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完了。比起狗她更烦我。”

谢宁致:“……”

男人痛饮一口苦酒,连声哀叹:“被五花大绑倒挂在树上的宝贵经历让我一生难忘。”

谢宁致快速捂住嘴,偏过头,挤出一声屁笑。

“……谁让你老欺负我,她看见了肯定要教训你啊。”他哭笑不得,“你骑着我在花园里爬,我爬不动你还骂我!我姐说你是猴真是一点都没错。”

贺纯面无表情:“她还说我是猴了?”

谢宁致目光游移:“……嗯?你说什么?”

“……”

男人轻笑一声,手又伸进了他的衣服里。

“哎哟!”谢宁致被捏得面容扭曲,他直起腰想逃跑,可那只大手已经滑到了他的胸口。男人手劲太大了,柔软的乳肉顷刻间就被抓着揉出了指痕,嫩生生的小奶头从指缝中溢出,无所适从的发着颤,和它的主人一样可怜。

谢宁致见跑不掉,瞬间改变策略,他坐回男人怀中反客为主的去舔对方凸起的喉结,好声好气的哄:“安德烈你轻点嘛,你怎么会是猴子呢?你是我最好的宝贝呀!”

贺纯:“……”

胸前作恶的手变得温和了一些,大概是被这句话恶心到了。谢宁致再接再厉,捧着对方的俊脸调情:“我以后可以叫你Baby吗?还是你喜欢Darling多一点?嘿嘿,我觉得哪个都很棒呢。”

又在作死。

贺纯冷笑:“难道不是Daddy和变态男更贴切?”

嗯,十分记仇了。

“……”

调情小能手偃旗息鼓,在酒店戴着马鞍挨鞭子的可怕记忆走马灯似的在眼前飘过。

“今天玩点不一样的?”男人贴着他的耳朵问。

谢宁致的衣服被脱得差不多了,胸口的肌肤红成一片,淡粉的乳头缩了成了两颗娇滴滴的小尖尖,被粗糙的指腹捻着搓玩。他打了个抖,模样乖极了,“……好嘛,但是不打屁股行不行?”

贺纯挑眉,“你跟我提条件啊?”

“安德烈你最好了……”谢宁致环着男人的脖子,另一只手伸下去扯开对方的裤链,将那根已经勃起的硕大阴茎放了出来。紫红狰狞的一根,柱身上鼓着蜿蜒的青筋,龟头光滑湿润,散发着热烘烘的麝香味,让他光是看上一眼就不由自主的腰肢发软。

谢宁致眼睛里漾着水波,嗓子发痒似的连吞了好几口口水,馋嘴的模样给贺纯都逗乐。他握着这人纤细的手腕放到自己的昂扬的鸡巴上,催促的挺了下跨。龟头撞进手心里,透粉的手指害怕的缩了缩,却又马上不知廉耻的缠了上去。

这个天生就懂怎么伺候男人的小婊子露出了害羞的笑容,手里不停地动着,指尖顺着青筋的走向滑到系带,在冠状沟上摸索,嘴里夸赞:“好硬啊。”

贺纯被勾得呼吸急促,他恶狠狠的去咬谢宁致的脖子,骨节坚硬的大手摸到那对肉嘟嘟屁股上,用力的掐。谢宁致疼得直哆嗦,不得不更努力的讨好对方,嘴里唤着男人的名字,嫩嫩的小奶子贴到那硬邦邦的胸肌上磨蹭,蹭得更加通红。

小浪逼已经湿了,滑腻的蚌肉被手指毫不怜惜的刮了几下,穴口就受不了的往外滴水。

“趴上来。”贺纯让谢宁致趴在身后的沙发上,这样骚屁股就正好对着坐在地上的自己。谢宁致细腰塌着,臀尖翘起,丝毫没因为姿势而变形。双腿敞着,腿心的粉嫩无处遁形,完完整整的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下。

谢宁致扭了扭屁股,被扇了一巴掌,呜咽着不敢乱动了。

贺纯手掰开一瓣臀肉,让那藏着的骚屁眼也露出来透透气。娇软的菊褶羞涩的缩了缩,和已经发大水的花穴比起来简直清纯的过分。

他饶有兴致的欣赏着,别的什么都还没做,就让谢宁致羞得小脸通红。

男人的目光火热又下流,像是变成了什么实质的物体摸在了他的私密处,抚慰过阴蒂和阴唇,最后钻进了他的身体……谢宁致羞耻至极,逼口不受控制的翕动着,晶莹的蜜水流的到处都是。

“呜你别看了……”

他越这样,贺纯就越想要折磨他。

他用指尖点了点菊心,后又滑到泥泞的逼穴,坏心眼的问:“你想让我舔哪个地方呢?”

小鸵鸟把脸埋在胳膊里,充耳不闻。

“哦。”男人自言自语,“他不说话,那一定是想让我打他的屁股。”

“!”

谢宁致简直委屈死了,他曲起腿手脚并用的往前爬,再也不配合了,“我不和你玩了!你烦人!”

贺纯好笑的攥着他的脚腕,轻轻松松的把人给拽了回来。他低头在弹润的臀尖上响亮的啵了几下,然后在谢宁致的惊叫中将脸埋入那处骚香湿热的销魂地。

“呜……”

双穴被快速舔舐的剧烈快感席卷而来,谢宁致咬着手指,强忍着不发出淫荡的呻吟。

安德烈真的太会舔了……

舌根贴着两片鲍肉,抵着那肉乎乎的软糯缝隙往里挤。谢宁致下面长得小,从阴蒂到屁眼的距离短的可怜,贺纯的脸都不用怎么动,舌头来来回回的就全能照顾到。小逼太嫩了,无助的被掰开来欺负,舌头伸进淌着汁儿的紧致甬道中,一下子就被里面瘙痒的淫肉裹上了来,亲亲热热的牢牢吸住。

花穴被玩弄着,上面的臀眼也没被冷落。贺纯嘬了一大口黏腻的蜜水,将它们吐在娇小的肛口上,然后用指腹揉着那处,慢慢地将闭合的粉菊揉开了。这地方还是青涩,费了好大劲才借着润滑容许一根手指畅通出入。

谢宁致屁股越抬越高,大腿绷着,细腰离开沙发垫,都快竖起来。他张着嘴,小口小口的喘着灼热的气,含水的眸子有些痴了,“呃呜……”

贺纯收回舌头,在水淋淋的肉唇和腿根上啄吻,头越来越低,往他肚子低下挪去。

发骚的阴蒂被嘴唇抿着吸了吸,再然后,他那根垂在身下的秀气小阴茎就被含入了火热的口腔中。

“嗯!”谢宁致绷着的腿一抖,酸软的身体被眼疾手快的男人把住。他的手指抓紧,深陷入刺绣的沙发靠枕中。男人像在吃一根棒棒糖,不停地发出滋滋的咂嘴声,他能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脆弱的龟头贴在了对方的脸颊肉上,与此同时另一侧就是可怕的坚硬牙齿……谢宁致又爽又怕,额头上渗出热汗,整个人像是掉入了蒸笼中。

屁眼里的手指轻而易举的找到了前列腺的凸起,对着那一点来回的挤压,肠道里燃起大火,肠液簌簌涌出。被如此前后同时夹击,谢宁致两股战战,像只发情的猫一样将屁股撅上了天。

“呃呃”