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

裕清捉住推拒自己的手,纤细的手腕看起来轻轻一折就会断掉。在自己骨节分明的手中不住挣动,显得那样脆弱却又美得让他移不开眼。

细瘦的手指被一根根舔过,圆润的指甲透着粉,像是飘落的花瓣。

“疼。” 宵月拧着眉,委屈的看着手上的牙印。

“是月哥太娇了。” 始作俑者坏笑。

裕清亲了两口高耸的孕肚,也不与龙儿子交流交流,直接滑到雌兽散发迷人气味的胯下,铁钳般的双手不由分说的掰开肉乎乎的腿根,露出了藏在下面那微微肿着的粉嫩逼肉。

紫龙痴迷的用鼻子蹭着柔软的阴阜,去嗅那里的味道。

“不要。” 宵月难受极了,伸着细腿去踢对方的肩膀,却被攥着脚踝往上一掀,摆成了一个屁股悬空,腰部直立的姿势。沉重的龙蛋直往下坠,压的宵月喘不上气。

“难受,裕清,别这样……” 紫龙坚硬的胸膛抵着抬起的臀部,一张阴柔的俊脸埋在他的私处饥渴地嗅着。银蛟头晕脑胀,却又无法挣脱。

“为什么怀了孕还这么骚?” 指腹捏着颤抖的小阴唇恶意拉扯,裕清边问,边对着敞开的逼洞往里吹气。

宵月捂着眼睛,脖颈通红,冷汗直冒。

作恶的手指又摸向下面的小臀眼,肛口红肿,皱褶像一个小肉圈似的努起,中间露出个米粒儿大的小口,随着呼吸一收一缩。他凑上去嗅了嗅,闻到了青龙的味道。

“堇光昨天操过你这里是吗?”

看着雌兽难堪的表情,裕清笑了笑,低头将整颗屁眼吸入嘴中,舌头舔了舔肿胀的皱褶,然后伸进去在里面胡乱搅动,像是要以这种方式将他人的气息赶走。

“啊!裕清呜……” 银蛟的声音像是抗拒又像是撒娇,软软甜甜的,勾得紫龙想要更过分的欺负他。

娇嫩的肛口被玩到汁水淋漓,手指压着边缘扯开骚洞,舌头化成龙舌在紧致湿热的肠道中模拟抽插。

鼻中喷出的滚烫龙息洒在前面的嫩逼上,源源不断的进入阴道深处,肚子里的小龙感受到父亲的气息立马变得乖巧听话,不敢再折腾妈妈。

疼痛减轻,快感就变得清晰。

“嗯……呃……” 银蛟一手抚着肚子,一手攥紧床单,屁股朝天的被紫龙舌奸屁眼。

他浑身都是水,已经分不出究竟是汗水还是别的什么水。床幔下的空间里弥漫着浓厚的情欲味,有紫龙的浑厚的龙息,也有他自己都不愿去闻的骚气。

“呜呜呜!”

悬着的双腿被放下,紫龙的嘴唇堵在他高潮抽搐的肛门上,又缠绵的亲了一会儿,吸得他四肢无力,臀肉颤抖。

“哈……” 银蛟侧瘫在床上,头脑发懵,但很快就被吓清醒了滚烫坚硬的龟头正在他的逼穴上摩擦。

“不要!” 宵月顾不上身体的沉重,挣扎着翻身想要远离对方,“不行的裕清,不能进去!”

紫龙好整以暇的坐在床上,也没有去抓人,就是这样静静的看着他。

宵月咬着唇,纠结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忍着屈辱和难堪四肢并用的爬到对方的怀里。他讨好的吻着紫龙的喉结和下颌,同时双手握住粗硬的龙根想就这样帮他撸出来。

“不做了好不好?” 银蛟软软的问。

他不想再吃苦了,这颗蛋真的快要了他的命。马上就要到生产的日子,龙蛋发育完全,大的惊人,将他的五脏六腑都撑得移了位置。他不敢想象如果被紫龙的龙根顶到,将会是怎样的求死不能疼痛……

银蛟不得要领的青涩挑逗取悦了紫龙,胸膛里那颗毫无起伏的心突然动了一下,一种让他感到陌生的痒逐渐蔓延开来。

雌兽是在向自己撒娇吗?

这个认知让裕清的心情很好。于是他决定今天做一只体贴的雄兽。

如果对方以后都能这样的话……

他亲了亲对方湿润的眼角,默许了他的求饶。

……

“二哥二哥!” 堇光叫他,“你在发什么呆?”

他们两人正坐山洞口眺望着远处秋意正浓的群山。银蛟正在他们身后的石床上安静的睡着。

裕清摇摇头。

青龙也不在意,手臂搭在屈起的膝盖上,撑着脸,闷闷不乐问:“月哥为什么会说那样的话呀?他是不是还恨我们呢?”

紫龙道:“你也没做过什么道歉的事儿吧?”

“……” 堇光想了想,发现还真的没有,然后他就更低落了。“我只是想和月哥离的再近一点而已。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实在是太想他了。我从见到他的第一眼,就想要将他永远抓在手里。”

裕清沉默不语。

“人类管这个叫爱,你说月哥为什么不想要我的爱呢?” 青龙烦躁的抓着乱七八糟的脑袋。

紫龙看着远处迷途的飞鸟,长长的叹了口气。

……

宵月想要离开大湖,可鎏金却不想让他跟两条恶龙走。小蛟抱着他的胳膊,死也不撒手。

“宵月你不要和他们走,他们很坏。” 鎏金偷偷瞟着对他怒目而视的青龙,打了个哆嗦。他更加紧密的抱紧怀里的手,小声问:“你就在这和我一起生活不好吗?”

宵月有些为难。两条真龙若是在这里久居,强大的龙息难免会引来别的龙族,他不想再让鎏金有遭受到危险的可能。

“……那你什么时候再回来?” 见无法说服对方,小蛟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问,里面满满的都是依恋和不舍。

宵月心痛极了,他强忍着眼泪将小蛟的头按在胸口,不让他看自己的脸。

他想他们可能再也无法相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