现在还有脸让姐夫给你那破生意投资!”
“关柏东,你算老几?!这轮得到你说话吗!你来这里不也是看妹夫心善帮大姐公司解决了问题,想让傅朔给你还贷吗?!”
傅朔原本是想着能补偿一些是一些,但当他看见自己儿子被那些人当作筹码扯过来拽过去,他只想一把火把这些渣滓全部烧干净,和妻子一同下葬。
不行,那样妻子估计也会觉得恶心。
他吼了句都给我闭嘴,在四周霎时安静了下来后,想去抱儿子。
儿子却眼睛通红地望着他,嗓音里带着哭腔:“爸爸,他们说妈妈死了,是你害死的,这不是真的,对吗?”
傅朔愣住了,他没办法回答这个问题。
妻子确实是被召回国的,他这阵子忙,经常出差,傅晏安又快生日了,他便想让妻子回来照顾照顾儿子,到时三个人给儿子过个生日。
他没想害死自己的妻。
但妻子的死亡,却又的的确确有他的因素在内。
傅朔看着傅晏安那双不断涌出泪水的眼睛,儿子哪里长得都像他,唯有这双眼尾微垂的眸子,继承了他妻子的温婉柔情,也让他哭起来,更显得脆弱可怜。
或许是血脉相连,在傅晏安跑过来抱住他嚎啕大哭的时候,傅朔居然也流下了泪。
他头一次感觉心脏那里原来可以这么痛。
他的儿子,他唯一的,想要给予一切美好事物的儿子,因为他愚蠢的决定,永远地失去了母亲。
【作家想说的话:】
我觉得你们会想打我
第8章 爸爸,好喜欢你 章节编号:6664
傅朔不知道自己现在这个决定是否同样愚蠢。
在冰凉的指尖快要触碰到傅晏安的脸颊时,他又停下来,问谢随歌:“他会有记忆吗?”
谢随歌弯起了眸,反问他:“哥,你在害怕吗?”
傅朔抿了抿唇,没有回答。
但儿子已经等不及了。
他实在太空虚了,屁眼空虚得要命,不停收缩流水,相比面前看起来漂亮纤细的谢随歌,他现在更渴望被背后高大挺拔的男人狠狠地贯穿。
傅晏安满怀期待地看着傅朔走近,却不碰自己,急得脸更红了。
他转过身,虽然意识不清,但还记得谢随歌教他的话,一边急色地主动用手去扒傅朔的裤子,一边舔自己的唇,讨好地用带点儿黏糊的声音叫:“爸爸,你不喜欢我吗?你肏肏我,会很舒服的……”
傅朔攥住儿子不安分的手,俯下身,仔细地看傅晏安的瞳孔。
傅晏安整个俊脸都因为醉意和药效泛着潮红,眼尾是红的,鼻头是红的,微张水润的嘴唇更红。男生出了汗,额前的发,眉和眼睫毛都是湿漉漉的,很招人疼的模样。
他被傅朔面无表情地盯着,莫名有些发怯,但因为实在克制不了那种从心尖升起来的痒意,索性闭上眼,一不做二不休朝面前的人吻了过去。
他现在什么都思考不了,他太难受了,满脑子只想被人压在身下狠狠肏弄,肏得他淫荡地流水尖叫,把精液全部射光,再射干尿。
傅晏安仰着脸,用湿热的舌尖描摹男人紧抿的唇缝,轻轻啃咬傅朔的下唇瓣,软着声音恳求道:“爸爸,张开嘴好吗?”
傅朔沉默地张开嘴,让儿子生涩地勾住自己的舌头,吸吮拉扯,尽心尽力地舔舐口腔的每一处敏感点。
谢随歌坐在旁边欣赏着傅晏安勾人的骚劲儿和傅朔隐忍克制的表情,两张容貌相似的脸,在他面前热切地接吻,缠绵地亲出啧啧水声。场面过于淫靡,谢随歌感觉自己的身体也有些发热,但他今天被恶心惨了,不太能硬起来。
虽然男生的吻技青涩,但架不住是自己的宝贝儿子主动送上来的唇,傅朔的喘息逐渐粗重,他松开缚住儿子双臂的手,扣住傅晏安的后颈,加深这个吻。
傅晏安此刻已经有些喘不过气了,但男人强势的控制欲上来,他根本挣扎不脱。对方像是突然换了个人似的,刚刚还毫无反应,现在却反客为主,吻得极其粗暴,傅晏安感觉自己舌头被对方吸得发痛,男人一边亲吻他,一边用燥热的大手用力地抚摸他的身体,他呜呜闷声呻吟,淫荡地分开双腿,把自己的屁股往对方结实有力的腰上送。
小屁眼太想吃鸡巴了,只想让对方赶快肏进来。
傅朔被他撞了几下,双臂用力,一只膝抵到床垫上,把男生抱回到床中间。
他放开傅晏安,在男生的额头上吻了一下,然后埋下头,张口含住儿子早就勃起的不停流水的鸡巴。
傅晏安大叫了一声,小腹紧绷,两只手抓住傅朔的头发,泪眼朦胧地看埋在自己胯下吞吐的男人,哭泣似地叫:“啊……爸爸……慢点,太刺激了……”
傅朔将他的肉棒吞得更深,他从来没有为其他人做过这种事,偶尔牙齿不熟练地磕到男生敏感的龟头,刺激得傅晏安眼泪都从眼眶里涌了出来,又痛又爽地淫叫:“呜呜,好爽……”
傅晏安很快射了出来,迷茫失神地望着吊顶喘息,劲瘦的腰肢在刚才的口交中往上挺,撅起的白屁股不停淌汗淌水,弄湿了一小片床单。
射出来并不能缓解他体内的瘙痒,他看男人冷着脸站起来,像是要离开的模样,连忙伸手拽住傅朔的袖子:“别走啊……”
他以为自己射对方嘴里惹对方生气了,赶紧好声好气地哄:“爸爸,我错了,我不该射你嘴里。”
傅晏安跪在床上,直起身子用手臂去勾傅朔脖子,一下一下亲吻男人的薄唇,用舌头把那些骚腥的精液从对方嘴里卷过来,讨好地咽下:“爸爸,我好喜欢你,你别走好不好,来肏我,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