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撑在地毯上,他稍稍弯着上半身,吻上白秋屁股上的红痣。
两瓣嘴唇近乎粗鲁的嘬吮着,重重碾上丰润光滑的皮肉,舌尖勾着搔刮,熏出的炙热鼻息漫着那一片的皮肤。
被丁字裤勒着的穴口已经嗅到了猛烈侵袭的雄性荷尔蒙,饥渴难耐的拼命收缩着。
那么可爱的一个小洞,贺津都闻到了它的骚味,和白秋一样纯真又淫荡。
牙齿情难自制的在软腻的臀肉上咬出了痕迹,小红痣成了深红色。
白秋又疼又痒,手刚往后一伸,慌张的要去摸,就猝然叫了一声,细白的指节一下子揪住了贺津的头发。
贺津埋在他的两瓣臀肉间,专心致志的用湿热的舌头捅开那个软烂的肉穴,蛮横的进攻。
白秋太熟悉也太容易沉溺其中了,被舔的浑身战栗,哆哆嗦嗦的哭喘着,身上系的铃铛发出重叠的清脆声,悦耳的让贺津想起了商店里播放的圣诞歌。
他的圣诞节也开始了。
(下)
丁字裤被扯断了,两根细细的带子悠悠的晃着。
股缝深处的媚红穴口被粗长的性器撑开,腿侧的娇嫩皮肤在剧烈的撞击下泛出了薄薄的绯红色,像害羞的红脸蛋。
贺津还没来得及脱去身上的黑色衬衫与西裤,坐在地毯上,只拉开了裤子拉链。
白秋坐在他的怀里,臀肉被胯骨撞的晃晃颤颤,他像个浮船在惊心动魄的海浪拍打中紧紧搂着贺津的脖子,满怀依恋的和他接吻。
唇齿交缠,狂热的似是要融为火热的一体。
头上戴着的麋鹿发夹掉了下来,白秋急的要去抓,可贺津抱的太紧,他够不着。
好不容易被松开一瞬,他哼哧哼哧喘着气,还不忘捡起来发夹又戴上,始终不忘今晚扮演的角色,满脸骄傲的问。
“今晚我是小鹿....恩...可爱吗?”
纤细的脖子上也系着喜庆的红色铃铛,被撞的叮当作响。
贺津的手掌沿着他的后腰摩擦,爱不释手的抚摸着光裸清瘦的背脊,一边埋在他胸前吻着,声音低沉的回答说。
“可爱,宝宝是可爱的小鹿,是光着屁股流水挨操的小母鹿。”
他总是能这样镇定自若的说出粗鄙的荤话,听的白秋脸上一红,身体更热,水蒙蒙的眼里含着快活的泪。
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料,贺津含住他的乳尖,手掌从另一边的衣缝里钻进去,揉着白秋微鼓的乳肉。
他们已经玩过了各种各样的情趣。
之前贺津不知道从哪里看来的,从网上买了吸奶器给白秋用,白秋好奇的以为这只对女生才起作用,于是听话的用在了自己身上。
没想到一段时间后果真吸出了奶,每天都胀的往外溢,得让贺津都吸出来才会舒服些。
他吓的不行,哭闹了好几天,贺津也没想到这么有效,找来医生给他开了些药才恢复正常。
不过白秋的胸口被玩的太久了,又闹了这么一出,乳肉都比原来鼓了不少,玲珑可爱的一小团像是女人的鸽乳,有时候贺津用力吸一吸,也还能吸出几口奶水。
白秋见他又在闷头咬着自己的乳尖,怕出奶,赶紧推了推他,拖着哭腔说。
“你轻点、不要...呜呜呜不要流奶....”
他到底还是害怕自己会被玩坏,这时候胆怯的要命。
贺津发觉他的身体在抖,恋恋不舍的又舔了几下挺硬的乳尖,然后抬起头,怜爱的吻去他脸上的泪珠,温声安抚。
“宝宝不怕,不欺负你。”
温暖的面颊耳鬓厮磨,有些痒,白秋吸了吸鼻子,还有些委屈的抽抽搭搭着。
“老公...腰好酸啊,想去床上躺着。”
“恩。”
贺津直接把他抱了起来,单手锢着他的腰,一手还在着迷的抚摸着攀在自己腰上的大腿。
指腹钻到膝盖上面的红丝袜里亵玩时,让白秋无端生出一股躲在衣裳下极尽浪荡之事的羞耻感。
撕拉一声,丝袜被扯破了,他鼓着脸颊,嘟囔着。
“你总是把东西扯坏,这可是我挑了好久才买的套装。”
贺津这人依旧有很强的破坏欲,尤其喜欢让他穿着衣服撅起屁股挨操,然后把他的内裤撕破,从破洞里面插进来。
这种半遮半掩下的侵犯比光裸着身体交合还要让人面红耳赤,白秋嘴上这样抱怨,身体却诚实的收缩夹紧。
贺津自然也感受到了他的贪婪,笑了一声。
英俊的眉眼展露出含情脉脉的温柔,漆黑的眼瞳里燃着泛滥的火,情欲与爱意裹挟而来。
他用指尖碰了碰白秋脖颈上的项圈,逗弄着说。
“坏了又怎样,这不就是穿给我看的吗?”
只轻轻一瞥,慢条斯理的话就让白秋顿时寒毛耸立。
“还是说,宝宝想穿给别的男人看?”
白秋的前科太严重,至今走在路上看到帅气的行人也会不由自主的多看几眼,常常会因为这点惹贺津生气,所以他听了之后就心虚的不敢反驳,软了声音说。
“才没有,我只穿给老公看,老公喜欢什么我就穿什么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